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冷冷地瞥了眼龍澤,“張先生是龍虎門的新任門主,你難道不知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龍澤如墜冰窟。
他的瞳孔,也劇烈地收縮起來,瘋狂搖頭道:“不可能!!”
“他張風憑什么能夠擔任龍虎門的門主?”
“龍虎門的名下可是掌握著許多大企業(yè),所有的企業(yè)明面估值都達到了好幾百億!”
“這還只是明面的收入,沒有算隱性收入!這,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朱雀現(xiàn)在對龍澤厭惡至極。
本來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對張風動手,或者還是支持張風。
但在龍澤的支持下,她還是決定先下手為強。
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己完全不是張風的對手,還被打得遍體鱗傷。
她惱怒地盯著龍澤,看來是真的被張風給打怕了,言語間都處處為張風說話,“閉上你的狗嘴!以張先生的身份,也是你這種廢物能比肩的?”
“你還敢對張先生指指點點,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雖然朱雀受傷,但面對龍澤這個普通人,她體內(nèi)散發(fā)出的恐怖殺意,也讓龍澤嚇傻了眼!
龍澤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呆呆地望著張風。
張風仍舊沒有搭理龍澤,平靜地看著朱雀,“你給我跪在地上認個錯,我就一定要原諒你?誰知道你以后還會不會對我捅刀子?”
朱雀急了。
如果張風鐵了心要殺她,她是沒有一絲絲的活路的。
她急忙跪在地上,不斷地給張風磕頭認錯,“門主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饒了我!”
“我會像青龍玄武和夜鶯一樣,誓死效忠您!如果我做不到,到時候您再殺我也不遲,憑借您的實力,想殺我一百次,那都是輕而易舉的!”
張風站在原地,點燃一根煙,似乎在思索。
好在蘇韻適時開口道:“張風,朱雀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有她幫助你,也算是你的一大助力?!?p> “與其殺了她,還不如讓她為你所用。”
張風這才冷笑一聲,點頭道:“既然蘇總幫你說話,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
朱雀面露喜色,剛要起身。
不過,張風已經(jīng)瞬間來到朱雀身前,一把捏住朱雀那精致的下巴,冷眼盯著朱雀,“但你千萬別讓我發(fā)現(xiàn)想要再次對我出手的跡象?!?p> “我這個人,最痛恨的就是背叛?!?p> “你要是敢背叛我,死亡對你來說,就是一種解脫,而不是一種懲罰,明白么?”
朱雀渾身冷汗。
光是聽到張風的聲音,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意。
她急忙點了點頭,小雞啄米般,十分乖巧。
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朱雀長老,面對張風都跟一條狗一樣,非常聽話。
龍澤幾乎要嚇得陷入昏迷!
他的眼睛瞪得非常大,整個人處于徹徹底底的震撼當中難以自拔。
而張風這個時候,才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龍澤的身上,瞇著眼道:“龍澤,咱們說回你燒掉新都藥業(yè)制藥廠的問題,我就跟你直說,蘇總提出的賠償,你一分錢也不能少?!?p> “否則,我現(xiàn)在就把你丟進那火堆里。”
“反正就像你說的,身為新都藥業(yè)的人,死在制藥廠,也是很正常的,不對么?”
龍澤的冷汗直流,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他的那些下屬們,也都嚇得肝膽欲裂,一句話都不敢說!
甚至,不敢去跟張風的眼神對視。
張風有點不耐煩了,來到龍澤面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沉聲道:“我在跟你說話。”
啪!
龍澤瞬間驚醒。
平日里面對這種羞辱,龍澤肯定會破口大罵。
但是現(xiàn)在,他卻乖得跟孫子似的,接連點頭,驚恐萬分道:“蘇總,請您提出一個賠償數(shù)額,我現(xiàn)在就給您轉(zhuǎn)賬!我馬上轉(zhuǎn)賬!”
蘇韻看著這一幕,心里十分痛快。
但她想到龍澤背后的龍家,還是不打算把事情做得太絕。
因此,蘇韻只是要了一個合理的賠償數(shù)額。
在龍澤轉(zhuǎn)賬之后,蘇韻就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我跟你也算是老相識了,從大學那會兒,咱們就認識。沒想到,你會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
“就因為一個女人跟你分手……”
“龍澤,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p> 龍澤哪里敢多說!
他急忙點頭,嗓音發(fā)顫道:“張,張先生,我可以走了么?”
張風卻沒有再搭理龍澤,甚至都懶得看他哪怕一眼。
對方屁滾尿流之后,張風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切,“蘇總,事情已經(jīng)解決?!?p> “我先回去了?”
蘇韻目光非常復雜,心情沉重,看著那些燒毀的制藥廠設備,心里還是很惱火。
她一把拽住張風的胳膊,“陪我去酒吧喝酒。”
張風見她的心情不好,故意調(diào)侃道:“我怎么感覺我跟你的男朋友也沒什么區(qū)別?”
蘇韻沒有回復,只是拽著張風離開。
走之前,她將那些錢轉(zhuǎn)給了李沖。
李沖急忙拿著這些錢去處理后面的事。
同時,有些驚愕地看了眼張風的背影。
而朱雀,沒有得到張風的同意,不敢擅自離開,默默地跟在兩人的車后面。
等兩人來到停車場,張風這才掃了眼渾身難受的朱雀,冷聲道:“過來?!?p> 朱雀滿臉疑惑,急忙走了過來,恭敬地低著頭,“張先生,有什么吩咐嗎?”
張風對朱雀伸出手,不耐煩地說道:“我給你療傷。”
這倒是讓朱雀受寵若驚,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這個平時姿態(tài)非常囂張,目中無人的女人,卻乖得跟一只貓咪似的,乖乖坐在地上。
張風體內(nèi)的玄氣凝聚在手里的銀針上,簡單處理了一番朱雀的傷勢。
在銀針拔出來的那一瞬間,朱雀的嘴里又噴出一口血!
“噗!”
但她竟然覺得,渾身上下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
這讓朱雀震驚不已,看向張風的目光,又多出一絲崇拜。
剛要道謝,張風已經(jīng)懶得理她,帶著蘇韻走進斑馬酒吧。
朱雀面紅耳赤,知道自己被張風深深地討厭了,紅著臉身形消失無蹤。
兩人來到酒吧的一個卡座,服務員馬上送來果盤和酒水。
正當蘇韻想放松一下的時候,旁邊卻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你這個見貨!”
“你有錢喝酒,沒錢還債?草你嗎了個比的!”
蘇韻下意識看了過去,看到一個十分清冷的美女,被幾名青壯年男子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