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都是演的
名稱:【紫蝎薔薇】
陣營:【落日莊園】
類型:【物品——承載物/寄生物】
價值:【稀有】
介紹:
1.可種植于土地之中,每日用血液澆灌,曬足月光,可保證正常生長。
2.可寄生于身體之中,寄生者將獲得月華能力。
【月華】:吸收月光即可獲得異能量,亦可替代餐食。
3.被寄生者每日需用血液或者異能量供養(yǎng)。
4.紫蝎薔薇可成長。
——
玫瑰望著行駛過來的皇家艦隊戰(zhàn)艦,眼睛里只有憤怒,身后的帶刺藤蔓似乎隨時都將刺出。
在玫瑰的視線之中,白逸站在那一艘皇家艦隊戰(zhàn)艦的甲板上,身上沾滿了鮮血,甚至還有一些飯菜混著血液粘在身上。
玫瑰已然可以想象,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他們的逸哥遭受到了何種非人一般的對待。
玫瑰出離憤怒,當下只恨不得指揮藤蔓,將那一艘戰(zhàn)艦上面的所有士兵及水手,全部絞死。
紫蝎薔薇的異能量,此時已經(jīng)被玫瑰控制到最高,隨時準備好了輸出。
同樣的,另外一邊的左手也非常不好受,他看著白逸“如此狼狽”的模樣,明明遭受到了不好的對待,臉上卻……卻好像還帶著一抹微笑。
那微笑像是在給他和玫瑰一個信號,讓他們不要擔心一般。
“這就是逸哥?。?!”
無論發(fā)生什么,他一定會一個人在前面扛著,明明一個人遭受到了這么羞辱,心里肯定也吃了很多委屈和難受。
但臨了看見他們,擔心他和玫瑰擔心焦慮,在過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
心疼!
左手此時真的是止不住的心疼,他同樣很想沖過去,把戰(zhàn)艦上,那些皇家艦隊上的人給殺光,他同樣想馬上沖到麥穗島上,直接大開殺戒。
但他看見了白逸臉上的笑容,左手情緒繃不住了,眼淚一個勁的落下。
就這樣左手和玫瑰注視著戰(zhàn)艦的靠近,而在戰(zhàn)艦靠近,接船板搭上的第一時間,左手和玫瑰立刻跑到了白逸身邊,一左一右架上了白逸。
唰。
就在玫瑰和左手一左一右架上白逸之際,戰(zhàn)艦上所有的士兵齊齊將火器槍口,對準了三人。
而白逸也察覺到了左手和玫瑰二人的情緒,臉上保持著和煦的笑容:“放心,我沒事!”
聞言,玫瑰也有些頂不住情緒:逸哥……
白逸開口對著左手和玫瑰進行安撫之后,便又是對著戰(zhàn)艦上皇家艦隊的士兵們開口道:“不用送了,我們自己回去?!?p> 可是沒有任何回復白逸,依然只有一排排黑漆漆的槍口。
而左手和玫瑰的情緒也不太對,像是不怎么想走的樣子,也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走,回去!”
看出來了兩個人腦袋里面的想法,白逸也是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催促二人趕緊走。
玫瑰聞言點了點頭,雖然架著白逸往虎鯨號上面走,但是回頭看了一眼戰(zhàn)艦上面的每一個士兵,像是將他們每個人的面容給深深的記下一般。
左手則是頭都沒扭,架上了白逸之后,語氣冰冷的丟下一句話:“這筆賬,我左手記下來了!”
隨后玫瑰、左手架著白逸回到了虎鯨號上,而這一艘皇家艦隊的戰(zhàn)艦,也沒有絲毫停留,在白逸離開后,第一時間就調轉方向,回到了麥穗島。
“走!去船長室!”
兩個人在攙扶的間隙,白逸也下達著指令,隨后直接去到了虎鯨號的船長室。
在關上門的第一時間,白逸整個人就放松了下來,隨后也長吐了一口氣:“碼的,這一路一瘸一拐,裝得我實在是難受死了。”
而白逸的這一聲吐槽落地,直接就讓左手和玫瑰原地愣了一下,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但他們一時間也不敢開口說。
“左手,給我打一盆海水過來,我稍微洗一下,皇家艦隊今天特喵的午飯是韭菜,那個味道熏了勞資一路?!?p> 左手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了這個命令,但在原地躊躇了片刻,最后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一句:“逸哥,你沒事?”
