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干吃草藥
霍瑞澤意味深長的看了秦云蔚一眼,隨后趕忙的往秦云蔚的手中塞了一個東西。
霍振山眼神犀利的看著秦云蔚,眼底的嗜血意味明顯。
秦云蔚可以篤定,霍振山對自己起了殺心。
“你在房間內等我,不要出門?!?p> 霍瑞澤千叮嚀萬囑咐,即便是他知道秦云蔚絕對不會聽他的。
霍瑞澤說完后,跟著霍振山走了出去。
隨后,秦云蔚被宮女帶著走出了大殿。
她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刀尖上行走,冷汗直流。
秦云蔚緊緊的握著解藥,決定再等一等吃。
霍瑞澤肯定會算計著時間。
她要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秦云蔚越走越慢,宮女心生狐疑,正想要詢問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去打量周圍,而是真的疼痛難忍,似乎每一步都讓她猶如愛你身在煉獄之中。
好不容易到了屋內,秦云蔚重重的倒在了床榻上,身體僵硬的她把宮女都給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秦云蔚的舉動。
“姑娘,你沒事吧?”
宮女詫異的詢問,秦云蔚說不出話來,只能咬緊牙關動了動身體,看著宮女眨了眨眼睛。
確認自己沒有任何的問題。
見她沒事后,宮女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轉身就走了出去,關上了大門。
劇痛讓秦云蔚動彈不得,她艱難的移動著身體,每動一次都會累得氣喘吁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云蔚在心中把霍瑞澤怒罵了幾百遍。
盤算了時間后,秦云蔚將手松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挪動身體,這才將丹藥吃進了肚子里面。
幾個呼吸后,秦云蔚終于有了力氣可以坐起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想著剛才來的時候那條路。
南疆的皇宮地圖,秦云蔚粗略能默畫出來,但是她找不到御醫(yī)院。
秦云蔚沒有絲毫的猶豫,偷偷推開了窗戶,從后院走了出去。
她所行一路看到御花園內不少的花草。
既然自己找不到御醫(yī)院的位置,那不如就直接去找草藥。
方才秦云蔚入宮的時候注意到了周圍的環(huán)境,倒是有不少珍惜的草藥在花園內供人觀賞。
只不過霍振山不認識,霍瑞澤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管什么用。
否則絕對會將它們連根拔起!
秦云蔚快步的跳進御花園內,仔細的找著自己所需要的草藥。
此時也顧不得其他,秦云蔚只要找到草藥就往嘴巴里面送。
只有這樣才能最快速度的解毒。
秦云蔚第一次感覺到無比的絕望,不斷的咀嚼著苦澀難吃的草藥。
沒過片刻的功夫,秦云蔚五臟翻騰,感覺作嘔。
她強忍著難受,急急忙忙的往回返。
就在秦云蔚鉆回到窗內,仔細清理自己的鞋子和腳印后,外面響起了霍瑞澤的聲音。
“她出去過沒有?”
霍瑞澤高聲的詢問,宮女畢恭畢敬的說道:“回殿下,夫人沒有出來過,甚至沒有一點的聲音。”
“沒聲音?”
霍瑞澤高聲的質問著,心中咯噔一下,下一秒,他急急忙忙的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看著秦云蔚躺在床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秦云蔚眼神冰冷的看著霍瑞澤,眼底的戲謔明顯,仿佛在說,自己還沒死呢,搞成這樣做什么。
霍瑞澤訕訕一笑,抬手讓宮女離開。
宮女連忙的退了出去,關上了大門。
霍瑞澤走到了秦云蔚的面前,單膝跪在地上,聲音低沉情緒激動。
“你早就知道白凜的夫人是柳輕容,對不對?”
霍瑞澤高聲的說著,目不轉睛的看著秦云蔚。
秦云蔚并沒有說話,而是勾起了唇角,意味深長的笑容讓霍瑞澤臉色無比的難看。
“秦云蔚,你就這么恨我?”
霍瑞澤高聲的質問著,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你明知道,你都知道!”
霍瑞澤覺得自己被戲耍了。
甚至秦云蔚都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她冷眼旁觀,只是在看著自己!
秦云蔚的眼神仿佛在說,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霍瑞澤緊緊的握住了秦云蔚的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云蔚下意識的將手抽離。
現(xiàn)在她即便是說不了話,但是手上的力氣還是有的。
霍瑞澤見狀頓時一愣,接著笑出了聲音。
“你一直都在嫌棄我,一直都在!”
霍瑞澤高聲的質問著,越想越是生氣,他一把將秦云蔚從床上拽了起來,眼神冰冷。
“既然你這么想看我的笑話,那簡單??!你跟我走便是了!”
秦云蔚被霍瑞澤拽得生疼。
不知道他發(fā)了什么瘋,拼命的拉扯著自己向著外面走去。
霍瑞澤雙目猩紅,也不管秦云蔚走路多難,甚至期間秦云蔚雙腿發(fā)軟倒在了地上兩次,霍瑞澤也沒有絲毫的憐惜,用力拽著她跟自己向前。
直到走到了地方,秦云蔚這才發(fā)現(xiàn),霍瑞澤帶著自己到了一處宴席上。
霍振山正坐在高處,與白凜等人推杯換盞。
柳輕容則一臉淡定的坐在白凜的身邊,不斷的伺候著他喝酒。
“殿下!”
宮女見到霍瑞澤后驚呼一聲,打斷了霍振山和白凜的對話。
二人齊齊的看向霍瑞澤,白凜困惑的打量著他身邊的女人。
柳輕容在看到秦云蔚的瞬間,臉都要綠了。
雖然她沒有認出來這人正是秦云蔚,但是她無法接受霍瑞澤帶著女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柳輕容倒著酒,眼神卻死死的盯著霍瑞澤。
直到白凜的酒杯溢滿灑了出來,白凜急忙的叫了她一句。
“夫人!”
柳輕容這才回神,連忙的擦拭著白凜的衣服,輕聲道:“你沒事吧,夫君?!?p> “我沒事,倒是你仿佛有什么心事?”
白凜眼神犀利,想要一眼看穿柳輕容的心思一樣。
柳輕容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抿唇柔聲說道:“夫君說笑了,我只是剛才有些乏累,不是有心事?!?p> “這樣??!”
白凜沒再說話,而是將視線落回到了霍瑞澤的身上。
“太子又折返回來,所謂何事啊?”
霍振山并不想讓他再入座。
只可惜霍瑞澤即便是知道他的想法,也要對著干。
“父皇,我的愛妾還沒有用過晚膳,我?guī)齺沓孕〇|西,父皇不要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