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里休息完畢,陶白塵來到一家酒館,身上的凡金很多,可供他在城中生活一段日子。
點了一些飯菜,一邊吃飯一邊聽附近的人談?wù)撛畛亲罱氖隆?p> “聽說了嗎?上次在拍賣會拍走地品靈器的是太初學(xué)院的人!”陶白塵旁邊那一桌人在談話,“結(jié)果被白鹿學(xué)院的弟子搶走了,現(xiàn)在滿城風(fēng)雨,太初的弟子在圍堵白鹿的弟子?!?p> “太初學(xué)院!可是來自中玄域的太初學(xué)院,五域最頂尖的勢力之一?”另一桌的年輕人忍不住撇頭詢問。
這一桌的人笑道:“自然是,白鹿學(xué)院也是貨真價實,東原域的頂尖勢力之一!”
“我天,這兩個頂尖勢力要是大戰(zhàn)起來,元妙城怕是都不保了!”有人嚇了一跳。
陶白塵在旁聽著,心中震驚。敢在整個域稱頂尖勢力的,這天下可沒有多少。
他想到了太初仙門,忍不住向鄰桌的人詢問:“太初仙門是超級仙門,和太初學(xué)院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旁邊那人看了陶白塵一眼,嘴角一撇:“道友,你怎么能拿太初仙門和太初學(xué)院比較?太初仙門是西荒域一流門派,而太初學(xué)院是中玄域頂尖學(xué)院,根本沒有可比性啊?!?p> “不止,據(jù)說太初仙門的副掌門曾是太初學(xué)院的一個長老!”有人嘆息,太初仙門明明已經(jīng)是一個域的龐然大物了,結(jié)果在太初學(xué)院面前不值一提。
天下分五域,東原域、西荒域、北山域、南天域、中玄域,所處位置如其名。每一域都浩瀚無垠,地界大到無邊,普通修仙者靠一個人飛渡,幾千世都不見得能從西荒域跨到東原域。
一個域又分為東南西北四邊界。
每域都有無數(shù)仙道門派,凡人雖占據(jù)半數(shù),但修仙者也多到可怕,因此以國界稱頂尖者,不過一隅強(qiáng)者;以邊界稱頂尖者,為一域一流強(qiáng)者;而以域稱頂尖者,那就是屹立在天下之巔了!
可以舉個典型的例子,太元宗是漠國的頂尖勢力,在漠國內(nèi)只手遮天,然而如漠國這樣的國家不過是西荒域滄海一粟;太初仙門是西荒域南邊界的頂尖勢力,真的很強(qiáng),在整個西荒域都是一流,然而面對太初學(xué)院根本不夠看,因為太初學(xué)院是整個域的頂尖勢力!
五域的頂尖勢力分別都不超過五指之?dāng)?shù),合起來也不過二十左右,因此,太初與白鹿兩個學(xué)院的人出現(xiàn)在元妙城,其恐怖性可見一斑。
陶白塵頓時來了興趣,將飯菜端到對面的桌上,與幾位道友共飲:“如諸位道友所說,兩域頂尖勢力都來了,這次大能秘境估計不會簡單。”
“自然!”這里面竟有一個黃家家族的人,黃立點頭道,“前些日子那個徐明不是占過卜嗎,說這次大能秘境被天機(jī)云遮掩,不敢言,天在看,堪輿宗師也出面了。”
兩桌的人加上陶白塵,九個人湊到一起,皆神色嚴(yán)肅。黃立看了看周圍,謹(jǐn)慎說道:“我族堪輿師后來去問徐家堪輿師,你們猜對方說什么?”
“說了什么?”其他人一臉好奇,壓低聲音。
黃立吞了一杯酒,擼起袖子,臉上帶著紅暈:“那個徐明說……這次的大能秘境可能是個幌子,有魔物在背后釣魚!”
“魔物?什么意思?”一個叫程咬銀的弟子腰大膀粗,挑起濃濃的眉毛。
黃立每次開口前都要看看附近有沒有外人在偷聽,他為世家弟子,掌握了一手信息。
“還記得上次開啟的大荒林嗎?幾個小門派惹了大麻煩,放出不得了的東西,最后上報超級仙門,而不久后就出現(xiàn)了大能秘境,這其中的九九讓人不得不深思啊……”黃立說完,又立馬指著眾人,“這是我族族老拉著臉皮問徐家堪輿師的,諸位千萬不能傳出去!”
