“小蒼鶴若是對這株青蓮有興趣,等過些日子咱用不上的時候,定然登門拜訪給你送去?!比~飛撓頭笑著說道,神魂夜叉已然搜索附近千里的范圍,也不知小蒼鶴背后,是否有上蒼一脈的死士跟來。
“咯咯,葉飛哥哥還真大方,自打認識你以來不都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嗎,難道是小腦瓜開竅?這士別三日還真當刮目相看呢?!毙∩n鶴捂嘴輕笑一聲,胸口上的白皙波濤洶涌,傲視群雄。
“葉飛哥哥莫不是用神魂搜尋,緝查我上蒼一脈派來的死士?你就放心吧,小蒼鶴孤身前來,沒被族里的長老們發(fā)現,小哥哥不會還想對妹妹做點什么吧?”
小蒼鶴紅唇輕挑,媚眼明亮清澈,略有妖意,說完正扭著充滿靈韻的腰肢。這可是風姿卓越、清純無邪走到葉飛的面前,在他肩頭上的地方站立,一股幽華的芳香正撲面而來。
“嗯~如果葉飛哥哥,還想對蒼鶴妹妹再干些什么,可要溫柔一點的哦。”小蒼鶴曖昧地眨著如秋水含眸的眼睛,磁性的聲音說出一些浴血噴張的囈語,神情里卻有一種楚楚可憐、溫婉柔美的媚態(tài)。
若是讓普通武者,比如像玄冥這種五大三粗的傻鳥,恐怕早已把持不住,對眼前秀色可餐的“柔弱女子”、淫笑間開始野蠻地下黑手了。
不過葉飛清楚地知曉,小蒼鶴這女人向來喜歡搞曖昧,倒也不是風騷浪蕩。畢竟在她心里還是有幾分高傲的,而且感覺這東西不能當真,會吃大虧的。
“小妮子整天打趣,女孩子家家的也不懂得矜持一些,我能對妹妹做些什么,再說這千里迢迢、橫跨無邊界海來這里,找咱有啥好事情?”葉飛不動聲色,正詢問的試探說道。
“難道無事就不能尋葉飛哥哥嗎?哥哥你上次在天庭的懸空山,可是把妹妹我耍得團團轉呢...”小蒼鶴可憐兮兮、嘟囔著小嘴唇,萬分幽怨的眼神看著葉飛,仿佛自己真做有啥對不起她的事情。
“上次實屬意外,咱當時也是為能活命不得為之,請您高抬貴手,金盆打水銀盆裝,原諒原諒?!比~飛給她拱手作揖,心念電轉間打個哈哈說道。
難不成小蒼鶴想報當時的一爪之仇,或是咱搶奪她的那幾枚荒古圣果,這么些年都記恨在心中,正特地找他來報仇的?
葉飛無奈地后退幾步,攤手聳肩表示沒辦法,搖頭晃腦道:“東西沒有爛命有一條,那些荒古圣果早已被咱吃掉,不如你等個百八十年,咱再來去懸空山找些荒古圣果,作為補償還不成?”
“你~臭不要臉,年紀輕輕卻是個榆木腦袋,滑頭得很,我豈能是輸不起人?!毙∩n鶴嗔恨地瞪著葉飛一眼,旋即嬌軀靈韻輕舞,伸出一根蔥白玉指,輕輕拂過葉飛的肩膀。
風隨言后,她漸漸地轉移至胸口,指尖兒好似有意無意地打個愛心,嬌羞喘笑道:“那些荒古圣果就當是妹妹送你的禮物,無需償還什么,只希望葉飛哥哥能深愛...”
小蒼鶴離得很近,與他相距不足一寸的友好范圍,一股成熟美婦的幽香正直往葉飛的鼻子里鉆。只要自己低頭便能看見大片區(qū)域的白皙,與高聳深淵的溝壑,無法言喻,實在是誘人至極。
葉飛巍然矗立,心臟卻在怦然直跳,目光凝視遙遠的深淵凈土,并不愿與小蒼鶴撕破臉皮,畢竟人家的家族勢力龐大,還從不講理。
倘若她不是為那些荒古圣果而來,莫非是上蒼一族的執(zhí)掌者蒼鴻,知曉自己曾闖入圣墟祖地,盜取里邊的瀚海乾坤圖,懷疑所以派人來試探他?
小妮子人美心善,模樣上巧笑嫣然,風華絕代無可覓,如纖塵不染落人間。
雖能讓人浮想聯翩,然身上卻透著一絲危機,令葉飛的心里一陣心酸苦楚,往事不堪回首已收起心思,小心翼翼地說道:“任天地動蕩,海枯石爛,咱只為你乘風破浪,這是至死不渝的深情,也是跨越時空的守望...”
少年滿懷真誠,正如熱戀中的男孩,興奮之余嫻熟抓起女孩的雙手,火光映在葉飛期待的雙眸,透明而干凈,泛著一絲迷離的色澤。
小蒼鶴纖手慌亂,眉梢春意,眸含秋水卻在暗自閃躲,旋即深情的望著葉飛。撫媚的俏臉努力湊近一些,紅唇輕啟抿著一抹笑容,挑眉的時候,靈眸里竟然掠過一絲溫情。
“葉飛哥哥,兮身無彩鳳雙飛翼,執(zhí)手天涯伴伶仃。世間安得雙全法,寧負蒼生不負卿。”小蒼鶴輕嘆口氣,緊挨著葉飛,玉指輕撫臉上的胡須,似在耳邊呢喃囈語。
少婦懷春性沾眉,回眸轉身在淺笑,令天地動容,讓萬物失色。
宛如絕代佳人,大夢初醒回今朝,取天地靈韻之精華,染昆侖雪蓮之潔白。氣質上溫雅淑賢,才能聰慧,有塵世浮華的純真,肌膚如凝脂,綽約添燕姿。
“沒想到許久不見,小哥哥的嘴皮子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呢,啥都不說,還真有霸道總裁愛上我的那味道...”
