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無色無味
秦云蔚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次異樣
在抬起頭,已經(jīng)變得無比的正常
“我知道了。”
他本就是猜到了的,像霍瑞澤那般的人,在得知了他想要離開他的時候,產(chǎn)生這種想法也不足為。
若是之前的他竟然會十分的生氣,但是現(xiàn)在的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回去。
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
墨淵宸略帶著些許心疼的看著他,若是他早些將那人保了下來,是不是他會開心一點?
盡管他耐心是這樣想的,卻也知道沒有辦法。
他微微坐到了秦云蔚的身旁,將他摟入了自己的懷中。
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動作已經(jīng)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秦云蔚輕輕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他微微抬起頭。
“萬萬呢?”
墨淵宸勾了勾嘴角,他輕輕抬起自己的手,比了個手勢。
為了以防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被發(fā)現(xiàn),所以他在進來的時候便將萬萬提前打暈了,這也是為了以防有人打擾他們二人。
“你傷怎么樣了?”
秦云蔚為衛(wèi)生出手抓住了墨淵宸的胳膊,擼起他的袖子,看了看傷口上面已經(jīng)起了一層痂,硬硬的。
他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碰了碰那層痂,墨淵宸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別動?!?p> 他從衣服里面取出了一個藥膏,涂在了那層加上面,涼涼的,帶著一絲溫潤,墨淵宸不禁低頭看著秦云蔚那微動著的睫毛,心底升起一絲暖意。
“害怕嗎?”
他小聲的問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秦云蔚聽見,秦云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們二人在外面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這段時間里說經(jīng)過的事情也確實是挺多的,心中害怕也確實是有的。
但盡管是那樣,他也明白他的責任是什么?
他微微扭了扭頭。
“沒有,這藥膏你帶回去,要記得涂。”
墨淵宸微微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的床幔里柳欣榮躺在床上,臉色帶著些許不悅,臉頰上滿是汗。
而他的身邊則躺著一個赤果著身體的男人,男人臉上滿是滿足他眼神,帶著些許溫潤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
“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
這段時間他們二人一直廝混在一起,畢竟霍瑞澤也不常常來這里,所以他與男人之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更何況他現(xiàn)在很需要這個男人的幫助,所以滿足他的一些要求也沒有什么不對。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從一旁取出來了一個玉瓶,看起來十分的金貴。
“這就是你準備的?你確定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
柳輕容說著,他要確保這件事情萬無一失,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不會被任何人所得知。
男人輕輕摸了摸柳輕容的頭,柳輕容在那一刻,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卻在很快就將自己臉上的那絲不悅給隱藏了起來。
“放心,這個是我花了大價錢買過來的,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只是……”
男人低垂著眼睛,原本楊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這讓柳輕容對于他這樣磨磨唧唧的態(tài)度十分的不爽他微微皺起眉頭,嘴中的話語帶著一絲試探。
“怎么?你想反悔嗎?”
男人自然也聽出來了柳輕容話語中的意思,她立馬驚慌的搖了搖頭,然后解釋著。
“我沒有,你放心,只要你想辦到的事情,我都會為你辦到?!?p> 男人一臉癡情的看著柳輕容,然而他這般姿態(tài)在柳輕容的眼中也不過是最忠誠的一條狗罷了。
畢竟也有很多同他一般的男人,曾經(jīng)摘到過在他的溫柔窩里。
“你放心,只要這件事情你辦得好,我自然少不了你的。”
柳輕容說著一雙纖細白嫩的手,又附上男人那精壯的胸膛,男人立刻睜大的眼睛,眼神中充滿著溫柔他,微微俯身,在柳輕容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吻,不會一會兒屋中便傳來了陣陣喘息聲。
次日一早,還在床榻之上的秦云蔚便被宮秋兒給叫了起來。
“他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秦云蔚任由著宮秋兒為自己穿戴著衣裳,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昨天晚上與墨淵宸見面實在是太晚了,這才導致他的睡眠時間實在是不夠。
誰知今天一早就被宮秋兒給叫了起來,說是柳輕容又讓他去請安。
他本不想去的,但是想了想,他畢竟在這太子府里若是真的這般作為的話,以后柳輕容竟然不會放過他。
到時候整出來的幺蛾子只會越來越多。
倒不如現(xiàn)在去做個楊紫,也算是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秦云蔚這么想著打了個哈欠,宮秋兒也將他的衣服穿戴好了。
他拍了拍手。
“雖然這衣服不如公主,你之前的衣服好看,但是穿在你的身上也是婀娜多姿。”
宮秋兒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知道宮秋兒不是在說謊,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如今也就身材能夠看得過去,這張臉確實是沒有什么值得驚艷的地方。
也虧的宮秋兒還能夸得下去,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輕輕拍了拍宮秋兒的肩膀。
“行了,就你話多,不是和你說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公主嗎?”
秦云蔚說道,宮秋兒微微撓了撓頭,實在是叫的習慣了,一時之間改口確實是有些難的。
只是秦云蔚也并沒有在意這件事情。
然而他們都未注意到那屋頂之上正站著一個人,他全身黑色就連臉都被包得嚴嚴實實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剛才那個丫鬟口中的公主是什么意思?
他跳下屋頂,看著擺在桌子上的那對茶具,從衣兜里取出了一個玉瓶兒后,臉不紅心不跳地加入到了茶壺之中。
無色無味。
不管是任何人都不會發(fā)現(xiàn)的。
男人這么想著,眼神微微看向了周圍,卻沒有什么異常,這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