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床單呢,我看看……”?
“淮茹啊,你看看,看看你這個表妹把咱們家的床單被罩給禍禍的,我就知道她肚子里就沒存什么好心,她這是報復咱呢,不就是沒把那些錢給她嗎?至于這么絕情嗎?你們兩家可是親戚啊?這個死沒良心的東西,淮茹,這可是你結(jié)婚時,陪嫁過來的嫁妝啊,兩件都是的確良的料子,這么好的東西,就這么讓她給糟蹋了……”!
秦淮茹接過賈張氏遞過來的床單,再看下在旁邊放著的被罩,現(xiàn)在這兩樣東西已經(jīng)不能再說是床單被罩了,它們都已經(jīng)被秦京茹給用小刀給劃成了一條條的布條,這秦京茹也真是個人才,早上離開時,還專門在這被罩和床單上留出了一塊沒有劃破的地方當掩飾,倒是把這兩樣給疊得整整齊齊的,連賈張氏都沒有看出來任何的破綻。
“唉,算了,媽,你也別生氣了,這京茹也是心里生氣,明天我再去買一套回來就是,反正,這一套下來,也就十塊錢不到,算下來,怎么著都是咱們劃算落著了不是,媽不是愛納鞋底子,這些布條,您歸整歸整,還是能派上大用場的……”!
賈張氏再怎么生氣,東西已經(jīng)被秦京茹給破壞了,她也沒什么辦法恢復不是,不過,原本周邊的鄰居們,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這賈張氏一大早就又拿著破成布條的床單被罩在那里罵街呢,如今秦淮茹回來后,賈張氏這么一解釋,大家一下子就明白了,不過,大家都沒有一個同情他們的,怪不得人秦京茹要這么報復他們家呢,感情這對婆媳竟然連人家鄉(xiāng)下小姑娘的那些工錢都給昧下了,沒有給對方,這是什么狗屁親戚啊!
原本大家對賈張氏雖然不感冒,可是,對于秦淮茹這個人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不過,自打這段時間,院子里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大家現(xiàn)在對于秦淮茹這個人,也全都無形中生出了不少的反感情緒,大家都多少在心里知道了她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
當然,其它人再怎么對秦淮茹他們家有看法,大家也只是鄰居而已,對自已又沒有什么利益損失,倒是沒什么,只是,這婆媳兩人的對話,全都讓正準備出門上班的一大爺給聽了個清清楚楚,這一大爺可是他們家棒梗的干爺爺,如今在聽到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也只是在那里苦笑了一下,重重的發(fā)出了一聲長嘆,然后什么都沒有說,就這么慢慢的上班去了。雖然看上去一大爺并沒什么什么變化,但是,經(jīng)此一事后,一大爺眼中的光芒,卻是變得更加的黯談,整個人也整得有些遲鈍了不少。
很顯然,這兩人的心性,再一次重重的傷了一大爺?shù)哪穷w圣母心,只不過礙于干親的關系,一大爺也沒法干涉什么,只能是將自已心中的不滿深深的藏到心底。
再看傻柱這邊,自打來到了這個時代之后,傻柱這還是第一次坐在轎車里面,雖然楊廠長并沒有告訴他要去拜訪哪位大領導,倒是,熟知四合院劇情的傻柱,在車子停在一座兩層小別墅的面前后,還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今天所要拜訪的這位大領導的身份。
“廠長好,我這里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為領導服務,請廠長放心,喲,何主任,沒想到您也來了,咱們可是有日子沒見了,要不是我們家大茂受傷,我還窩在我那個小房子里呢,那還有為領導服務的一天,您的事,我都聽我們家大茂說了,您現(xiàn)在可是出息了,這又是當了主任,又是發(fā)表小說成了大作家的,小輩人里面,還得是數(shù)您有能耐啊……”!
傻柱這邊還什么都沒反映過來呢,早就騎著自已車帶著放映設備過來的許父,就已經(jīng)湊了過來,圍著他和楊廠長馬屁狂拍,感情這許大茂拍馬屁拉關系的本事,是從他父親這一脈相承的學過來的??!
“許叔你好,什么出息不出息的,咱們都是為人民服務不是,我這次過來,目的跟您是一樣的,你替大茂為領導干放映工作,我呢,是個廚子,這次過來,同樣是為領導服務,干我這廚子的本職工作的,您看,我連趁手的刀具都一并帶過來了……”!
原本劇情中,可是有這么一出,許大茂在大領導家的廚房里,當著大領導夫人的面,死命的詆毀傻柱的人品與廚藝,最后被大領導識破直接攆了出去,不過,今天可不一樣了,許大茂有傷沒來,換成了更加老成狡猾的許父,這一下,他和許父之間,應該是發(fā)生不了什么不愉快了。畢竟,許父再怎么說,那也是院里的長輩。在外人面前,說一個小輩的不是的話,這種事情,一般人可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何雨柱同志,你這次可是想錯了,領導這次召你過來,可沒有讓你幫他做菜的意思,我接到的指示,是請你和我一塊,做為領導的客人,來家里做客的,你怎么連切菜刀都帶過來了,你看看這事整的,收起來,連緊收起來,這要是讓領導看到了,又該要說我沒有把他的意思傳達到位了,走了,許富貴同志,你也是廠里的老同志老放映了,我和何雨柱同志別去和領導說會話,你這邊先準備著吧,一會需要放映時,會有人通知你的……”!
和傻柱想的不同,可能是傻柱現(xiàn)在多了個知名作家的身份吧,這次大領導召他過來,居然不是讓他過來幫著做菜的,這倒是大大的出乎了傻柱的意料之外,讓傻柱一時間愣在了那里。摸了摸自已挎包里,早就訂好的一大摞厚厚的信紙,一時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掃下來了一幕,傻柱就多少有些走神,大領導確實是個很有感染力的人,對待傻柱的態(tài)度也挺親切和誠懇,雙方聊的倒是挺投機的,甚至,在某些事情的發(fā)展前景和未來展望上面,傻柱的一些回答,更是讓大領導連連點頭,最后到雙方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文學方面后,傻柱借鑒于后世的一些話,更是讓大領導和楊廠長為之嘆服,雖然沒有做菜,中午吃的是其它廚師做的一餐午宴,但是,傻柱卻還是在其它方面,直接折服了對方。令大領導一時間對傻柱是大有好感,深感沒有把對方給叫過來認識一下。
只不過,讓傻柱和楊廠長沒有想到的是,在另一個大廳里面檢查設備的許父,卻還是和原劇里面的許大茂一樣,背著他們,在領導夫人的面前,加油添醋的說起了傻柱的壞話。
“大姐,你也看那個何雨柱不順眼是吧,咱們是什么身份啊,那可是工人階級老大哥,老大哥就得有個老大哥的樣子,講究的就是個艱苦樸素不是,你看那何雨柱打扮的油光水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地主老財家的少爺呢,再說了,就算是少爺,他也比不上咱們這位何主任的囂張跋扈不是,您可能還不知道……”!
“就這位何主任啊,仗著上面有人為他撐腰,在我們廠里做事那個一個霸道,別的我就不說了,我兒子許大茂,好好的一放映員,和何主任還是同住一個院的鄰居呢,兩人打小一塊長大的,就因為看不慣他的為人,在背后說了他幾句,您猜怎么著,這何主任就指使他的小舅子直接就把我兒子的肋骨給打斷了七八根,可憐我兒子到現(xiàn)在還在家里躺著養(yǎng)傷呢,您別不信,我給你說,這都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到我們院隨便打聽去,誰不知道有個強橫霸道的傻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