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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路上我覺醒了空間小賣部

第五十六章:救命恩人

種田路上我覺醒了空間小賣部 寧折枝 2147 2022-10-28 18:26:57

  “站??!”

  身體快過思考,她沒什么猶豫就追了出去,展臂攔在蕭文面前。

  “月心姑娘,你想阻攔我們處理公務(wù)?”

  蕭文臉色不虞,秦悠悠抿唇,這種時(shí)候要是說不清楚就相當(dāng)于自掘墳?zāi)埂?p>  “蕭大人,我怎可將自己的救命恩人置于死地?”

  蕭文面露不解。

  她神色一轉(zhuǎn),馬上換上一副凄慘頹喪的模樣。

  “剛才我身處險(xiǎn)境命懸一線,若是沒有那支箭,試問蕭大人還能看到我站在此處嗎!”

  偏開頭,白皙纖長的脖頸上一道刺目的傷口顯露出來。

  “人已經(jīng)斃命,多說無益,但這箭矢和上次……”

  蕭文還沒說完,那邊秦悠悠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他頓了頓,剩下的話也就順勢咽進(jìn)了肚子里。

  “再怎樣說那人也算救了我一命,蕭大人,要是您還要繼續(xù)追捕此人,那便從月心的身上踐踏過去吧!”

  她閉緊眼睛,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睫毛上掛著一顆將落未落的淚珠。

  四下寂靜。

  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跳動(dòng),呼吸都要靜止下來,她在賭,賭蕭文不會(huì)繼續(xù)追捕射箭的人。

  好像過了一個(gè)世紀(jì)那么久,又好像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她終于聽見蕭文命令士兵撤回,停止追捕。

  她如釋重負(fù)的睜開眼,蕭文討好的湊上來。

  “那刺客的事情可以緩緩,不過春風(fēng)樓近日出了新菜色,不知道月心姑娘可否賞光同在下品鑒一二?”

  看她現(xiàn)在都沒有成婚,蕭文又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秦悠悠捂著脖頸上的傷口,滿腦子都是剛才看見的人影,無心應(yīng)付他。

  她低著頭,抬手按在晴明穴上,作出腳步虛浮,馬上就要昏倒的孱弱。

  “蕭大人好意,只是我今日確實(shí)身體不適,恐怕去了也只會(huì)掃了大人的興致?!?p>  這便是婉拒了。

  “那就明日?聽聞過幾天桃花村還要舉行賞酒大會(huì)……”

  “蕭大人。”

  蕭文興致很高,說起這些來就沒完沒了,她不得不提高聲量打斷蕭文的話。

  “月心以為如何?”

  在對方期許的目光中,她表情沉寂,聽到自己語氣平淡的回應(yīng)。

  “我受了驚嚇有些心悸,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shí)間,蕭大人最近還是不要再來找我了?!?p>  說完,她冷冷轉(zhuǎn)身離開,也就錯(cuò)過了蕭文眼底一閃而逝的陰翳。

  回到院落,慕容懷瑾房間的門依然關(guān)著,她抬手敲了敲,沒人應(yīng)。

  這人還真是……

  她換了種調(diào)調(diào),刻意裝作有氣無力。

  “我受傷了,再不包扎恐怕……”

  吱呀——

  話音未落,門就被人從里間打開,慕容懷瑾面色平靜的從門后走出來。

  秦悠悠一直盯著他的表情看,微微詫異,幾許焦急,各種情緒把控的相當(dāng)好,如果不是剛才親眼所見,她肯定會(huì)被他忽悠過去。

  “怎么弄傷的?你先坐,我去拿藥?!?p>  進(jìn)了門,秦悠悠坐在凳子上抿唇?jīng)]說話,她看著慕容懷瑾忙碌的背影,聯(lián)想到昨天他渾身是傷的樣子,不想再和他打太極。

  “那個(gè)刺客就是你吧?”

