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游船會
男人的聲音沙啞秦云蔚聽見這聲音只覺得有些許的熟悉,但他也沒多想,只是靜靜的看著男人的表演。
“難受嗎?你用在我身上的東西我也會還給你說吧,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秦云蔚淡淡的問道,就像是在問這一件無關(guān)于他的事情一樣,男人皺了皺眉頭。
他沒有回答,秦云蔚自然也不會等著他回答,他心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那個答案,之所以這么問也不過是在確定自己心中的答案罷了。
“是柳輕容對嗎?”
他淡淡的問道果然下一秒他便看見了,原本還面目算是十分平淡的男人,忽然皺了皺眉頭。
他就知道一定是柳輕容干出來的事情,怪不得一大早上就他就將他叫去了那里,而且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嗎?
秦云蔚的耳朵微微動了動,她能聽見院子外面?zhèn)鱽硪宦暵暤恼痦?,似乎有很多人向院子里面靠近呢?p> 男人也聽見了他皺了皺眉頭,咬著自己的嘴唇,既然這樣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正準備站起身子,要將秦云蔚給撲倒的時候,卻聽到秦云蔚輕笑的一聲,秦云蔚微微站起身子,臉上沒有半絲驚慌,反而一臉的淡然。
“你不會到現(xiàn)在還想著要為他做這些事情吧,你真以為他會多在乎你嗎?給你一個機會,現(xiàn)在自己跑。”
秦云蔚說著,他的手指仍然撥動著茶杯,臉上的笑容始終保持如一。
男人皺了皺眉頭。
聽見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想不知心中是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想法,他竟然不自覺的便往窗外逃去,他明白,只要自己這次任務(wù)做好了,那么柳輕容就不會再需要他了,可是他希望柳輕容能夠一直需要他。
所以他為了自己自私的想法放過了秦云蔚,又或許是秦云蔚給了他一次機會。
就在男人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同時門也被打了,開來柳輕容首當(dāng)其沖,他的臉上帶著無盡的怒火,仿佛馬上就要爆發(fā)了一樣,而站在他身后的則是霍瑞澤,臉上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冷冷的,像是要開罵了一樣。
然而當(dāng)二人看到屋內(nèi)的情景,都有些許的驚訝,秦云蔚此時正躺在床榻之上,手上捧著一本書,微微眨著眼睛看著霍瑞澤。
似乎是有一些驚訝。
“你們這是做什么?”
秦云蔚淡淡說道,他將手上的書緩緩扔到了一邊,柳輕容看著這一切,輕輕咬了咬牙,怎么會這樣?
那個人呢?
他心里這么想,臉上卻多了一絲慌張,他和霍瑞澤說的是看見了,秦云蔚的房間里闖進了一個男人。
可是卻沒有想到,什么都沒有,果不其然,當(dāng)他回過頭便看見了霍瑞澤正緊緊的盯著他,那眼神像是要將他吃了一樣。
他不禁愣了一下,眼神向四周探去,可是卻什么都沒有。
“妹妹,剛才有沒有人闖進了你的房間里最近腹內(nèi)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這才闖了進來?!?p> 秦云蔚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走下床榻,臉上帶著一絲,不容易察覺的不悅。
“就是這個理由,你上次就是這個理由闖進我的屋內(nèi),這次又要這樣了?還帶上了他?”
秦云蔚的眼神微微看向霍瑞澤,興許是因為心虛霍瑞澤,將眼神移了過來,輕咳了兩聲。
當(dāng)他聽見有一個男人闖進秦云蔚的屋內(nèi),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墨淵宸,明明他知道現(xiàn)在秦云蔚的面容早就已經(jīng)改變,就算他回來了也認不出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害怕就是覺得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
所以他才黑著臉闖了進來。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顯然是他誤會了秦云蔚,二人之間關(guān)系本就不融洽,又發(fā)生了這種情況。
霍瑞澤不禁瞪了一下,心里越發(fā)的煩躁。
“二幺……”
霍瑞澤緩緩上前的一步,我想要解釋卻不著痕跡的被秦云蔚給躲了開來。
“不是說過了不要叫我這個名字嗎?我不叫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吧,既然沒什么事就出去吧,不要打擾我,還有再有這種情況我就不客氣了?!?p> 秦云蔚淡淡的說著,他最后一句話是對著柳輕容說的。
柳輕容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即便他不是秦云蔚,即便他現(xiàn)在換了一個面貌,就因為擋住了柳輕容的路,就要置他于死地,如果今天他將那春藥真的喝下去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顯然可知。
柳輕容心中再怎么難受,面上也保持著笑容,放在袖子里面的拳頭緊緊的握住。
不過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婦,也敢這么對他說話。
“聽見了沒有?”
霍瑞澤見遲遲不回答的,柳輕容心中的不悅直接爆發(fā)了出來直接對著柳輕容大聲喝道。
柳輕容微微點了點頭。
“知道了。”
看著他那吃癟了的神情,秦云蔚只覺得心情無比的舒爽,她勾起嘴角緩緩走上重,他又拿起了那本書。
眼睛緊緊的盯著書半分,也沒有分給霍瑞澤。
霍雨澤知道此事,是他做錯了,只好耐著心哄著他。
“再過幾日便是游船會了,我知道你一向是喜愛熱鬧的,這次游船會不如同我一同去吧?!?p> 霍瑞澤的眼神淡淡掃過屋內(nèi),秦云蔚只是輕笑了一下。
“這件事情柳輕容已經(jīng)告訴我了,只不過到時候帶的都是自己的正妃,你帶一個側(cè)妃算什么?”
他現(xiàn)在怎么也算是側(cè)妃,可是像這種正經(jīng)的場合,他一個小小的側(cè)妃確實也上不得臺面。
聽到秦云蔚這么說,不知為何,柳輕容的心中閃過一絲暗爽。
對呀,他才是那個正妃,就算或者澤再怎么喜歡這賤女人,他也永遠只是一個側(cè)妃而已,而且霍瑞澤現(xiàn)在還欠著自己一個條件了。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里都高興的些許,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不少。
“妹妹不用這么說,雖說側(cè)妃確實上不得臺面,可到底太子殿下是寵愛你的,想來應(yīng)該也會將你帶去的?!?p> 那宴會上面女眷都是坐在一起的,到時候白珠兒定是在場,且看他二人,如何相斗。
“如何上不得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