“這是自然,如此驚天秘密我等心感不安,怎會說出呢?”程咬銀等人咧著嘴,連連承諾。
陶白塵最不平靜了,臉色有些難看。這次的大能秘境有可能是第九惡魔在釣魚?
它要釣什么?這樣的惡魔估計最次都敢和超級仙門一戰(zhàn)了,太可怕。如今來了五域頂尖勢力,還不止一家,是說明惡魔太可怕,僅超級仙門還不敢打包票能對付么?
細(xì)思極恐,陶白塵只覺脊背一涼。他腦海里想起當(dāng)初差點被第九惡魔抓住,不禁后怕。
“老祖宗留下來的仙府秘密也很大!”有了對比,陶白塵才更體會到仙府的恐怖。
陶白塵對這天下有了更新的觀感,他以為太元宗很厲害了,結(jié)果……
他向黃立敬酒:“道友,咱西荒域的頂尖勢力都有哪些?”
黃立此刻醉熏熏,腦袋搖晃,讓人一度懷疑他能否再清醒了,結(jié)果聽陶白塵這么一問他立刻明確回答:“西荒域很強(qiáng)的,頂尖勢力有星河學(xué)院、混元學(xué)院和長生家族孫家。
“這些都是屹立仙道巔峰的,據(jù)說無比接近仙的秘密?!?p> 九人大口飲酒吃肉,互相結(jié)識了一番,最后黃立提醒,這次大能秘境能不參加就不參加,如果是真的不一定能搶到機(jī)緣,可要是惡魔在釣魚定會血流千里,伏尸百萬。
陶白塵聞言瞬間酒醒,他深知無間地獄惡魔的可怕,此時真的不打算去天啟山了,五域頂尖勢力都來了,還能有他什么份?
最后,幾人分離,各自回家,兩張桌子上只剩下陶白塵和一個叫程咬銀的沒有離開,沉默著吃飯。
“道友,你不走?”
兩人同時抬頭詢問,接著相互一笑:“我不急?!?p> 兩人一愣,隨即笑著碰杯,又飲了一杯盡。
離開酒館,陶白塵和程咬銀要走的方向一致,后者忍不住問:“你也是這個方向?”
陶白塵笑著點頭:“不錯,聽黃立那么一說,不打算再留下來了,準(zhǔn)備去退房,然后遠(yuǎn)離這片是非之地。道友你也要離開了嗎?”
程咬銀皮膚黝黑,是一個很壯的漢子,但他不過二十歲出頭,腰間別著兩門大板斧。
他笑著撓撓頭,很不好意思:“我有一些事,不能回學(xué)院,只能在客棧待著了。”
“你是學(xué)院的弟子?”陶白塵驚訝,“哪個學(xué)院的?”
他此刻正愁沒有歸途,如果程咬銀的學(xué)院可以,他想嘗試一下能否加入。
程咬銀擺擺手:“垃圾學(xué)院,垃圾學(xué)院,不提也罷?!?p> 很有緣分,兩人居然訂了同一家客棧。
夜色微涼,寒風(fēng)陣陣。
來??蜅T谝粋€偏僻的巷子里,這里人流不多,此刻黑燈瞎火,視線昏暗。
陶白塵住在這里是擔(dān)心被太元宗的人發(fā)現(xiàn),他很好奇程咬銀是何緣故,估計是在學(xué)院里惹了麻煩不敢回去吧。
四周很靜。
兩人結(jié)伴而行,都感到詫異,為何客棧的燈沒有開?
“道友你先請?!?p> 兩人互相作揖,請對方先入客棧。這一下氣氛有些凝固。
“不如我們一同進(jìn)去?”陶白塵和程咬銀皮笑肉不笑。
“好!”兩人點點頭,并肩而行。
“吱呀~”
客棧的門被推開,傳來一陣咯耳的聲音。
陶白塵和程咬銀前腳剛踏入客棧,下一秒直接變了顏色,皆迅速倒退。
“砰!”
整棟客棧,突然間激蕩無量仙光,訇然爆炸??植赖哪芰克囊?,直接將附近夷為平地,連帶著幾棟建筑全部化成廢墟!
我不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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