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巨獸沒有任何頭緒的燭纓,只能回去找運希的幫助,運希也是沒有計策,只好召見了海潮的識士,這位是識士讓運希和燭纓來到岸崖邊找他,但是來到岸崖邊時,卻并沒有看到識士的蹤跡。
岸崖邊的石坡十分的不穩(wěn)定,微微的震動就會讓小石滑下,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海平面,燭纓吹著海風,心里有說不出的感覺。周珊和周伊尹的消失讓這個一國之君第一次感覺到了迷茫,他感覺,或許自己不配當這個君主,對不起自己的朋友們。
運??闯鰜砹?,燭纓在借海風釋放這些年的壓力。但海平面上水柱的抬升,讓運希不得不打斷了燭纓的情緒釋放。
“他來了,燭纓”說著,運希拍了拍燭纓
從忘我狀態(tài)下被拉回現(xiàn)實的燭纓明顯嚇了一跳,但也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
水柱超過岸崖,頂部的水泉中,一只手伸了出來,這只手特別長,很消瘦。
“燭纓大人,問吧”運希向后退了一步,給燭纓讓出了位置。
“抱歉打擾了您,我想問,神軀里的那只以心臟為化的巨獸,要怎么樣,才能打破他的虛化狀態(tài)”
那只手在空中轉了轉,比出了一只手指,左右擺了擺。
“難道沒有辦法嗎?”運希問
聽到這,手指擺的更激烈了,他勾了勾手,示意燭纓靠近點,他在燭纓額頭的位置戳了戳。
“問題在我嗎?”燭纓疑惑的問
手指點了點,說著,一掌拍在了燭纓的胸口,燭纓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再次緩過時,周圍都被云煙圍繞著,一顆會說話的頭顱就在燭纓面前。
“你要破解他的虛化嗎?”
燭纓點點頭
“可是他根本不會虛化啊”
“怎么可能,當時明明……”燭纓疑惑的問
“心,不管是人還是神,都是必要的器官,他為居中,心火,火,代表被了去的過去,它以人的過去為力量,讓你與過去的自己戰(zhàn)斗,至于消失,只是被困在了自己不愿面對的過去罷了”
“原來是這樣嗎”燭纓聽著也開始思考,自己不愿面對的過去是什么。
“黑鐮,你的哥哥”頭顱一針見血,直接說出了燭纓的心針。
“有辦法能讓我克服過去嗎?”
“這個只能靠你自己,沒人能幫你”
燭纓沉默了一陣,抬起頭:“我知道了。謝謝您的點撥。”
“燭纓,祝你成功?!闭f著,頭顱的眼睛發(fā)出亮光,燭纓被帶回了岸崖上
“燭纓大人,怎么樣,找到辦法了嗎”運希詢問道
“這是一個具有渾濁和分明的漩渦,我已經(jīng)陷進去了,不能再拉上你們”
“那,你要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這要靠自己了”
燭纓和運希再次道別,自己再次來到那副神軀面前,開著佛光,再次踏入,但剛剛踏入,穴中的景象就開始扭轉,只看見停下之后,周珊和周伊尹的形體開始顯現(xiàn),兩個人看起來十分疲憊,燭纓急忙跑過去開始查看他們的狀態(tài)。
“你們沒事吧?”燭纓充滿擔心的問
“沒事,燭纓大人,你把巨獸解決了?”
“沒有,它可能還在,但從我進來到現(xiàn)在,我一直沒見到”
“或許他可能真的死了,不然你們兩個也不會重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好了好了,我們沒事的,快繼續(xù)找弦魂吧”
三人來到一處非常平坦的地方,腳下的血液早已凝固,按照籍典上的說法“一闊無間邊,豎立空黑”應該就是描述這里。
三人站到三個角,三把蘊含“佛、海、羽”的長劍插入地下,瞬間,開始浮現(xiàn)出巨大的法陣,一層一層,疊加起來,中間開始升起光束,光束中央若隱若現(xiàn)出兩顆核心。
“那個應該就是弦魂”
“燭纓大人,去吧,我們馬上就能就回段梔雁了?!敝苌赫f道
“周伊尹,給欽南、羅月他們發(fā)去消息,報告我們的地點”燭纓對周伊尹說
“好。”
周伊尹拔下腰間衣尾上的幾片羽毛,向空中丟去,羽毛頃刻間消失。
光束周圍的溫度很高,燭纓把佛光的結界套在寂刀上,把寂刀插入光束中,溫度開始慢慢下降。
“我進去拿,如果15分鐘內(nèi)沒有回來,你們就快走,叫援助”
“是!”周伊尹和周珊齊聲說道
燭纓踏入光束,眼前的景象開始消散,變的一片雪白,在正對面,燭纓看到了雙手雙腳被束縛的葉鐮娜,燭纓心切的沖過去抱著,卻在觸碰的瞬間消散,回過頭,又看見了在喝酒的葉卿,燭纓很著急,但卻不能跑過去抱住自己的剛剛,只怕再次消散,喝著酒的葉卿也注意到了燭纓,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笑了笑,把酒罐丟給了燭纓。
燭纓接住了酒罐,抬起頭,葉卿已經(jīng)消失了:“哥…………”燭纓說著,想起了之前與悟勢在幻象里的戰(zhàn)斗。正想著,周遭的雪白變成的支離破碎的鏡面,上面倒映的是5年,葉鐮娜和葉卿對自己的陪伴。剛喚出我在手中的寂刀開始拿不穩(wěn)
突然,燭纓的腦子里閃過了段梔雁,自己的朋友還在死亡的邊緣,不能在這里懺悔。燭纓抬刀將手腕繞過脖子,全力的一刀劃破了所以鏡像,兩顆弦魂只在一瞬間出現(xiàn),燭纓一把抓住,周圍的景象開始消散。周珊和周伊尹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燭纓大人,您真厲害,才進去2分鐘,就拿到了”周珊邊說邊攙扶著燭纓
“可能不止2分鐘,我感覺像是過了1年”
“不管怎么樣,我們快回去吧?!?p> 寂刀還不能拔出來,如果現(xiàn)在拔出,釋放的溫度會在瞬間把我們燒成焦炭。
燭纓解除了釋迦牟尼形態(tài),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我以后不會再讓你們和我干這么危險的事了”燭纓開玩笑的說著
匕首的利刃從燭纓的后背穿過胸膛,利刃翻轉,一刀劃開的燭纓的半個身子。
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那個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