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京西街郊外。
“陳天歌!這一次你死定了,為了圍殺你,我家族派出了三位上忍,你想要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p> 前方低喝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
寬衣上印櫻花,中等身材,長發(fā)扎在腦后,臉上露出冷笑。
話音落下。
“砰!”
“……”
青年的身旁,地面忽然拱起。
忽有三道身影,竟是從地底鉆出,均是一聲黑色緊衣,將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下眼睛漏在外面。
渾身散發(fā)出滲人殺氣。
對面站著的同樣也是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臉上的笑容溫文爾雅,只是抬頭看了前方幾人一眼。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已經(jīng)離開了基地的陳天歌。
“垃圾?!标愄旄璧驼Z一聲。
聲音不大。
前方的花衣青年,卻是聽得十分清晰。
“巴嘎!”
“殺了他?!?p> 花衣青年怒喝一聲。
在他的身旁,三位黑衣上忍同時上前一步,身影竟是奇異般地從視線之中消失。
再次出現(xiàn),攻勢已經(jīng)降臨。
“呼!”
“……”
一把冒著寒芒的短刀,瞄準了陳天歌的脖頸,以極快的速度呼嘯而來。
另外兩道攻勢,則是直指他的心臟。
眼看就要擊中。
“砰!”
“轟隆?!?p> 一聲悶響。
為首的黑衣上忍,不知被什么力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陳天歌的身子同時一側(cè)。
極為巧妙地躲過了另外兩人的攻勢,順手將二人手中的長刀奪下。
不等二人反應。
刀芒劃過,雙雙被一道割喉。
地上的上忍見狀,身形忽然向著地底沉了下去,整個人瞬間消失無蹤。
陳天歌冷哼一聲,手中的短刀猛然拋出。
“庫次!”
“……”
短刀宛如箭矢,整個人刀身全部扎入了地底。
有鮮血順著刀身溢出。
這一切,只是發(fā)生轉(zhuǎn)瞬之間,三名上忍已經(jīng)斃命。
遠處的青年瞪大了雙眼,臉上露出難以置信,反應過來后,立刻轉(zhuǎn)身向著遠處狂奔而去。
“呼!”
一把短刀,劃破空氣。
從其腹部穿透而過。
郊區(qū)空地,頓時寂靜了幾分。
“他也在大和國?!鄙砗笠坏缆曇魝鱽怼?p> 那是一位頭戴黑帽,目光深邃入淵的冷峻中來男子,走到了陳天歌的身旁。
陳天歌眼中爆出精光。
“杜教官,現(xiàn)在的我,能贏過于峰嗎?”陳天歌轉(zhuǎn)過身來,望著身旁的中年男子問道。
“不知道。”
“我沒見過于峰出手?!?p> 杜教官平靜開口。
陳天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在沒有百分百把握前,他不會再其輕易挑戰(zhàn)于峰。
下一次,如果敗了。
陳天歌知曉,他將再沒有面對那個人的勇氣。
杜教官看了眼前人一眼。
沉默片刻。
“于峰跟柳葉家族起了沖突,可以去看看?!倍沤坦倌抗庥形⒐庖婚W,緩緩開口。
年輕一輩繼承九淵代號的年輕人。
如果名不符實,無論基地那邊如何反對。
九淵這個代號,他會親手從那小子的頭上摘下。
陳天歌聽完,眼中的光芒多了幾分。
……
與此同時。
于峰正身處中心城區(qū)的旅館,坐在房間的桌前。
“還剩一個。”于峰喃喃著。
資料上的柳葉家族后輩成員的名字,大部分都被劃去。
還剩一個柳葉柳生。
這個人是這次設計的主謀,原本是想要借寧嵐,將他引出國境,又或者利用寧嵐威脅,讓自己束手就擒?
無論是什么。
這個人,于峰必殺。
“咚咚?!?p> “于桑,您要的午餐到了?!?p> 房間外,傳來服務員的聲音。
于峰目光一凝。
他在這家旅館登記了名字,并不是于峰。
“砰!”
“……”
一聲槍響。
門前的殺手,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
鮮血順著門縫流了進了,仿佛被某種力量推動著,竟是詭異地向著于峰腳下伸延。
于峰稍有一怔。
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
沒有遲疑。
于峰陡然抬手,瞄準房門的右側(cè)扣動了扳機。
“砰?!?p> “啊!”
一聲慘叫。
走廊的墻壁上,墻壁仿佛脫落一般,一大塊砸落在了地上。
仔細看去,有鮮血溢出竟是一個人形。
“忍者啊?!?p> “你們找錯人了?!庇诜寰彶阶叱隽朔块g,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空蕩的走廊。
這些人以前遇到,確實十分麻煩。
忍者本身戰(zhàn)力不弱,加上近乎完美的偽裝,上忍更是擁有極為恐怖的速度,實力不容小覷。
如今則是不同。
只是一眼,于峰就能鎖定四周隱藏忍者的位置。
接下來,一個個擊殺就行了。
安靜的走廊里。
于峰矗立在門前,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呼!”
“庫次?!?p> 數(shù)道菱形黑影,仿佛憑空而現(xiàn),并發(fā)而來的速度不輸子彈。
于峰目光專注,身子忽然擺出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那些菱形黑影,正巧從他的身邊擦過。
釘在走廊的墻壁上,有白煙冒出上面的毒液腐蝕了墻壁。
在大和國,一般只有真正的大家族,才會培養(yǎng)實力強勁的忍者。
這些貨色哪里來的不言而喻。
“老子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倒送上門了?!庇诜逖壑袣C一閃,抄起拳頭向著前方?jīng)_去。
“砰!”
“轟隆。”
轟向的位置,是他右側(cè)的走廊墻壁。
每一拳落下,墻壁上一道身影,隨之癱軟倒在了地上。
幾乎是同時。
樓下一陣響動,數(shù)十位黑衣上忍,已經(jīng)將整個人旅館包裹。
旅館的人早已經(jīng)被清空。
甚至連同旅館的后門,都有不止一位上忍把守。
于峰看到這一切,頓時有些暴怒。
“狗日的。”
“這是跑老子跑了?”
“行……你們別跑就好?!?p> 于峰捏了捏拳頭,迎面向著下方樓道的位置走去。
與此同時。
旅館門前,一亮白色的埃爾車門緩緩打開。
“藤從先生,您說九淵能夠撐多久?”車內(nèi)的青年輕靠在座位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笑著問道。
“五分鐘?!?p> “柳生少爺,最多五分鐘九淵會跪在您的面前?!?p> 開口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全身黑色緊衣,頭上綁著一條黑色皮帶,方臉,短發(fā),身形矮小而結(jié)實。
柳生少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