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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東京,怎么就成極道之王了?

第十九章 鬼鬼祟祟

  被巡查給打擾后桐生蒼介也沒有了換個地方繼續(xù)唱的興致,于是吉田邦彥便起哄著要帶他去看一看東京這個城市,不過眼下走在東京街道上的卻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作為承擔(dān)的責(zé)任更多,平常也多是出面解決各種問題的人,堤江里則可憐兮兮的在尋呼機(jī)收到一條消息又跑去路邊的公共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后不得不先回去了。

  吉田邦彥自告奮勇的接下了帶桐生蒼介好好玩玩的任務(wù)。

  “……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也別帶著桐生去做你那些事情?!?p>  桐生蒼介還記得堤江里在離開前看著吉田邦彥的那種嚴(yán)肅表情。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放心~”

  好吧,還有吉田邦彥那種嬉笑的回答,桐生蒼介確信這個家伙絕對沒把這句話放在心里,證據(jù)就是眼下這種一看就不是要干好事的賊笑。

  “我先說好,要是出了什么事,被兄弟罵的肯定不是我”,桐生蒼介一點(diǎn)也沒有為吉田邦彥分?jǐn)偦鹆Φ囊馑肌?p>  按照吉田邦彥的性格以及桐生蒼介過去的經(jīng)驗來說,哪怕在他說出了這種話作為前提的情況下吉田邦彥都經(jīng)常能搞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不說這種話,恐怕堤江里就得到警察那邊去領(lǐng)人了。

  “說的什么話,要相信兄弟啊你”,吉田邦彥翻了個白眼,“別問那么多,也別想那么多,跟著我走就是了,我這可是在辛辛苦苦的為你展示什么叫充滿了機(jī)會的東京啊,情誼不夠的話這種路子我可不會暴露出來的?!?p>  “……所以到底要去干嘛?。俊?,吉田邦彥這話說的桐生蒼介一愣一愣的,莫名有種要去做什么隱蔽交易的感覺。

  “不過兄弟你唱的真的可以哎,放在那些咔啦ok比賽里都感覺能拿獎了”,直接當(dāng)做沒有聽到,吉田邦彥一邊帶路一邊反而說起了剛才的事情,“怎么樣?和在老家的時候唱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吧?”

  “……確實不一樣”,桐生蒼介無法否認(rèn),“更讓人期待了?!?p>  “那肯定,對墻唱哪有對人唱好玩,雖然兄弟我平常也只在咔啦ok唱唱歌,但是這種道理還是懂的”,吉田邦彥大大咧咧的說道:“掌聲和鮮花還有美女的香吻可是唱歌的一大動力啊……嗯,雖然剛才既沒有鮮花也沒有美女。”

  “……”,桐生蒼介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吉田邦彥的這句話,總感覺他心中的歌手和自己心中的歌手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

  “不過桐生你適應(yīng)的還挺快的,我還以為你第一次見到這么多人會緊張來著,沒想到很快就上手了嘛”,很難說吉田邦彥此刻的表情是不是在遺憾,“畢竟被人看著就唱不出來可是當(dāng)不了大明星的?!?p>  “……啰嗦”,桐生蒼介低聲回答道:“我可不會給你們笑我的機(jī)會?!?p>  但吉田邦彥的好意他接受了。

  “嘛~,還是稍微有點(diǎn)可惜的”,吉田邦彥抬起胳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以至于渾身的骨頭咯嘣咯嘣的響了起來,“啊對了,那些好的吉他你現(xiàn)在肯定是買不起啦,可以把剛才那些錢攢起來,等再湊夠一些后去買一把二手或者三手的保養(yǎng)的很不錯的吉他,剛才我和兄弟都看到了,你現(xiàn)在這把也太爛了點(diǎn)吧?”

  吉他……桐生蒼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背后的琴包,突然有些慚愧,對于一個歌手來說最重要的無疑是他的喉嚨,其次就是他的樂器,然而他對于自己的樂器卻遠(yuǎn)遠(yuǎn)缺乏了這種重視。

  之前在剛到東京的那個晚上那個喝醉了酒的醉鬼是直接撞在了琴包上的,而他之后竟然也沒有什么檢查吉他是否有損壞的意思,或者說就是根本沒有想起來。

  更不用說平常對吉他的保養(yǎng)了……哦,這個是根本就沒有錢保養(yǎng),那沒事了。

  事實上這個吉他也是桐生蒼介在鹿兒島上淘到的別人已經(jīng)不要的吉他,連琴箱上都有好幾個破洞被修補(bǔ)的痕跡。

  “請和我兄弟吃飯什么時候都有時間,現(xiàn)在就別想那么多了,要當(dāng)大明星的話可要抓緊時間了哦,桐生”,擺了擺手制止了桐生蒼介想要說出的話語,吉田邦彥咂舌說道:“畢竟你和那位中森小姐可不一樣,你可不是小男孩了啊……哦?好像到了?!?p>  說話間,吉田邦彥突然停下了腳步,他仔細(xì)的看了看四周街道兩旁的招牌后便肯定了這點(diǎn),又帶著桐生蒼介走到了旁邊的小巷里。

  若是將整個東京等比例縮小的話,東京就好像一個內(nèi)地里無比精致的玩具,并不寬敞的馬路兩旁是各種各樣上下左右連通著的小巷,亦或是構(gòu)造奇特的死胡同,水泥地面上滿是各種各樣的垃圾以及廢舊報紙,成堆的紙盒或是廢舊家具與垃圾被堆積在一起。

  基本上見不到陽光,順著滿是銹跡的樓梯上去則是一戶又一戶人家的家門,不少人租住的地方就在這些街道的背陰處,墻面上貼著連片的小廣告,當(dāng)桐生蒼介想要看清時卻發(fā)現(xiàn)因為雨水的沖刷而根本無法看清上面的字跡。

  臟、亂,但卻又充斥著一種生活的氣息,很難想象那些光鮮亮麗的街道背面就是這樣連片的區(qū)域,倒也難怪隨著城市的發(fā)展,政府想要將這些地方全部拆掉再重建成新的區(qū)域了——好像是叫做都市更新計劃吧?

  桐生蒼介隱約記得好像是叫做這個名字,這兩天吃飯的時候有聽兄弟提起過。

  到這種地方是要等什么人?

  沒有讓兩個人等待太久,很快就有一個戴著包頭巾的人走了進(jìn)來,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jì),一看就是吉田邦彥的老熟人了,而吉田邦彥也沒有給桐生蒼介介紹他的意思,只是沖著桐生蒼介笑了笑就彼此摟住對方的肩膀走到了這處小巷的角落。

  桐生蒼介只能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不停的嘀咕著什么,其中似乎還發(fā)生了什么爭吵,最終,這個人將他手里提著的一個大黑袋子交到了吉田邦彥的手上,而吉田邦彥也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些錢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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