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勞倫斯警探 錄像
第二天,他們還是前往了警局。
因為杰米承諾自己進行交涉。
坐在等候室中,伯恩嘗了嘗咖啡,很好!速溶咖啡。
而在不遠處的局長辦公室,距離杰米進去已經(jīng)超過了半個小時。
他本想出去看看,可門口的警探在他做出動作的同時如臨大敵的按向了腰間。
這應(yīng)該是個新人。
伯恩不得不坐回了座位上,拿出筆記又一次翻看著。
就在他將筆記翻完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杰米率先先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大胡子警探。
伯恩認出了他,是那時在安德森門外的警探。
他打了個招呼,可對方?jīng)]有理會他,一臉不耐煩的坐在椅子上。
“我是勞倫斯警探,目前是負責(zé)那件案子的警長副手,你們有什么問題就直接問吧!”
杰米也做到了伯恩身旁耳語幾句。
偵探點了點頭示意了解。
杰米運用()能力爭取來的條件是讓一名負責(zé)本案的警探回答二人的各種問題,不允許直接翻看案件卷宗。
同時不得涉及人名,住址,人數(shù)。
總的來說,很苛刻。
如果面前這個大胡子是個劃水警探,他們無疑什么線索都得不到。
懷著忐忑的心思,伯恩首先問道:
“勞倫斯警探,我的問題是ocsd有關(guān)于這些失蹤人員的關(guān)鍵線索嗎?或者說他們的共同點。”
勞倫斯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道:
“你需要多重大的線索,直接說吧!
我可以說我們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哦不,是犯罪團伙。
加州最大的走私團伙。”
伯恩無奈地看了一眼杰米,后者咳嗽一聲道:
“勞倫斯警探,你在局長面前保證過的!請,配合我們?!?p> 勞倫斯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坐在那,表情沒有改變。
“警探,相信我們,我們同樣希望那些孩子早點回家,我想我們通力合作是最好不過的選擇?!?p> 伯恩講話說的很明白,他愿意與眼前的警官共同協(xié)調(diào),調(diào)查案件。
可是勞倫斯像是對偵探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嗆聲道:
“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們接觸,你們是誰?偵探!多可笑,是在嘲笑我們警方做不到抓到犯人嗎?”
“這樣啊,你對我們的偏見太重了。杰米我們可以換人了!”
杰米作勢就要起身,被勞倫斯打斷了:
“呵呵,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我盡量回應(yīng)?!?p> 他顯然看破了伯恩的心思。
“共同點!我需要線索?!?p> 伯恩再次強調(diào)。
警探沉默一會,低沉道:
“在十月十九日的一樁案件中。房子的男主人在室內(nèi)安裝了監(jiān)控攝像。
拍到他們的孩子在二十日的凌晨一點十四分走出了房間。
十月二十五日的另一樁案件,同樣是處在次日的凌晨一點之后。
相同的案例共有三起,全部在次日,我猜那些孩子在前半夜還在床上睡覺?!?p> 伯恩在筆記上記載著,然后追問:
“我們可以看看那些錄像嗎?”
“當然.......不行!”
勞倫斯拔高尾音。
“你覺得他們是夢游嗎?他們的動作,有沒有異常?”
“這個,不確定,他們看起來沒有問題,動作很流暢,不像是夢游?!?p> 勞倫斯不由得回想起自己觀看的錄像。
孩子蹦跳著走到一處地方,然后錄像卡頓兩秒,再然后孩子就消失了。
他認為這意味著有黑客對監(jiān)控動了手腳。
不僅如此,策劃這次事件的,或許不是黑幫。
而是什么邪教,恐怖組織。
他一向?qū)@種事深惡痛絕,所以才自告奮勇進入了專案組。
可是時間過去了十二天,任何存在嫌疑的人都沒有。
黑暗世界中警探們的線人也沒有有關(guān)的傳言。
這讓事件幾乎完全陷入了停滯狀態(tài)。
至于唯一的目擊者凱瑟琳女士,勞倫斯完全將他她成了精神失常的瘋女人。
那份口供中的怪物也被他丟到了垃圾桶里。
而眼前的偵探,勞倫斯認為他是屬于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蹭蹭熱點之類的。
但既然局長大人下了命令,他就算不喜歡也得服從。
于是又道:
“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只是,他們的共同點只有這些嗎?”
“對,只有這些。但是,有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說她看到了怪物,你們可以試試從她那問出一些什么!”
這完全是勞倫斯的嘲諷。
沒想到對面的伯恩竟點了點頭說自己已經(jīng)問過了。
他不由得有些無語。
然后起身準備離開,這時,杰米說話了:
“勞倫斯警探,你認為那些孩子還活著嗎?”
他先是一愣,半晌后,低沉的道:
“我希望他們還活著,否則我所做的......”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兩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離開警局,回到酒店。
這次警局之行,比想象中收獲更少。
除了知道孩子們是在次日的凌晨失蹤的之外,就只有那幾個警探所說的錄像。
他們需要拿到那個,哪怕是被刪減過的。
那其中或許存在什么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而找到持有錄像的家庭,以目前他們的方法,也只能用排除法了。
一個一個地詢問。
于是一下午,他們在警局度過。
無論家屬們表現(xiàn)的多不耐煩,都始終厚著臉皮搭話。
當然,主要是杰米。
伯恩則挑選那些女士們搭話。
終于,在問到第十七位的女士時。
她回答了‘Yes’!
“是的,是我的家中有錄像,但是已經(jīng)被警察當作證物帶走了?!?p> 那位三十多歲的女士這么說著。
伯恩心里一陣失望,可她又道:
“但我的手機里還存著當時的拷貝?!?p> “那太好了,將它傳給我吧!”
女士的眼圈紅紅的,帶著哭腔道:
“這真的對找到我的孩子有用嗎?”
“我保證,這真的對找到你的孩子有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偵探指著天花板,鄭重地道,同時心里補充一句:‘如果他還活著的話?!?p> “那些警探也是這么說的......”
伯恩如愿以償?shù)氐玫搅虽浵?,喊過杰米回酒店。
杰米的靈感比他高很多,或許他看得到比自己更多的東西。
在離開警局的時候,二人又看到一對中年夫婦在咨詢室圍住警探,大聲吼叫著。
那應(yīng)該是今天失蹤人員的父母。
杰米再次堅定了早點找到并消滅怪物的念頭。
而伯恩看著這一切,只是無奈的嘆息著。
對于是否犧牲一個人,來拯救一批人,有了更深沉的想法。
‘壞的的方法未必是錯誤的。
同時也好過沒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