  慕容懷瑾的動(dòng)作一頓,扭過頭來,表情懵怔。

  “你碰到刺客了?我方才一直在屋內(nèi)練字,并沒有外出過?!?p>  他拿來書案上的宣紙,上面墨跡未干,似乎應(yīng)證了他的話。

  “真的?”

  “真的?!?p>  看他的表情不像做假,她雙手握緊成拳,胸腔劇烈起伏,深吸一口氣,鼻尖聞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倏爾,她抓起慕容懷瑾手臂,不顧他的反對把衣袖拉了上去,果然看見包扎好的傷口正在往外滲血。

  “還說不是你,我剛才都看見了!”

  她盯著那傷口,又急又氣,怪他以身犯險(xiǎn),一直不把真相告訴自己。

  鼻頭泛酸,一顆淚滾了下來,被慕容懷瑾捧著拭去。

  他嘆息,主動(dòng)投降示弱,輕輕擦拭的動(dòng)作像是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別哭,都是我的不是?!?p>  秦悠悠白他一眼沒有做聲,拉著他的手臂把人牽到桌邊坐下。

  “疼不疼???”

  她一邊替他上藥,一邊詢問。

  慕容懷瑾垂眼看著她認(rèn)真上藥的模樣,搖了搖頭,薄唇邊的笑意若隱若現(xiàn)。

  這一幕碰巧被進(jìn)來送粥的盧廷蘭撞見,看兩人和好如初,她喜不自禁。

  隔天,林聲天不見亮就把秦悠悠和慕容懷瑾找來,幾人聚在正廳議事。

  通過藍(lán)成同和林聲的對話得知,昨夜有人劫獄,想要救出地牢里的莫雷,結(jié)果驚動(dòng)了獄卒,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林聲暫時(shí)收押。

  “那三個(gè)人口風(fēng)嚴(yán),審了半天都問不出來,我只能找來你們問問?!?p>  秦悠悠皺眉,他們對莫雷也算不上了解,與其在這里找答案,不如去問問那三個(gè)人。

  見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林聲只得傳喚衙役,把那三個(gè)劫獄的人再次帶過來。

  衙役動(dòng)作很快,秦悠悠看著堂下跪著的三人,兩男一女。

  那女子是個(gè)貌美的姑娘,即便身為階下囚,依然將自己的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看得出她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你干脆打死我們吧,反正我們什么都不會(huì)說的!”

  還沒等林聲開口,其中長得最兇悍的男子就一臉大無畏的呵聲。

  林聲傷腦扶額,秦悠悠眼尖的注意到那女子在同伙說到打死一詞時(shí),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

  這興許是個(gè)突破口。

  她朝慕容懷瑾耳語兩句,慕容懷瑾頷首,喚來婢女端來炭火盆。

  “還是不說?”

  他掀開眼皮,手里把玩著燒得通紅的火鉗,目光涼涼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

  “大老爺們廢什么話,直接把頭砍下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兇悍男子渾然不覺危險(xiǎn)將至,反倒是那女子抖了三抖,目光飄忽,嘴唇開始發(fā)顫。

  慕容懷瑾收回目光,表情認(rèn)真嚴(yán)肅,說出來的話卻讓女子神情驟變。

  “古有炮烙之刑,即在銅柱上涂油,下面用炭火加熱,令有罪之人在其上行走,須臾則墜入炭火中活活燒死。”

  他每說一個(gè)字,女子的表情就暗淡一分,直到那滾燙的熱度湊近臉頰,她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我招!我招了!”

  慕容懷瑾拿開火鉗,她脫力伏在地上,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

  “我叫張小小,是卓東城的信使,此番前來是給莫雷送信,去時(shí)發(fā)現(xiàn)營地已經(jīng)不見,幾經(jīng)打探得知莫雷入獄,這才起了劫獄的心思?!?p>  隨著張小小的闡白,案件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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