“哦!血是血漿,飯菜是我自己淋上來的,摔傷是我自己弄的,剛剛一瘸一拐是演出來的??禳c去搞一盆水過來,韭菜味太重了,我有點難受?!?p> “噢?噢?!哦~好的,逸哥,我馬上去打一桶水上來?!?p> 左手臉上的表情第一時間也失去了控制,最后干脆直接轉身,就去打水了。
而這一頭的玫瑰,則是在原地沉思,反復琢磨剛剛白逸所說的話,不過玫瑰一個字都沒開口。
片刻后,左手提了一桶水進來,白逸胡亂的沖洗了一遍,適時也叫一位海盜嘍啰把船長室收拾干凈。
等海盜嘍啰離開船長室,白逸就是朝著玫瑰揮了揮手,玫瑰點了點頭,隨后她的背后伸出了三根藤蔓,杵立在船長室的門背后。
待這三根藤蔓去到船長室門背后“監(jiān)察”時,白逸也才開口正式說明了情況。
“左手、玫瑰,我給咱們弄了一個身份,在皇家艦隊那邊?!?p> 二人沉默,沒有人去詢問,白逸適時也往下繼續(xù)說著。
“你們來麥穗島這次也看見了,皇家艦隊的戰(zhàn)艦分布,以及這個數(shù)量……他們早就有計劃要對海盜進行清理整治!不僅僅是針對鼠皇,南方海域另外兩位海盜皇帝,都跑不了!鼠皇只不過是被開刀的第一個?!?p> “所以我給咱們五個弄了新身份,從三年前開始,左手、玫瑰、香檳、重炮還有我,就都是皇家艦隊,派去到鼠皇那邊進行臥底的士兵。這個你們要記清楚?!?p> 白逸說到了這里,左手和玫瑰兩個人都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著什么,白逸也沒有再往下繼續(xù)說著,因為他知道兩個人有疑惑,所以在等待二人開口進行詢問。
而片刻后,玫瑰也是第一個開口打破了短暫的沉默:“逸哥,你付出了什么?需要我們做什么嗎?我感覺……這次你拿這個身份,應該付出了極高的代價?!?p> 在玫瑰開口后,左手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恢復到平靜,隨即同樣開口:“逸哥,如果這個代價太大了,我們可以先頂上的,你一定要告訴我們,別再一個人扛著了?!?p> 左手的語氣里,附帶了一抹擔憂。
聽到左手和玫瑰的話,白逸打從心底里感覺到了一絲開心,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好像重生了一次,能有這樣的心腹兄弟,也并不是什么壞事。
隨即白逸輕聲笑了一下,然后給予回復:“代價的確有點沉重,但我們還有的賺!放心,我說過,不會讓咱們再過苦日子了!”
有的賺?!
左手和玫瑰,仔細揣摩著白逸所說的話,倒是左手性格直了一些:“逸哥,你去和那群雜……和他們談生意去了?”
“是??!談生意去了!畢竟如果不去談生意,哪怕今天能安然無恙的回到野牛島,那么等皇家艦隊的這一艘艘軍艦開到了野牛島,我們都跑不掉。所以,我們從現(xiàn)在起,就是皇家艦隊的士兵了。當然了,是臥底!你們懂這個意思嗎?”
左手:“逸哥,具體的我不太懂。你讓我搶商船我在行,做生意還是要你和香檳才懂,但是我知道,逸哥你是為了我們好。”
玫瑰適時補充:“逸哥,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還是建議把這次跟來的小弟清查一遍,如果有什么問題,馬上沉海。”
白逸選擇性無視了玫瑰的話,然后開口道:“所以……你們沒有其他想問的了嗎?比如新的身份什么的?”
玫瑰:“逸哥,只要能跟著你,去哪里,做什么,我都可以。”
左手:“我也一樣!”
……
白逸聽到這里,直接也沉默了。
果然,在打架、折磨人這些方面,找左手、玫瑰、重炮肯定沒問題,他們三個妥妥的。
但是在關于“籌劃”“生意”等等方面,還是和香檳聊天舒服一些。
這個時候,白逸也不再多說,而是摸出了兩支薔薇王,一支自己叼著,一支遞給了左手。
玫瑰不抽煙。
左手看見薔薇王眼睛一亮,直接開口:“逸哥,這是薔薇王?可是好煙??!咱以后既然是臥底了,是不是經(jīng)常有這個抽?抽這個可比迷幻草那種害人玩意,來勁多了,而且不會害人?!?p> 白逸聽到這里,直接一巴掌蓋到了左手頭上,然后沒好氣的笑罵了一句:“瞧你這出息,以后盡量別提迷幻草這種東西。我們是皇家艦隊的臥底,正兒八經(jīng)的皇室士兵!對這種東西深惡痛絕!這一點真要記好了!”
