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
林牧強壓住內(nèi)心喜悅,曹寬的話還沒說完。
“不僅如此,你進入的將是精英訓練班,由訓練營營長尉級一星戰(zhàn)士江長官親自督訓。”
“相信在他的指導訓練下,你進入軍隊不是夢想?!?p> 林家祖墳冒青煙了,雖然現(xiàn)在幸存的人類沒誰知道自己的祖墳在哪里。
但是林牧在心底給自己的祖宗拜了幾拜。
“愿意為幸存人類貢獻自己的力量,哪怕是生命!”
這是一句口號,一個屬于幸存者戰(zhàn)士的榮耀。
曹寬點了點頭,“嗯,相信你能做到,加油!”
昭伊一在核驗室門口等了許久才見林牧從里面出來。
“你怎么測試了這么久?”
林牧笑著扯了一個幌子,“遭遇設(shè)備故障了?!?p> 昭伊一沒有多想,“走,我?guī)銋⒂^參觀訓練營,這里我可熟啦?!?p> 林牧很想回去和家人分享自己成為準戰(zhàn)士的消息,但是架不住昭伊一的熱情。
三天后他要進入訓練營進行封閉式訓練,提前熟悉一下也好。
“到中午啦,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帶林牧熟悉完訓練營,轉(zhuǎn)眼到了飯點,昭伊一的熱情讓他很是惶恐。
“不啦不啦,我還要回去準備準備呢,謝謝你陪我熟悉訓練營,咱們,三天后再見吧!”
林牧有些招架不住,對于昭伊一來說,自己和她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況且,進入軍隊,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誰也不知道。
所以,林牧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是什么。
舊城城防軍武裝部,距離自家居住的棚戶區(qū)差不多有十公里距離。
林牧為了省幾塊錢公交費,選擇跑步回家,權(quán)當鍛煉了。
今天能夠通過基礎(chǔ)測試,肯定和體內(nèi)產(chǎn)生的旋渦力量有關(guān)。
自從有進入軍隊這個想法,林牧在學校的時候就有意進行極限潛能方面的開發(fā)鍛煉。
不過都是自己私下里進行的,唯一對他有幫助的,就是郭瑞。
因為郭瑞對于人體極限潛能研究有濃厚的興趣。
林牧私底下進行相關(guān)潛能開發(fā),也是受了他的啟發(fā)。
郭瑞曾經(jīng)告訴他,古典籍中記載,人有力氣,先有力再有氣。
力在前,氣在后。
古時說的武者,莫不是從力開始。
力由心生,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以力沖開周身脈路,辟出力池進入蓄力階段。
當勁力圓滿,力化成氣,就算是進入另外一個高度了。
現(xiàn)在結(jié)合自身情況來看,這套理論顯然是對的。
只是林牧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機緣巧合開辟出了力池,沒有系統(tǒng)的訓練,也沒有進化者的指導,可他就莫名其妙踏上進化者之路。
或許,這就是資質(zhì)吧。
力是生生不息的,力量的累計,就是不斷刺激自己產(chǎn)生更多的力量。
鍛煉,是一種很好的方式。
十公里下來,林牧絲毫不覺得累,反而有一種通達的酣暢淋漓。
不自覺中,他感覺自己又強大了一些。
穿過前面寂靜的小巷,就是自己的家了。
林牧抹了一把汗,看了一下手腕上老舊的機械表,“十公里三十八分鐘,不賴?!?p> 小巷中間,是一個十字交叉的巷口,一旁還立了一根水泥電線桿。
上面的石英鹵素燈一到晚上八點,準時亮起,為小巷帶來唯一的光明。
靠在電線桿上的人,很面生,林牧瞟了他一眼也沒在意,兩人擦肩而過。
“喂!你是林牧?”
靠在電線桿上的人說話了,聲音很特別,屬于煙嗓的一種,辨識度很高。
林牧回頭,臉色相當疑惑,“我們認識?”
那人搖了搖頭,“不認識,你是林牧就行?!?p> 這話很讓人摸不著頭,什么意思呢?
不等林牧反應,那人突然一個箭步跨上來,掄起拳頭直接開干。
“抱歉了。”
臥槽!
不講武德?。?p> 我特么哪里得罪你啦?
S級的神反不是吹的,盡管對方速度很快,但是林牧依然反應了過來。
躲過他的拳頭,擰身錯開。
實戰(zhàn)經(jīng)驗差了點兒,不然剛剛那一下,足以反制襲擊者。
“咦!”
那人發(fā)出一聲驚呼,似乎很詫異林牧的反應能力。
看來他的實力不錯,一擊不中強行變換,使了一個鐵板橋,然后右手撐地,借力鞭腿。
小巷狹窄,林牧避無可避,只能雙臂交叉格擋。
一聲悶響,直接將他震退數(shù)步,撞擊在小巷的圍墻上。
“漂亮,就這么揍他?!?p> 小巷另外一頭,幾人貓著腦袋正在觀摩,正是張朝白和韓通他們。
“張少放心,蘇青風是我手底下最能打的,收拾林牧毫無壓力?!?p> 韓通信誓旦旦,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林牧被蘇青風揍趴下的模樣了。
然而事與愿違。
林牧很快摸清楚蘇青風的套路。
純純的街斗風,實戰(zhàn)經(jīng)驗還是有的。
但是不論從力量、速度,尤其是神經(jīng)反應能力來說,自己并不輸他。
瞅準一個機會,林牧果斷出手,一拳爆在蘇青風肝部。
重達千鈞的力量讓他的肝臟顫抖不已,還好林牧最后收了手,不然,真有可能一拳爆了他。
饒是收了手,蘇青風也瞬間失去戰(zhàn)斗力,宛如一只焯了水的基圍蝦,躬背癱軟在地上。
剛剛還幸災樂禍等著好戲的張朝白和韓通,瞬間傻了眼。
怎么倒下去的是蘇青風?
而且看他的樣子,受傷不輕啊。
面對張朝白慍怒地眼神,韓通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算他反應快,掏出手機報了警。
“張少別急,這小子尋釁滋事故意傷人,討不了好。”
張朝白又笑了,拍了拍韓通的肩膀,“果然沒看錯你,會辦事?!?p> 等治安警出現(xiàn),他們也現(xiàn)了身。
“誰報的警?”
韓通立馬上前,指著林牧道:“警官,我報的,他尋釁滋事,毆打他人故意傷害。”
治安警出了兩名警員,一名迅速站位手持器械盯住林牧,另外一名查看蘇青風的情況。
“呼叫救援,南橋棚戶區(qū)三號巷有人受傷,需要救援······”
看到一臉玩味的張朝白,林牧明白了一切,眼下這個套都是他弄出來的。
“你可真卑鄙!”
張朝白歪嘴笑了一下,“惹我的人,就是這個下場,尋釁滋事故意傷人,就這,還想進訓練營通過新訓加入軍隊,做夢吧?!?p> 若是林牧尋釁滋事故意傷人罪名成立,依據(jù)舊城刑法,至少是三年起。
入監(jiān)三年留下案底,什么前途都沒有了。
“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朝白靠近他,笑容很邪魅,“不為什么,因為你很不識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p> “這不公平!”
就因為自己不識趣?
還是說因為昭伊一,就要被人誣陷毀前程?
“公平?”
張朝白像是聽到很好笑的笑話。
“公平,那是說給你們這些賤民聽的,真正有實力的人,才有對等的公平。”
實力就是公平?
林牧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