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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種田寵夫狠兇猛

第八十一章 算賬,堅定不移的偏寵

  門口的龜公聽說唐筠要找粉桃,鄙夷之色盡顯。

  “你聽見了嗎?他說要找粉桃姑娘!”

  “何在聽見了,你瞧見沒,白日做夢都做到咱們煙柳榭來了!”

  “窮死書生,你可知粉桃姑娘是誰?竟敢大言不慚?看在你是讀書人的份兒上,你爺爺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換個人,要么滾蛋!”

  好歹是跟男子打交道,唐筠總算是穩(wěn)住了心神。

  “煩二位通稟一聲,我是替牛翠花牛姑娘來送東西的!”

  聽到牛翠花的名字,兩個龜公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另一個也帶了些笑臉。

  “原來是自己人,要不公子您進來等著?”

  唐筠擺擺手,不進反退,直到聞不見脂粉氣,他才停下來背過身等著。

  他倒也不是嫌棄,就是不適應(yīng),也覺得不合適。

  可他不知道,他的行為,在龜公眼里,就是一直侮辱。

  是以粉桃出來時,那龜公就適時的上了些眼藥水。

  粉桃看到唐筠時,頓時驚了一跳,龜公說的話,她也忘了個干干凈凈。

  幾番糾結(jié),她還是帶著唐筠才側(cè)門上了二樓。

  待推開門,煙娘見到唐筠,也是驚得不輕,半晌才整理好思緒。

  “公子尊姓?”

  唐筠站在門口,淺淺一鞠。

  “這是牛姑娘讓我送來的東西,她這兩日不方便過來!”

  見唐筠疏離,煙娘也不惱,接過東西,只看了一眼,就吩咐粉桃拿來一個荷包。

  “按先前與牛姑娘談好的價錢,這里頭是五兩銀子,你且先拿給她,若是不夠,回頭我再與她細(xì)算!”

  唐筠有些為難,崔樺并沒有跟他說價錢的事兒。

  不過想想,她們應(yīng)該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還是收下了荷包。

  “您得話,我定然送到!”

  說完,煙娘就讓粉桃把唐筠帶了出去。

  等回到家,唐筠還是不能平靜,他曾暗自起誓,為了崔樺,一輩子不入煙花之地,沒想到第一次違背誓言,竟也是為了崔樺。

  看牛家喜色一片,他倒是也沒急著去找崔樺,把荷包收起來后,就去了灶屋燒火做飯。

  ……

  崔樺牛壯實回來時,楊氏已經(jīng)把晌午飯做好了,搟的面條,雖是雜面搟的,但是楊氏手藝好,面條吃起來也很韌。

  崔樺注意到,楊氏眼眶紅紅的,以為是跟牛翠竹鬧別扭了,便多嘴問了一句。

  “大哥,你是不是欺負(fù)嫂嫂了?”

  牛翠竹垂著腦袋,臉色也不好。

  “哪里是我欺負(fù)燕娘了,是那個馬婆子,嚼口舌,面上樂呵呵的拿了咱們的紅雞蛋,轉(zhuǎn)頭就跟人講究燕娘?!?p>  “說咱娘這次有孕是奪了燕娘的福分!”

  此話一出,別說崔樺,就是牛壯實也不高興了。

  有心之人哪個聽不出來,那個馬婆子就是在拿先前楊氏流產(chǎn)的事兒刺激楊氏,挑撥離間!

  一時間,桌上再無一人說話。

  吃完飯,崔樺和牛壯實爺倆很是默契的,隨口編了個理由,就出門了。

  “你跟著老子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馬婆子剛剛放下碗筷,心滿意足的靠在墻頭,正想指揮女婿去刷鍋洗碗,抬頭就看見崔樺二人氣勢洶洶的往自家來了。

  還不等她躲起來,崔樺一個箭步?jīng)_上來就把她扯到了院子里。

  不多廢話,崔樺提起墻邊的泔水,徑直兜頭澆在了馬婆子身上。

  “老東西,現(xiàn)下可清醒了?”

  崔樺動作太快,馬婆子被嗆了個半死,滿頭滿臉都是污水殘渣。

  “牛翠花,你瘋了?好端端的,你就來欺負(fù)我老婆子是吧?”

  “哎喲喂,老天爺呀!你不開眼啊!大家伙兒都來瞧瞧,牛翠花又開始作惡了,我要被她打死了啊!”

  崔樺被馬婆子鬧的很是不耐煩,二話不說,把人提起來就摁到了一泡雞屎上。

  “你還不清醒嗎?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惹到我頭上,可是你不長記性,那就怪不得我了!”

  “既然你的嘴總是這么不干不凈,那今日,我牛翠花就替天行道,好好幫你刷刷牙!”

  說著,崔樺手下力道加重,狠狠將馬婆子的嘴摁在雞屎上,直到泥沙入嘴摩擦到血肉模糊,她才干凈利落的松開手。

  這一切,馬婆子的女婿都恍若沒看見,來來回回的,只低著頭做自己的活計。

  她女兒倒是想來搭救,可崔樺一個眼神,她就只能蜷縮在門口發(fā)抖。

  看熱鬧的人也不少,卻也是沒一個人敢上前。

  一來馬婆子閑話詛咒楊氏是事實,二來,牛壯實跟門神一樣堵在大門口,她們就是想拉一把,也不敢上前。

  不過終究還是有看不過眼的。

  “我說翠花兒,你這下手也太重了些,再怎么說馬嬸兒也是長輩,是個可憐人兒,你這樣,往后哪個男人敢要你!”

  話落,崔樺還沒開口,唐筠就慢悠悠的站了出來。

  “惡毒之言,堪比利刃,刀刀扎人心,她卻只是傷了一張嘴,要我說,翠花還是太仁慈心善了些!”

  此話一出,大家都被驚到了,雖然他們都不甚了解唐筠,但如此心狠手辣的措辭,這可不是讀書人該有的!

  當(dāng)即就有年長些的人不樂意了!

  “筠哥兒,你好歹也是咱們村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后生,怎得還向著牛翠花那個毒婦說話!”

  唐筠眼神一冷,穿過人群,一眼便鎖定了說話的人。

  “我不向著她,難道要向你?你口口聲聲是翠花是毒婦,可你又是什么?你若是覺得馬婆子無辜,為何不敢上前幫上一幫?撕破臉皮,你也不過是一個只知道行口舌之快的懦弱之輩!”

  “我是讀書人,可是我讀書是為了明理,孰是孰非,用不著你來教我評判,倘若馬婆子今日對我的家人口出惡言,挑撥離間,我這拿筆桿子的手,照樣能打她個六親不認(rèn)!”

  一口氣說完,唐筠立馬換了個表情,眼帶希冀的看著崔樺。

  怎么樣,我夠不夠男人?

  四目相對,崔樺有些尷尬。

  同時也確實對這樣的唐筠多了兩分佩服。

  她本以為古代的讀書人大多迂腐固執(zhí),倒是沒想到,唐筠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這種有理有據(jù),又堅定不移的偏心,還真是讓人舒坦。

  回去的路上,唐筠一直跟在崔樺父女后頭,因為本就順路,牛壯實也沒說什么。

  “回去別跟你嫂嫂說!”

  崔樺不解,又不是偷雞摸狗,有什么不能說的。

  “干嘛不說?你不說,嫂嫂怎么知道你對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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