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懂了,你老公其實是個字畫販子!
直播間的觀眾破防了。
四千萬的字畫,你就那么毫不在意?
緊接著,唐川又來了句:“要是不夠的話,我記得好像還有兩三張吧,這個多,都拿去感謝人家?!?p> 這事兒他不好管也不能管,要不然會讓老婆大人產(chǎn)生誤會。
要不然,區(qū)區(qū)松江府一個富二代?
讓你家破人亡!
秦舞瑤立即感謝:“那我就給人家說啦,對了,字畫是誰的來著?”
唐川想了想:“一個叫渡云先生的年輕裝逼犯?!?p> ……
溫老板氣得當場淚崩。
那是我的精神偶像!
那字畫里透露出來的超然氣質(zhì),那一定是個上年紀的老藝術(shù)家才能畫的出來的好東西!
你居然,居然說是個年輕的,還裝逼的年輕畫家的作品?!
“老爹,拿人手短,拿人手短!”溫雅連忙安慰。
溫老板老淚縱橫:“明珠暗投,明珠暗投??!”
秦舞瑤電話打過來,溫雅沒敢真的分文不給。
可劉晚夢在旁邊來了句:“你幫我把那個垃圾給打跑,三兩件字畫么,就當是感謝了,這個東西,唐川真的挺多的,是吧小舞?”
溫老板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很多?
然后,直播間里又一幕氣死人的名場面在發(fā)生。
唐川過去取下那幅畫,隨手丟在桌子上。
岳母不滿道:“唐川,對藝術(shù)也要敬畏一些!”
“媽,這個,這個真挺多的?!碧拼〒现^,還以為岳母也很喜歡這種字畫,想了下,連忙跑飯廳,扛著飯桌,從桌子底下拽出一摞紙。
網(wǎng)友:“……”
價值千萬的字畫,你拿來墊桌子?
唐川打開,溫老板直接昏厥。
“《猛虎上山圖》!”
“《仿仇英貓犬嬉春圖》!”
“《仿山路松濤圖》!”
溫老板喊一聲,落一股熱淚,喊了三聲,大叫一聲翻了過去,如果可能,他想打死那個敗家子兒!
一剎那,微博上大亂。
一幅畫就要四千萬,那四幅畫得多少錢?
“我這么跟你說吧,女兒,渡云先生的真跡只有不到十幅,我曾經(jīng)在一位老友家里見過一幅,從此再也沒有看到過!”溫老板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跟女兒哭訴,“今天能見到四幅,我就hi砸鍋賣鐵也要拿下來。”
溫雅踟躕,公司還要運行的??!
大雅文化集團公司很有錢,價值一千二百億,可現(xiàn)金流通卻并不多,一兩個億就拿去買幾幅字畫,真的很有問題!
“傻丫頭,渡云先生的真跡,到了必要的時候,我一幅畫能賣出去一個億!”溫老板嘆道。
?。?p> 這么值錢?
“給人家轉(zhuǎn)一筆錢過去,以后記著,要拉上關(guān)系,我最想得到的還是傳說中那幅《松鶴延年圖》,”溫老板說了實話,“去年年末,大洋彼岸一個地產(chǎn)商轉(zhuǎn)行做金融了,找我問能不能幫他買到這幅畫,你知道他開價多少嗎?”
了不起也就現(xiàn)在這個價格唄。
“兩萬五百萬,美元!”溫老板悵然。
溫雅抿著嘴,啥也沒說,連忙打電話找秦舞瑤。
突然,直播間里傳來唐川的聲音:“媽,這幾幅畫掛在家里不合適,我記得有一幅裝裱的字畫,也是這個渡云的真跡,我去給您找出來好了。”
嗖!
直播間瞬間人滿為患!
唐川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找,終于在老婆大人的梳妝臺背后找到了一幅水墨畫。
上面赫然寫著:“華茂春筍,永壽無疆?!?p> 全網(wǎng):“溫老板?”
大雅集團官微:“老板再一次昏過去了——這幅畫,有價無市!”
龍國美術(shù)學(xué)院:“這幅畫不能賣,必須送到美術(shù)博物館,這是千秋萬代之后,研究當代國畫的最佳文物!”
龍國博物館:“沒掛個美術(shù)的前綴我就不能收藏這幅畫了?”
啥意思?
博物館送上一組照片,里面是各個角度拍攝的一幅畫。
《千里江山圖》?!
字畫上有一句詩詞:“日出東方,笑傲江湖!”
落款:“渡云先生。”
真跡!
“這是那位極其神秘的渡云先生唯一一幅大氣魄的畫作,我們收藏至今,就想找到一幅和這幅畫匹配的、最能體現(xiàn)渡云先生閑云野鶴的世外高人風(fēng)格的作品,可十幾年了我們幾乎再沒有找到,今天,誰敢跟我們搶這幅《萬壽無疆祝壽圖》,我跟他沒完!”
話音剛落,直播間傳來岳母大人的聲音:“這個好看,看著就跟去名山遨游一樣?!?p>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境!”溫老板大哭,在微博上發(fā)文稱贊道,“渡云先生的作品,最大的亮點就是基本功務(wù)必扎實,大作透露出來的意境當代無敵!”
龍國美術(shù)院:“此評論深得吾心。”
網(wǎng)友也看出好歹了。
就這么說吧,哪怕毫無美學(xué)修養(yǎng)的人,看到渡云先生的作品,哪怕隔著屏幕你都可以明顯感受到作者的情懷。
既閑云野鶴,又優(yōu)雅從容,那真是非常接地氣的又格局超然的一代名家!
大手子也發(fā)微博稱:“這下我明白了,唐川最起碼也是一個背地里倒騰這些字畫的老板,他那么疼愛他老婆,花點錢買點奢侈品也沒事。”
對,這一下大批網(wǎng)友也反應(yīng)過來了。
千度江城分公司,劉晚夢笑容可親,掐著秦舞瑤的臉頰笑吟吟地道:“小舞,你老公是個二道販子呀?”
“小心扒了你的鎧甲,打你的小屁屁。”秦舞瑤揚起巴掌,嘴里卻哀嘆道,“我這個老公,怎么越來越令我感覺神秘了,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攝影愛好者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扒了??!”
劉晚夢哼哼:“你個傻丫頭啥也不明白呀!”
可唐川又造了一個孽。
“喲,這畫兒不錯啊,”岳父大人背著手從外面回來了,進門一看,眼睛一亮,“唐川,這個值錢不值錢?我辦公室空蕩蕩的,正好拿去掛著。”
唐川撓著頭,岳母很喜歡這幅畫,岳父也需要裝點辦公室的字畫。
他總不能讓老兩口鬧矛盾不是?
“我這還有一幅畫,也是這個什么先生畫的,”唐川老臉一紅,干咳一聲,“跟這副畫的意境差不多。”
臉紅啥?
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