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走在房檐,孫武街上慢步,轉過街道不一會就來到一處地勢高于城中房屋的大宮殿外,從外而看,不亞于帝都皇宮。
走上高高臺階入了正殿,白淺喚來宮女為孫武斟滿酒水,白淺身邊侍衛(wèi)與宮女,無一人不戴有佩劍從身,看似冷清的皇宮之中,其側暗藏殺機。
諾大的正殿中竟連一位太監(jiān)都沒有,可想這白淺將地位調(diào)升到何種程度,也正因如此女帝的身邊何需太監(jiān)這種人物。
“少俠,請吧?!卑诇\示意孫武喝下。
“咕嚕咕?!睂O武一飲而盡,從入城開始就從沒有懼過何人何事何物,但卻喝完此酒略顯甘甜,索性再斟一杯。
第二杯下肚,忽感頭暈目?!按司?..此酒有詐...?!眴玎ムゾ票袈湓诘兀瑢O武暈了過去。
過了許久,孫武緩緩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睡榻之上,屋內(nèi)掌有明燈,外面已是入夜,只感身上蓋著被褥,轉頭一看嚇了一驚,那白淺正側臥在內(nèi),身上衣物只有些許。
望著白皙的細肢,孫武猛閉雙眼想要起身,卻因酒勁太大疲憊無力,雙手也酥麻癱軟不能動作,好在手臂傷口被重新包扎,白淺寵溺著將手背蹭在孫武臉上“少俠莫慌,這是朕的初夜?!?p> “你對我做了什么?”孫武從未想過權利大過一切的女帝,原來不只是為了請他吃酒,而是饞他的身子。
本來就身處對立,而此時卻被占了先機,若是生下一男半女,從此以后又該站在哪邊?
“你怎能不征得我同意便胡作非為!”孫武有氣無力的強調(diào)著,但此時的白淺只顧著做眼前手上的事,哪里聽的了孫武一言。
白淺玉手滑在孫武胸膛緩緩向下“住手!你我局勢分明,我乃江湖俠客,你日后若要爭帝,我該身向哪邊!”
“不爭了,朕如今在這水南渠不就是帝嗎?”白淺玉指點在孫武臉上。
“可...可天下世人皆知你為何人,身處在暗,此時又將我拉入你的睡榻之上,你...你又把我當做何人!”
“我乃俠義之人,自初入江湖便已身處于明,家中父老怎能容忍,此時身負恥笑也!”
白淺突然側身坐起“做朕的男人有何不妥,朕愿隨你停了這江湖紛爭?!?p> “我...我不想如街上那些男子一般,毫無地位可言?!睂O武找言開脫,本以為白淺會放過自己,怎卻越說越合她意。
“從此在這水南渠你同我均為帝,如何?”白淺呵笑著說。
“我...我想做江湖游俠,懲惡揚善!”
“那你去便是?!睂O武剛剛感到興奮,卻再次聽到“不管你去何處,朕都是你的,朕不會攔你?!?p> “既然如此,說得再多又能如何,你已是我的人,既已做出羞愧事來,雖非我情愿,我卻仍需以身作則?!睂O武說著。
此時說甚均已晚矣。
白淺枕在孫武左肩,挽起孫武左臂搭在自己身上緩緩睡去,雖有些為難,但逢此時又有些情愫難言表達,白淺這一行為,身體又有一股暖流涌入全身,這便是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