小蒼鶴紅唇輕笑,風韻猶存,一雙柔情蜜意的媚眸,透出孤傲高冷的威壓。豐腴高挑的絕代身姿,酥胸半露,玉體散發(fā)著妖艷勾魂的斬男氣息。
“這個謙讓,蒼鶴妹妹過獎已,皆是大家抬愛咱,又何須夸耀我一人,罪過呀?!比~飛摸著下巴上的胡茬,不留痕跡地挪開兩人間的距離,再被這妖精這么誘惑下去,自己很難保證不動凡心,血染蒼穹。
“如此不說廢話,小蒼鶴言歸正傳,請問您在上蒼一族的圣墟祖地,是否曾潛入引接古殿拿取過這個?”
見葉飛一副正人君子、專門拉開距離的模樣,她也沒自討沒趣地湊上去,而是別有深意地發(fā)笑。手里兀然間多出一張,古老的星空殘篇古圖,上邊神奇的的銀絲紋路,釋放出大道至簡、古樸歸真的氣息。
與此同時,這一道奇異古怪的聲音,好似那戰(zhàn)鼓雷鳴、億萬生靈在廝殺哀嚎,震撼著人的心神,正從遙遠的時空傳來。
起初還很微弱,生人幾乎不可聞,緊接著的聲威卻越發(fā)浩蕩,竟然能吼動日月山河,威震寰宇虛空,讓眾生的靈魂在發(fā)自顫栗。
隨后又有喪鐘鳴起,沉悶充滿悲痛,殺戮與嗜血的欲望,充斥著大地蒼穹,血紅染成一片,威壓萬里長空。
肅殺凋零的鼓聲,傷悲凄涼的鐘鳴,似乎是從一張古老的殘圖穿透而出,神光在璀璨奪目,令人毛骨悚然。
“這首曲音還是咱攻破噬魂一族,統帥八千梟鬼軍占領圣輝祖地后,在須彌神山下舉行祭天封禪的禱告嗎?”
“可惜當年的絕鏡塵、斬屠淵,與血青冥三帝能稱上是神勇無雙,威壓蓋世,橫推億萬光年星空?!?p> “還是本尊當回老六,誘引他們三去禁忌上蒼領域,以祭道未來元神為代價,拼死拿命換傷,血搏雄威長空,這才勉強封印其中?!?p> 葉飛抬頭低喃,稚臉上寫滿惆悵,一股來自亙古時代戾氣與威壓,令手里的小劍發(fā)出振聾發(fā)聵的劍鳴,經久不衰。
剎那間,永恒時空震蕩天穹,無盡哀悼逝者的悲鳴之音,那數以百萬計的生靈,似乎正朝著一個方向追悼與祈禱。
喪鐘敲響,透著股無窮憤怒的悲壯,哀鼓震天,仿佛是在舉行一場浩然無聲的葬禮,須彌山下百萬將士披麻戴孝,神情嚴肅禱告,刀劍正為其嗚哀。
就在這時,小蒼鶴手里的殘圖,突然間綻放出耀眼的銀芒,隨后九道莊嚴肅穆的龍吟之哀音。
吼徹穹宇夜空,震撼天地河山,傳遍茫茫大地,宛如一幅歲月史詩的畫卷,印刻在歷史的長河當中。
在這一瞬間,時空變化混亂不堪,周圍環(huán)境開始模糊不清,浩瀚的星空光華閃耀,兩人仿佛來到一處巍峨的神山。
歲月流逝,蒼涼而悲壯,身披玄甲、執(zhí)劍站立的梟鬼銳士,殺伐死氣正盛,戰(zhàn)甲上流淌著沒干的神魔血液,寒芒森然地立于神山道路兩旁。
而在石階上盡頭,一位身形英武雄壯、身穿九爪黑羽龍袍的男人,頭發(fā)戴十二旒琉璃冠冕,手持一把湛黃的金色長劍。
他眼神堅毅,卻帶著絲傲然與憂傷,似那人族共主、執(zhí)掌諸天的鐵血帝王,正思慮著黎民蒼生、與帝國統治下百姓的福澤安康。
祭祀靈臺上,玄衣男子端坐王座,白衣素縞黯然神傷,百萬雄師不喪匕鬯,透著一絲沉重與死氣。
戰(zhàn)鼓之澎湃,肅殺天地蒼穹,靈臺下的錦衣還有持戟之將士,握緊手里的兵器,嘴里發(fā)出旗鼓相當的悲鳴。
迅疾的祭鼓,在響徹整個云霄,如怒潮江海一浪高過一浪,似在接引已故的亡魂英靈,莊嚴而神秘,白綾紛飛遙指故鄉(xiāng)。
萬千雷音消逝,大地還在顫抖而升,混沌星辰不斷地隕落,而距離萬里晴空外。無數名身披玄甲黑袍、宛如死神幽靈鐵騎,戰(zhàn)馬銜環(huán)相接,持刀攜盾踏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