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只過去短短的半天時間,這怎么可能?
因此井懷寒笑著說道:“江寒,你說謊話還是要和實際相一致,你說你全部將那些死陣珠全部煉化,反正我是不信?!?p>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通過貢獻值兌換得來的東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江寒說道。
“呵呵,那本來就是屬于我的東西,我為何不關(guān)心,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和我賭上一賭?!本畱押χf道,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色彩。
“什么?我沒有聽錯吧,堂堂外門弟子第二名的井師兄既然要挑戰(zhàn)這次的‘十域強者’江寒!”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消息!”
“沒錯,我還沒有聽過井師兄主動和別人進行對賭的情況,這還是頭一次?!?p> “江寒就趕快認(rèn)輸吧!這還有什么懸念嗎?井師兄可是外門弟子第二名,柳師兄離開了,現(xiàn)在就是外門弟子第一名,他的實力必定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p> “一個小小的‘十域強者’根本拿不上臺面,畢竟上一屆雜役競技賽的第一名林書君也只是挑戰(zhàn)了外門弟子第七名而已?!敝車牡茏咏活^接耳道。
“外門弟子前十名,每一名實力相差都是十分的巨大,更不用說前五名的變態(tài)了,他們的戰(zhàn)力驚為天人?!?p> “江寒,你就認(rèn)輸吧!沒有人會笑話你,想要戰(zhàn)勝井師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p> “沒錯,輸給井師兄并不是多么不光彩的事情。
“放棄吧!江寒!”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樣的聲音自然傳到了二人的耳中。
井懷寒笑道:“江寒,你也聽到了,若是你認(rèn)輸?shù)脑?,我也不為難你,只需要你乖乖的將在升龍拍賣會上得到的死陣珠給我,加之在那秘境中獲得的兩件秘寶?!?p> “最后乖乖地跪在地上給我磕上兩個響頭,我就饒了你!”井懷寒傲然道。
看樣子,他從來沒有把江寒放在眼里,在他外門弟子第二名的面前他只是一個卑微的雜役弟子。
而且是一個有著稱號的雜役弟子。
若是擱在以往,這樣的人物根本就是和他在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現(xiàn)在卻因緣際會相互之間產(chǎn)生了利益的碰撞。
江寒說道:“有點意思,不知道井師兄你想賭什么?”
“我們這次都參加了漠北試煉,不如就賭上邊的排名?”井師兄笑著說道。
“井師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只是雜役弟子,怎么能和你一個外門弟子第二名比排名,這不是明顯欺負(fù)江寒嗎?”此時光頭齊域說道。
“哼!”井師兄一聲冷哼,一道無形的威壓從他的體內(nèi)沖出。
那齊域便連連后退,雖然井師兄沒有動用攻擊的手段,但是這種威壓也不是齊域能夠抵擋的。
畢竟盛名之下無虛士。
“你什么身份,也可以和我進行說話,真是沒大沒小,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下一次我就不在留情!”井懷寒冷聲道。
齊域捂著胸口看向井懷寒,眼中充滿了不甘。
此時江寒說道:“井師兄,我接受你的賭斗!”
這時一旁的葉竹和葉梅拉著江寒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答應(yīng)。
但是江寒卻輕輕說道:“沒事!”
隨后井懷寒雙手連連拍掌道:“好,有膽量,我還以為你不敢接下來,做一個縮頭烏龜呢!”
“井師兄希望到時你不要后悔!”江寒淡淡地說道。
“我后悔,真是可笑,等到出結(jié)果的時候不要忘了你說的這句話。”
“那咱們就走吧!”井師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江寒沒有任何的表情,和井懷寒一同肩并肩向著前邊走去。
而不遠處的冷冰月、孔月等人也看見了江寒,但是都沒有想到江寒竟然和井師兄有沖突,而且還面臨著賭斗的情況。
周圍的人見狀都為江寒等人自動讓開了一個通道。
江寒幾人很容易就來到了登記的前臺。
隨后井懷寒說道:“既然是和你賭斗,那沒有見證人可不行,這里的趙老乃是執(zhí)法堂的一員,為人清正公平,從來不為自己謀私利?!?p> “江寒,你看這樣的人物可不可以當(dāng)做公證人?”井懷寒問道。
“我沒有任何問題?!苯貞?yīng)道。
在他的眼中誰當(dāng)公證人都無所謂,他知道井懷寒這么做只是讓這場賭斗看起來更正式一點,畢竟由一個由權(quán)威有公信力的人裁決十分的重要。
這一幕自然被周圍所有的人注意到,在這次的排名賽中,像之前外門弟子前幾名,這樣的人物不光是普通的外門弟子關(guān)注,就連長老也對此頗為注意。
畢竟外門弟子的前幾名已經(jīng)是宗門不可或缺的存在,十分的重要。
“沒想到董長老你壓的人竟是一個刺頭,就連之前外門弟子第二名的井懷寒都跟他有矛盾,真是有意思!”
