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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種田寵夫狠兇猛

第七十六章 狗東西,打他人人有責

  “淫婦!”

  眾人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周氏已經(jīng)被鄭金玉連踹了好幾腳。

  看著眼前暴戾恣睢,滿口污言穢語的長子,鄭酉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還好黃氏蠻勁兒大,連罵帶打的,才攔住了鄭金玉。

  這時,荷姐也披著襖子跑了出來。

  看到周氏蜷縮在地,她小小的眼神中,閃過濃重的恨意。

  “爹,你是想要置娘于死地嗎?”

  鄭金玉目眥欲裂。

  “你還喚她娘做什么?她敢背著我偷漢子,死不足惜!”

  偷漢子?

  大家都懵了,怎么就又扯到偷漢子上頭去了!

  黃氏也是滿眼不解,可還不等她開口詢問怎么回事,鄭金玉接下來的話,就狠狠扎了她一刀。

  “我就說你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怎得愿意在鄉(xiāng)下待如此之久,原來是演的好一出暗度陳倉!”

  “爹,娘,你們莫不是也是她偷人的幫兇?”

  所有的失望席卷心頭,黃氏險些站立不住。

  鄭酉和更是氣的手抖,上去就給了鄭金玉一巴掌。

  “逆子!你胡說八道什么?久不歸家,一回來就打妻辱母,這就是你的人性?”

  眼看情況失控,牛翠竹骨子里的善心又控制不住了。

  “金玉大哥,你誤會了!你媳婦兒她沒有偷人,就算要偷人,她又怎么會到芋兒溝來偷呢!鎮(zhèn)上那么多有錢人家,哪個不比你強,她不會到咱們鄉(xiāng)下來偷的,你肯定是弄錯了!”

  崔樺……

  這一刻,她真的是把這輩子最難過的事兒都想了個遍,才勉強控制住自己大笑出聲。

  “大……哥……你別……別管……”

  鄭金玉這才注意到家里還有旁人,尤其是看到崔樺也在,他只恨不得再踢周氏幾腳出出氣。

  牛翠竹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那話是在火上澆油,還特地好心好意的跟鄭金玉又解釋了一遍。

  鄭金玉疑惑,沒偷人?那送信人為何謊報,說周氏偷漢子被抓。

  可當他聽到要賠償二十兩給崔樺的時候,火氣不減反增,此時此刻,他倒恨不得是周氏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休妻另娶也用不了二十兩?。?p>  看鄭金玉眼神閃躲,絲毫沒有要賠償?shù)囊馑?,崔樺便有些不耐煩了?p>  同時,她也好奇想試探試探,看看這個鄭金玉到底能卑鄙到什么程度。

  “沒想到這事兒竟牽起了這么大的誤會,真是讓人怪不好意思的!這樣吧!先前說的十兩銀子照賠,后頭十兩,以棍抵債。”

  聽到可以抵債,鄭金玉二話不說就抄起了一旁的燒火棍。

  “你說,怎么個抵法,周氏犯了這種大禍,便是打死她,我也不怪你!”

  崔樺冷笑。

  “我想你會錯意了!我說的是,打你!一棍一兩,我可以代勞。”

  話落,崔樺奪過燒火棍就往鄭金玉身上招呼。

  鄭金玉猝不及防,被打的嗷嗷直叫,可屋里卻沒一人為他出頭。

  靠近鄭金玉時,崔樺臉上笑意肆虐。

  “狗東西,你可還記得,我說過,見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崔樺越打越狠,手下的力氣一點兒沒保留。

  這種薄涼狠毒又自私自利的畜生,打他,人人有責!

  打完人,崔樺也沒客氣,從鄭金玉腰上解下一個錢袋子,掂了掂份量,便二話沒說又把他身上的長襖剝了下來。

  “好了!兩清!”

  “村長,黃嬸子,我們就不打擾了,您二位早點休息,別為了不值當?shù)臇|西擾了睡眠!”

  事實上,黃氏還是心疼鄭金玉的,可想到鄭金玉這些年的薄涼,干脆頭也沒回,轉(zhuǎn)身就去睡覺了。

  鄭酉和已然心力交瘁,卻還是站起身摸黑去了余郎中家。

  崔樺跨出鄭家院子,一陣涼風迎面而來,隱約夾雜著絲絲茶香。

  這讓她有些納悶兒。

  “你們可有聞到茶香?”

  牛翠竹和嬰娘齊齊搖頭。

  崔樺也以為是自己太困,聞錯了,便沒再多待,徑直回了家。

  卻不知道,她走后,唐筠就從鄭家院墻后頭走了出來。

  他了解崔樺,知道她的行事風格,今夜,倘若鄭金玉不回來,只怕她就要白跑一趟了。

  對付周氏那種人,就得蛇打三寸,以惡制惡。

  這般想著,他突然就覺得腳底一軟,仔細分辨,才發(fā)現(xiàn),竟是鄭金玉身上的長襖。

  也是,她怎么會要這種臟東西呢?

  ……

  牛家老宅附近沒什么人家,昨夜的動靜又不大,有迷糊間聽到響動的,也都以為是做夢所致,是以周氏放火這件事兒,村里人并無其他人知曉。

  只是有人下地路過牛家老宅,看到燒黑的土墻,互相嘀咕了幾句而已,沒人真當回事兒去琢磨。

  只是崔樺沒想到,第二日晌午,余郎中竟然找了過來。

  余老頭這人雖然話多又八卦了些,但人還是不錯的,牛家人看到他來,都很是客氣的把人請上了桌子。

  吃飽喝足,崔樺又準備下地時,余老頭就鬼鬼祟祟的湊了過去。

  “喂,牛丫頭,聽說鄭金玉是被你打的?”

  崔樺一愣,隨即就白了余老頭一眼。

  “你聽山里的野貓野狗說的?”

  余郎中聽崔樺拿話噎他,心里就有數(shù)了,捋著胡須,也不惱。

  “我就知道他準是得罪你了!嘿嘿,我跟你講,我給他的傷藥里特地加了些好料,且有他受的?!?p>  崔樺眼角帶笑,直勾勾的看著余郎中。

  “你這是又饞我的手藝了?”

  心思被洞悉,余郎中沒有一絲窘迫之意,反倒是瘋狂點頭。

  崔樺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我做可以,但是我那地里的活計不能落下,你若是不急,就且再等等的,再有兩日,等我把地里弄干凈了,就去給你做,你想吃什么,自己備著!”

  余郎中有些小小的失望,不過想到能滿足口腹之欲,還是笑著應了。

  ……

  老宅大門壞了,崔樺不放心嬰娘一個人住在那邊,就干脆把人帶了回來。

  昨夜牛壯實倒是沒說什么,只是今日一起來,干起活來總是乒哩乓啷的響個不停。

  崔樺給嬰娘使眼色,讓她別介意,可嬰娘打小就是活在繼母眼色下的人,哪里能真的完全不介意。

  牛壯實那邊一響,她這身子就是一抖。

  花氏是個心軟的,又是當娘的人,哪里看得下去,幾番眼色不起作用,便直接就發(fā)了脾氣。

  “牛壯實,你沒完沒了了?大早上的吃了槍藥的不成?”

  崔樺……

  這個糯嘰嘰的便宜娘是要雄起了?

  牛壯實……

  怎么看吃槍藥都的都不是老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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