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張雨詩內(nèi)心感到十分的無語,平時那么親近的同事,全是裝的。
夜晚,張雨詩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那棵大樹對張雨詩說:“小雨,快來幫幫我,快來幫幫我吧?!?p> 張雨詩瞬間被嚇醒,她起來倒了一杯水,回憶起之前在郊野森林的種種經(jīng)歷,她意識到她的夢可能預(yù)示著什么。
第二天,張雨詩來到公司直接找了經(jīng)理,揭發(fā)了南希所做的事情。
沒想到經(jīng)理居然讓張雨詩息事寧人。
張雨詩直接報了警。
警察讓兩人過去談話,張雨詩認(rèn)為南希調(diào)換自己的文件屬于經(jīng)濟(jì)犯罪,警察問南希是不是做了這件事。
南希假裝一臉無辜地說:“詩詩,你是不是自己弄錯了文件啊,不要冤枉我啊。”
張雨詩見她裝得那么梨花帶雨,胃里一陣惡心。
張雨詩說拿出一段視頻,正是第二天南希調(diào)換她的文件,她偷偷拍下來的。
南希一臉無語,無話可說。
好在這件事情并沒有造成嚴(yán)重后果,警察也只是讓南希對張雨詩道歉,就不了了之。但是事情很快在辦公室里傳開,南希在辦公室也沒臉待下去了,但是她的臉皮很厚,依然不選擇辭職,反而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事情解決之后,張雨詩的心情大好。
但是她拿起茶杯喝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雨詩感覺到眩暈的次數(shù)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增加。
張雨詩趕緊去了醫(yī)院,照了CT。
但是檢查結(jié)果顯示她一切正常。
下班的路上,張雨詩默默地往前走著,兩邊的樟樹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今天的陽光好暖和?!?p> “可不是嘛!”
樟樹居然會聊天,張雨詩偷偷地笑了起來,緊接著她又感覺到一陣眩暈。
張雨詩突然發(fā)現(xiàn),最近的眩暈都是發(fā)生在聽見植物說話之后。難道是這個特異功能帶來的副作用嗎?
看來她的問題只能找那棵大樹解決了。
但是她最近常常感到眩暈,獨自去郊野森林對于她來說太冒險了。
張雨詩叫上了張橋,在一個周末,兩人一起去了郊野森林。
張雨詩在想,她是應(yīng)該對張橋坦白還是偷偷去找大樹呢?還是偷偷去找大樹更好,但是兩人一塊兒出去,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偷偷去找,而且?guī)е鴱垬蚓褪桥伦约和蝗粫灥埂?p> 想來想去還是向張橋坦白比較好,雖然張橋肯定會覺得她瘋了。
在去郊野森林的路上,張雨詩聽著森林里的植物們在說話,她抬起頭問張橋:“橋,你相信植物也有自己的語言嗎?”
“相信,很多的領(lǐng)域人類并沒有破解,所以植物有自己的語言也很正常?!睆垬虻幕卮鹱審堄暝娪X得他肯定能理解她。
“那如果我說我能聽懂呢?”張雨詩笑著說。
“如果你說你能聽懂,我恐怕要帶你去精神病院看看了!”張橋也笑著回答。
“你……”張雨詩一時語塞,“我最近發(fā)現(xiàn),有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事情,正在發(fā)生?!睆堄暝姙榱舜蚱茖擂?,接著說到,“比如,這棵小樹苗在說你好帥,”張雨詩突然蹲下來,摸著一棵小樹苗,抬頭對張橋說。
“雨詩,你咋有點神神叨叨的?”張橋吐槽到,“你這樣,我有點害怕?!?p> 張雨詩頓時有點于心不忍,將張橋拉入這個世界是不是太殘忍,太毀他的三觀。于是,還是大路上的時候,張雨詩對張橋說:“你留在此處不要動,我進(jìn)去一下一會兒就出來?!?p> 張橋只當(dāng)張雨詩是進(jìn)去“方便”,也不好多說什么,停在了原地,說了聲:“注意安全,有事大叫一聲,我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