“這井懷寒可是如今外門弟子的領(lǐng)軍人物,這可有些看頭了,我還以為今天白來了呢!”孫強長老笑著說道。
一旁的董長老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江寒等人的區(qū)域。
而此時井懷寒等人的區(qū)域成為了在場的焦點,一時之間,風(fēng)頭無兩。
就連那四長老也饒有興趣的看向那里,這時一旁的程長老說道:“四長老,這些外門弟子竟然再這樣的場合中進行賭斗,簡直太不像話了,我這就喝令他們停止這無聊的行為?!?p> 此時四長老擺了擺手說道:“這些年輕人,就由著他們吧!看看他們之間的爭斗還是挺有意思的?!?p> “呃,好的,四長老?!背涕L老恭敬地說道。
隨著周圍人越來越多,井懷寒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后他對那前臺的趙老說道:“趙老,晚輩向要前輩做一個賭斗的裁決,不知道前輩是否答應(yīng)?”
那名白胡子的老者說道:“這個只要你們雙方同意進行賭斗就行,到時我可以進行裁決?!?p> “好!”
“趙老,晚輩江寒沒有問題,同意與他進行賭斗?!苯f道。
“行,既然你們雙方同意就行,那老夫就來做一個見證?!壁w老捋著胡子說道。
“江寒,既然趙老答應(yīng)了作為咱倆賭斗的見證人,那賭斗就以貢獻值的數(shù)量為評判的標(biāo)準(zhǔn),誰的貢獻值多誰贏?!?p> “同意?!?p> “江寒若是你輸了你要給我死陣珠還有在那秘境中你獲得的兩件秘寶?!本畱押f道。
“可以,但是若是你輸了那?”江寒笑著說道。
“我輸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怎么會輸給你?!本畱押弥揶戆愕恼Z氣說道。
“我是說萬一呢?”
“那我我輸了,我就將在秘境中獲得的那件秘寶給你,并且將我家族的阿鼻陣法傳授給你。”
“什么,阿鼻陣法,那可是井家的鎮(zhèn)族級別的陣法,只有井家核心的弟子才有機會接觸,并且想要學(xué)習(xí)這門陣法,還需要家族的重重考驗才可以。”
“據(jù)傳,但是破天宗的高層帶著一門玄階的秘技和一本魂力功夫去想要換這門陣法都無功而返?!?p> “沒想到如今這井懷寒竟然直接將這樣的陣法拿了出來,這血本下的也太大了?!?p> 周圍的話語,江寒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他明白井懷寒口中的阿鼻陣法并不是普通的陣法,沒想到井懷寒竟然把這樣的陣法拿了出來。
“井師兄,你拿出這樣的陣法,實在是太珍貴了,我若是拿到了,還不被你家族追殺到天涯海角?!?p> “你放心,你交給的并不是原版,而是簡易之后的陣法,但即便是簡易之后的陣法依然威力足夠可以困殺引氣境初期的修煉者?!?p> “哦,你也知道我對陣法沒有任何的興趣,這樣你既然要我兩樣?xùn)|西,那我從你的儲物戒中選兩件寶貝可行?”江寒說道。
“江寒,你……”
這樣的話還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
隨后井懷寒眼睛一轉(zhuǎn),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說道:“既然你這樣考慮,我同意了,不過,我猜怕你是沒什么機會挑選了?!?p> “這可說不準(zhǔn)?!苯湫σ宦?。
“我也不欺負(fù)你是一個雜役弟子,我的同伴先進行排名會,或許到時你看到我同伴的貢獻值沒準(zhǔn)就直接認(rèn)輸,你我之間也就不用比了?!?p> 江寒沒有說話,但是神色依然的從容淡定。
“我先來!”周海王上前,將自己的戰(zhàn)功瓶從儲物戒中取了出來,隨后將那戰(zhàn)功瓶交給了前臺清點的人員。
之后用挑釁的眼光看向江寒,十分的不屑。
前臺的清點人員將他的戰(zhàn)功瓶打開,隨后手中打了一個神秘的法訣,這戰(zhàn)功瓶中的血珠就被他牽引出來。
一個接著一個,好像一串珠子一般。
這些血珠有大有小,不一而足,因為擊殺不同修為的響哨馬賊凝聚出來的血珠有相應(yīng)的差別,其修為越高,凝聚的血珠也就越高。
當(dāng)這些血珠出現(xiàn)的時候,那名清點人員身邊的人開始口中喃喃道:“煉體境六重血珠一枚……煉體境六重血珠一枚……煉體境七重血珠一枚。“
與此同時那名人員手中的竹簡上邊開始出現(xiàn)文字,正是對血珠的計數(shù)。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而清點還沒有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