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fā)上。
于峰稍有思索,內(nèi)心有了決斷。
“嘟嘟?!?p> “喂,臭小子,你可以啊,跟我說實話,你的身體恢復(fù)到什么狀態(tài)了”
姜彬的聲音傳來,透著幾分興奮。
拋開黑曼巴不談,地榜排名第五白浮,這個人姜彬自然不會陌生。
戰(zhàn)力之強,不容小視。
“力量,速度,比起巔峰時期強了一些,戰(zhàn)力翻倍?!?p> 于峰實話實說。
身體素質(zhì),除了之前的暗傷痊愈之外,整體要強上一些但不多。
戰(zhàn)力的翻倍,主要是自己的眼睛。
這事著實有些詭異,也是于峰最大的秘密,他并沒有告知老姜頭。
“好好好!”
“……”
“這樣,龍刃的事情,老子拼了命也會幫你弄好,你回來吧?!?p> 老姜頭越說越激動。
“事情還沒完?!庇诜寤貞?yīng)道。
懸賞還在。
這個時候回去,那他出來干嘛的?
“誒,臭小子,你不會不清楚館長的背后是誰吧?”
“這個人,不能亂動?!?p> 姜彬聲音嚴(yán)肅了幾分。
于峰目光稍有一凝。
地下世界勢力錯綜復(fù)雜,能夠?qū)⒏窳志起^,遍布整個地下世界的。
自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這般簡單。
背后都是有大國撐腰。
“放心,我有分寸?!庇诜宓吐暬貞?yīng)后,掛斷了電話。
基地辦公桌前,老姜頭望著眼前的一疊文件。
稍有沉默。
他忽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子沒有看錯人,他配得上九淵這個代號。”姜彬臉上的笑容更盛。
華夏九淵相當(dāng)于一個榮譽傳承。
所代表的意思十分簡單,就是這一代的最強之強。
于峰并不知道。
當(dāng)初為了拿下這個代號。
姜彬付出了多少,其中還有于家的大力相助,以及幾位大佬的支撐。
這才授予那小子的!
“臭小子啊,可別把事情鬧得太大了?!苯蛏钗豢跉狻?p> 以他對于峰的了解,這件事情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思索片刻。
姜彬接通了一個電話:“目前海外執(zhí)行任務(wù)的小隊,位置全部發(fā)給我?!?p> ……
與此同時
于峰在掛斷電話后,一直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
稍有沉吟。
“嘟嘟?!?p> “……”
于峰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是九淵。”于峰聲音平穩(wěn),緩緩開口道。
“嗯?!?p> “你是打算今天來殺我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
正是那位零號酒館的館長。
聲音十分的平靜。
“不急。”
“撤去我的懸賞,我立刻離開格林蘭島?!庇诜宓吐曢_口。
電話那頭傳來笑聲。
“呵呵?!?p> “九淵,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懸賞酒館不會撤銷,我這兩天都會呆在天堂大廈,我等你來殺。”
館長的自信,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大廈,埋伏了不少人吧。”于峰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
“我說只有我一個人,你信嗎?”館長反問道。
“這樣啊?!?p> “我九淵惜命,也不是傻子,明知道你設(shè)下陷阱,還趕著往里面跳?你不撤懸賞,我就只能回華夏了?!?p> 于峰平靜地開口。
這話一出。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了片刻。
“你不殺我了?”館長的語氣,終于有了變化。
“太麻煩?!?p> 于峰回應(yīng)一聲。
緊接著。
直接掛斷了電話。
館長端坐在酒臺前,臉色稍有微變,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館長,九淵這次出境,應(yīng)該是為了震懾,想要館長撤銷懸賞?!?p> “他不敢殺您?!?p> 侍者上前,低聲提醒道。
館長這個代號,背后代表著什么,地下世界沒人不清楚。
這樣的人物,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事情一旦鬧大,會影響整個地下世界的秩序,甚至還會更加嚴(yán)重。
“等等吧?!?p> “九淵殺得了白浮,應(yīng)該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才對。”
“我在大廈頂層,具體位置直接公布出去?!?p> 館長想了想后開口道。
九淵要是真的跑了,以后躲在境內(nèi)不出來,再想要殺就有些麻煩了。
“是。”侍者立刻稱是。
不多時。
深網(wǎng)板塊上,館長更新了信息,附帶一張?zhí)值恼掌?p> 位置信息也標(biāo)注得十分明確。
“不愧是館長!”
“別人都站在面前,等著你去殺了,要是不敢去今后怕是也沒臉在地下世界露頭了?!?p> “我賭這九淵不敢去?!?p> “面子什么的,總比丟了性命要好得多。”
館長這一手。
震動了地下世界板塊。
白浮的死,已然沒有多數(shù)人再放在心上了,格林蘭島的館長,依舊是這片地帶的霸主。
這也正是館長想要的效果。
時間,轉(zhuǎn)眼又過去一天。
距離九淵發(fā)布,三天內(nèi)必殺館長的信息,已經(jīng)過去整整兩天。
深網(wǎng)板塊上,討論愈發(fā)激烈。
逐漸的更多是嘲諷的聲音。
“殺白?。俊?p> “多半是運氣好,白浮沒有防備之下,偷襲成功。”
“這九淵的真實戰(zhàn)力,應(yīng)該排不到前十?!?p> “呵,說不定已經(jīng)逃回境內(nèi)?!?p> 這樣的話語比比皆是。
也代表著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對面的那可是館長!
就是真的站到九淵面前,讓他殺。
他敢嗎?
眾人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
直到第三天的到來。
天堂大廈對面,有著一家不大不小的賭場,因為深網(wǎng)板塊上的消息。
這里距離天堂大廈最近,以至于這兩天生意極為火爆。
當(dāng)然。
大多數(shù)都不是來賭錢的。
“三天了!”
“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九淵是真的怕了。”
“別人館長,可是一直在上面等著,從沒離開過半步?!?p> 賭場廳內(nèi),時有議論聲傳來。
透過廳內(nèi)前方的玻璃,抬頭望向?qū)γ?,大廈頂樓的玻璃房間內(nèi)。
眾人隱隱還能看到館長的影子。
眼中多時露出敬佩。
知道會有人前來暗殺,還敢明目張膽,這樣的強者值得他們敬佩。
廳內(nèi),角落的賭桌上。
“小姐?!?p> “開篩盅吧?!?p> 一位留著短須,帶著一定黑帽子的男子,輕拍了一下桌子。
整張賭桌上,除了美女荷官,就只有這名那男子一人。
廳內(nèi)其他人。
他們大多都聚集在前方的玻璃窗前,注視著對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