左手點了點頭,然后忙不迭從白逸手里接過了薔薇王,然后熟練的掏出火,給白逸點上。
白逸抽上之后,左手才給自己打上火。
“今天開始,我們在鼠皇地界上,有關于鼠皇任何命令,我們出工不出力,如果接到任何戰(zhàn)斗指令,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參加,手底下要是有小弟要參加,直接沉海。不聽話的,我不需要?!?p> 聞言,左手和玫瑰點了點頭。
反正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沒有什么變化,畢竟他們一直都是只聽白逸的話,其他人的命令一律不聽。
倒是如果手底下有人不規(guī)矩,哪怕是平日里表現(xiàn)再好的海盜小弟,他們也會直接將其沉海。
有能力是好事,是可以考慮重用的,但是不聽話,他們也不想人才被其他人重用。
白逸:“回去!先去一趟紅巖島!這次我可是聞了一路的韭菜味,混著身上的血漿,差點沒給我惡心吐了,我先去鼠皇那里要點東西,不然都對不起這吃的這些苦?!?p> 左手點了點頭,表示清楚了,一會兒就去辦理。
而玫瑰則是低頭思忖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略帶忐忑的問了一句:“逸哥,那之后皇家艦隊那邊,要是對鼠皇動手了,我們在這兩邊……”
玫瑰話沒說完,但是這句話卻是包含了兩層意思。
1.如果皇家艦隊對鼠皇動手,鼠皇肯定要下令各個島主求援,那么他們真的不插手,會不會被看出來是二五仔,然后被海盜這邊的人圍剿。
2.如果皇家艦隊那邊清剿著鼠皇,會不會不講信用,連帶著他們野牛島一起剿滅。
畢竟在玫瑰看來,兩邊人馬都不太可信,她只相信白逸。
而白逸擺了擺手,示意玫瑰不用操心:“你的意思我明白,這正是我準備交待給你們的下一件事情,而且是回到了野牛島海域,第一時間就要辦理的事情!”
“什么事情?”
左手和玫瑰異口同聲。
白逸:“左手,原來你手下那些接觸過迷幻草生意的海盜小弟,如果是一直服從安排的,你之后派去黑鯊島的賭場,讓他們不要離開黑鯊島。那些私自接觸過迷幻草生意的,統(tǒng)一沉海。其他的,那些平時總去鬧事的,或者虐殺過平民的,你把他們單獨挑出來,列為一個小隊?!?p> “好的,逸哥!”
看見左手點頭,白逸又對著玫瑰進行了同樣的交待。
手上聽話的海盜嘍啰,沒有虐殺過無辜平民的留下來,反之同樣收編列為一個小隊。
玫瑰同樣點了點頭。
雖然兩個人不是很明白,白逸具體的安排,但是他們知道逸哥想得肯定要比他們長遠,同時逸哥也絕對不會害他們,只要聽話去做事就好。
隨后白逸又稍微交待了一些細節(jié)上的內容,叮囑兩個人演技一定要到位,另外重炮那邊,也有玫瑰負責當面單人傳達。
至于香檳那邊,白逸打算回到野牛島,親自去和香檳說一下。
于是等兩人離開船長室,左手便也吩咐水手,朝著紅巖島航行行駛駛去。
——
而同一時刻,位于紅巖島的鼠皇,正聽著一只紫毛老鼠,吱吱吱的說個不停。
紫毛老鼠說了差不多有兩分鐘的時間,才停下來,適時鼠皇也從身上滴了一滴血到紫毛老鼠嘴里,順勢也擼了擼紫毛老鼠,自言自語道:“被人從辦公室踹了出來,渾身帶血,身上還被扣了餐食。白逸啊白逸,你到底是和黃志云達成了什么樣的條件,他才能讓你完整的出來?。?!”
鼠皇的語氣里滿是不解,他手里的紫毛老鼠則是享受著鼠皇的撫摸。
片刻后,鼠皇腳邊又多了一只紫毛老鼠,一聲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
“說說看……現(xiàn)在麥穗島是什么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