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凌城集團(tuán)的地址,找上門去找寒子深也不是什么難題了。
就怕到時找到了地址,成功潛入內(nèi)部,但寒子深已經(jīng)離去,她白跑一趟。
所以她使用了谷歌地圖,尋找最快捷的方法。
大約過了45分鐘,她總算到了凌城集團(tuán)附近的公車站,她把她所找到的照片和眼前的景況對比了好一番後,便確認(rèn)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地方是對的。我現(xiàn)在就找方法潛入內(nèi)部,去找寒子深的辦公室?!毕淖蠎佥p聲說了一句。
當(dāng)她步近了凌城集團(tuán)的門口,卻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任何一位保安看守,而門也是普通的自動門,亦無任何身份識別器之類的東西。
就有一種門鎖已為你解開,你只管進(jìn)來便對的感覺。
越是這樣沒有防備,就越是危險的感覺,夏紫戀此刻的想法便是這樣。
果然有種自投羅網(wǎng)的感覺,看來寒子深也看穿了她這一步吧?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不來都來了,不進(jìn)去可對不起她的車資?。?!
自我廢話了好一會后,夏紫戀把心一橫,進(jìn)入了凌城集團(tuán)大堂。
她看了一眼大堂的指示牌,看到總裁辦公室在10樓,所以她直上電梯,來到了10樓。
電梯很快便到達(dá)了10樓,電梯門緩緩地打開,夏紫戀的心跳早已破百,她不知道電梯門打開后,會有什么危機(jī)在等著她。
沒有了堅硬如電梯門的保護(hù),她可就真的什么保護(hù)都沒有了。
果然還是如寒子初所言,她就是沖動加笨蛋了嗎?
寒子初那句嘲諷她的話在腦海里無限重播,她都開始慢慢被寒子深那話洗腦成,她覺得自己就是蠢死了。
然而10樓很大,也有很多細(xì)小的房間,上面著寫該房間持有人的職級和名字。
夏紫戀邊走邊看,在尋找著她想看到的職級和名字。
她只覺得她繞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圈圈,看到了很多她不認(rèn)識的職位名字,但就是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
“總裁助理何天同……”夏紫戀終於找到了比較像樣的名字了?!爸砼赃叴蠖嗍强偛玫姆块g了吧?”夏紫戀猜測。
所以盡管總裁助理隔壁的房間是沒有名字的,她還是覺得那便是寒子深的房間。
而且那房間看起來跟別的房間截然不同,是個總裁也該跟其他打工人享有不同待遇……
種種線索讓夏紫戀更加相信她沒有找錯的。
所以她推門而入,步入房內(nèi)。
現(xiàn)場漆黑一片,安靜得腳步被無限放大,也能聽到自己那因緊張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這總裁的房間,也太大了吧?!”夏紫戀打開了手機(jī)的手電筒功能,用作照明?!澳愀也辉谶@里,我真會打死你?!毕淖蠎賰?nèi)心詛罵。
就在這一刻,隨著不知哪來的一聲響指,整個房間突然光亮了起來,這里夏紫戀不由得把眼前瞇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強(qiáng)光實在是刺痛了她的眼睛了。
待她慢慢習(xí)慣了光線后,她睜大了雙眼,只見眼前多了一張電腦書桌,電腦後面有一張背對著她的電腦椅,很明顯可以看到有一個男人正背對著她坐。
“你就是寒子深先生?”夏紫戀試探式的問。
“你說呢?”男人反問。
“是就一個字,不是說兩個字。你只需回答我一個字或者是兩個字?!毕淖蠎俸懿荒蜔?,最煩這種裝神秘的怪人。
尤其他是可恨該死的男人。
“是。”寒子深還是勉強(qiáng)順了一下她的意。
“是就好?!毕淖蠎偈呛懿幌敫f話,但有些事、有些話是她不說不行的。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很多話想問我吧?夏紫戀小姐?”寒子深反客為主地抓回主動權(quán)。
“你知道便好?!毕淖蠎僖膊灰馔夂由钜痪湓挶隳苤孬@主動導(dǎo)。
畢竟他可是壟斷了整個城市的集團(tuán)總裁。
不過甚麼主動權(quán)不主動權(quán)的,於她而言不重要,她只想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和解釋而已。
“你是不是很想問,我為什么要監(jiān)聽你?為何能監(jiān)聽到你?”寒子深覺得夏紫戀也就只會問這些。
“既然你都知道我要問甚麼,你廢話甚麼,直給答案不行嗎?”夏紫戀才沒心情跟他玩文字游戲。
“你先別急。我們把話慢慢說。”寒子深意味深長的話讓夏紫戀真的不寒而栗。
而且到現(xiàn)在寒子深還是背對著她的,給她一種完全不被尊重的感覺。
“我可不覺得對你這種人,要心平氣和地慢慢說?!毕淖蠎僦苯臃籽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