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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點名冊

第四十章 當面對質(求推薦求收藏)

我有一卷點名冊 雪人不吃素 2558 2022-10-05 22:50:09

  “吱——”

  許修賢試探性地發(fā)出聲音。

  絡腮胡子猛地看向許修賢,臉上露出一個粗獷的笑容。

  “你就是許修賢?”

  不見他如何動作,他就已經(jīng)到了許修賢的身邊,大手落在許修賢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好小子,這都沒死!”

  許修賢感覺自己差點被他給拍散架。

  這聲音,分明就是秦州總督張遠波。

  怎么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呢?

  他剛剛不是大喊手下留人嗎?

  他不是為了救劉良驥來的?

  “放開他,不要傷害他!”

  這個時候,陳堅和黃駿大喊著沖了進來。

  比他們更快的,是胡來。

  “張遠波,你不要一錯再錯,放了許修賢!”

  胡來見許修賢落到了張遠波手里,投鼠忌器地大叫道。

  “住手,都住手!”

  周金成氣喘吁吁,一身狼狽地沖了進來。

  他大口喘著粗氣,伸手制止了沖突的雙方,大聲道,“張總督是我請來的,大家不要動手!”

  “胡來,你他娘的還惡人先告狀?”

  張遠波瞪著胡來,怒喝道,“勾結他人篡改氣血測定結果,意圖謀奪許修賢的十校聯(lián)合冬令營名額,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勾結人篡改氣血測定結果?”

  胡來冷笑道,“我意圖謀奪許修賢的十校聯(lián)合冬令營名額?

  簡直就是笑話!

  張遠波,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他是誰!”

  胡來指著地上那劉良驥的尸體。

  劉良驥死的時候是趴在地上的,臉面朝下。

  張遠波進來之后,倒是看到尸體了,但他也不能通過背影就認出來這尸體是誰。

  “啪——”

  張遠波身為秦州總督,當年更是鎮(zhèn)域軍中的猛將,尸體不知道見過多少,自然不會懼怕,他不以為意地抬腳一踢。

  那尸體立馬翻了個面。

  “我艸!”

  張遠波臉色一變,嘴里罵道。

  “誰干的!”

  他勃然大怒,喝道,大廳里的空氣都瞬間變冷了好幾度。

  “我讓人干的!”

  胡來凜然不懼,大聲道。

  許修賢有些意外,這明明是自己干的,為什么胡來會把事情攬下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劉良驥,和秦州總督張遠波的關系必定是非同一般,要不然,張遠波也不會有這種反應。

  “劉良驥指使教育廳官員丁學義,篡改三江一中學生許修賢氣血測定結果,將原本屬于許修賢的十校聯(lián)合冬令營名額,李代桃僵給劉良驥之子劉元魁,罪大惡極,其罪當誅!”

  胡來大聲道,“你張遠波,也難逃罪責!”

  “你說的是真的?”

  張遠波臉色一沉,冷聲道,“證據(jù)何在?”

  “劉良驥親口承認,我親耳聽到,這里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胡來冷冷地說道,“許修賢的氣血值測定結果,白紙黑字,登記在冊,一個氣血值測定結果只有7.6個單位的人,擂臺之上,公平比試,打死了氣血值17.6個單位的劉元魁,你覺得,這意味著什么?”

  胡來的聲音擲地有聲,他瞪著張遠波,滿臉都是憤怒。

  “張遠波,你縱容劉良驥干預氣血測定,動搖國之根基,罪責難逃!

  你,對不起鎮(zhèn)域軍一百三十萬兒郎付出的血汗!”

  胡來上前一步,雙拳緊握,一身氣血沖天。

  張遠波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他甚至沒有再看劉良驥的尸體一眼。

  “丁學義在哪里?”

  張遠波冷喝道。

  “在這里。”

  許修賢后退一步,也把丁學義抓著和張遠波拉開了距離。

  他這點小動作,讓張遠波的臉色變得更黑。

  這是幾個意思?

  懷疑老子會殺人滅口?

  老子要是想殺人滅口,今天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老子有這個本事!

  “把他叫醒!”

  張遠波冷冷地道,“我要親口問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修賢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胡來的方向。

  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復雜啊,許修賢也有些迷糊,到底誰是正,誰是反?

  “叫醒他!”

  胡來喝道,“看他還有何話說!”

  “修賢,叫醒他,不用怕,有我們在!”

  周金成也是開口說道。

  許修賢點點頭,蹲下身體,對著那丁學義的臉,啪啪就是幾個耳光。

  “救命啊——”

  丁學義睜開眼睛,立馬發(fā)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喊聲。

  張遠波和胡來臉上都是閃過一抹不屑。

  他們都是鎮(zhèn)域軍出身,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慫包。

  “給我閉嘴!”

  張遠波呵斥道,聲音中帶著一股特殊的力量,讓那丁學義的聲音,戛然而止。

  “總——總督?”

  丁學義看到張遠波,結結巴巴地道。

  “丁學義,我問你,是誰指使你,篡改了許修賢的氣血測定結果!”

  張遠波沒有任何廢話,開門見山的大喝道。

  “我——沒有——”

  丁學義下意識地道。

  許修賢一聽就火了,擼起袖子就要給他一點教訓。

  我自己氣血值多少,我難道不知道?

  好吧,我確實不知道,但肯定破10了!

  “丁學義,你只有一次機會。”

  張遠波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交待,罪不及家人,如果讓我查出來——”

  “我說,我說!”

  丁學義渾身打了個哆嗦,大聲說道,“是劉委員,他許諾幫我升職,還給了我一百萬星幣,讓我做這件事情!”

  “哪個劉委員!”

  張遠波追問道。

  “劉良驥劉委員!”

  丁學義大聲道,“總督,不關我的事!

  我就是個小人物,劉委員他是你的小舅子?。?p>  他說話,我不敢不聽!”

  許修賢心中恍然,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劉良驥和劉元魁會這么囂張了。

  原來,劉良驥是秦州總督張遠波的小舅子,那劉元魁,自然就是張遠波的外甥。

  換他許修賢有這種舅舅,那也在秦州橫著走了啊。

  “不好!”

  許修賢回過神來,一臉警惕地看向張遠波。

  自己可是打死了劉良驥和劉元魁,豈不是把張遠波得罪死了?

  “閉嘴!”

  張遠波怒斥道。

  丁學義渾身顫抖,聲音再次戛然而止。

  “張遠波,你還有何話說?”

  胡來冷笑道。

  “我張遠波一生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

  張遠波冷冷地說道,“我問心無愧!

  事情到底如何,口說無憑!

  許修賢的氣血測定結果到底有沒有篡改,我還要查個水落石出!”

  “哼!”

  胡來冷哼,“明擺著的事情,查什么查?

  你不死心是吧,那就讓許修賢再檢測一次!

  他今天早上剛剛做過檢測,一天之內,氣血值不可能有太大的變化!

  再檢測一次,對比兩次的結果,有沒有篡改,自然就一清二楚!

  張遠波,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如何向華亞政府交待!如何向鎮(zhèn)域軍的同袍交待!如何向武科十大名校交待!”

  張遠波微微瞇起眼睛,冷聲道,“不用你說,如果劉良驥真的利用我的名頭做出這等有損華亞根基的事情,我張遠波,不會推卸責任。

  負責人在哪里?出來!”

  “不用!”

  胡來打斷道,“你是秦州總督,他們都是你的人,我信不過!”

  “那你想怎么樣?!”

  張遠波怒了,瞪著胡來,道。

  “秦州武科大學!”

  胡來冷靜地說道,“秦州武科大學,是教育部直屬高校,不歸你張遠波管,而且如今十校聯(lián)合冬令營的考官,就住在秦州武科大學!

  秦州武科大學有氣血值測定儀器,在十校聯(lián)合冬令營考官的見證下,對許修賢的氣血值進行測定!

  這樣你就沒有造假的機會了!”

  胡來目如鷹隼,盯著張遠波。

  “依你!”

  張遠波毫不猶豫地說道,“如果事后讓我查出來,是有人故意想要污蔑我張某人,那我張某人的刀,也不是殺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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