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丹藥若是補充壽元的話,那這一趟秘境之行那可就來的太值了。
畢竟跟壽元有關(guān)的丹藥那簡直就是無價之寶,沒有那個人嫌自己的壽命不夠。
因此這種東西基本上不會在世面上出現(xiàn),而是直接自己使用或者給自己的后輩使用。
可以說是一般的修煉者只是聽過這類丹藥的名字,平時根本接觸不到,有的甚至一輩子都未曾見過。
即便是佟護(hù)法面對這樣的丹藥都不由得呼吸緊促,臉上漏出興奮的表情,即便是他也未曾接觸過這樣的丹藥。
而且距離這丹藥越近,那種沁人心脾的清晰藥香更令人全身舒坦,精神振奮。
這讓佟護(hù)法更加確認(rèn)這是一枚珍貴的丹藥,加之老者托盤,有極大的可能性是跟壽元相關(guān)的。
況且他本身的壽元本身就所剩無幾,對于壽命的渴望他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他本身就是一個漠北的游寇,后被那馬王收復(fù),之后馬王給的好處就是他的任務(wù)完成后給予他一枚具有延長壽元的丹藥。
所以佟護(hù)法才為此如此的賣命,
要知道一名不修煉任何功法的普通人壽命就一百二十年,進(jìn)入這煉體境,壽命增長至兩百歲,而今他已經(jīng)一百八十一歲了,還有十九年的壽命。
如今眼前就是一枚極為可能是延長壽元的丹藥,這讓佟護(hù)法怎樣才能不激動。
因此佟護(hù)法手中奪寶的動作更加的凌厲。
“想收取寶物,真把我們破天宗不放在眼里?!边@時吳迪上前一步朗聲道。
“今天這里的寶物不屬于你們這些響哨馬賊,給我下來吧!”
這時吳迪依然使出了之前和江寒對敵時聚氣成刃的手段,在他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金色的劍氣。
這道金色的劍氣瞬間變得巨大無比直接向著空中的佟護(hù)法斬去。
這金色劍氣撕裂空氣的聲音讓人的耳膜隱隱作痛。
遠(yuǎn)在一邊的費思言冷冷地說道:“你竟敢想要阻撓佟護(hù)法的行動,真是膽大包天,全體給我動手,將這些破天宗的弟子格殺勿論?!?p> 此時那些響哨馬賊直接對著破天宗的眾人撲了過來,現(xiàn)場一片混亂。
而那道金色的劍氣在半空被一道拂塵給攔了下來,正是那費思言出的手。
吳迪心中大怒,眼見著寶物就要被佟護(hù)法所得,更是怒火中燒,因為他也看出了那枚丹藥的不一般。
要不然他也不會沖上來。
若是能夠突破瓶頸的丹藥,那他就能夠順利晉升引氣境,憑借她的手段到時進(jìn)入內(nèi)門弟子沒有任何的懸念。
“你的對手是我?!边@時那胡沙直接擋在了費思言的身前。
隨后胡沙拿出了一柄長刀,直接向著那吳迪劈砍過去。
“該死!真是煩人。”吳迪忍不住罵道。
這胡沙出手即不凡,其刀法大開大合,儼然一副刀法宗師的風(fēng)范,令人不可小覷。
“這家伙的刀法……”吳迪心中暗道,他緊忙應(yīng)對,眼前的這個傷疤男明顯是大統(tǒng)領(lǐng)級別的人物。
這時,江寒肩膀上的小毛球?qū)χ活D的張牙舞爪,小眼睛看著那枚丹藥,也是流出了口水,口水把江寒的肩膀都給侵染濕了。
江寒:“……”
之后小毛球胖乎乎的小手拽著江寒的衣服,似乎說著什么。
江寒自然知道什么意思,看它的樣子,那枚丹藥應(yīng)該不凡。
但是現(xiàn)在那佟護(hù)法出手,自己也不知道能虎口奪食。
“不管了,再不出手到時只能干瞪眼了?!苯谛闹杏嬢^道。
“幫我照看好她!”江寒對石猛說道,將身邊的凌瀟雨推到了石猛的身邊。
“放心,就交給我吧!”石猛沉穩(wěn)地說道。
隨后江寒一個閃身,直接對著那老者雕像飛去。
這時,不光是江寒就連井懷寒等人也是對這那丹藥搶去,畢竟能讓對面響哨馬賊的首領(lǐng)感興趣的東西肯定不是凡物。
“找死!”
那佟護(hù)法看到這么多人向著自己襲來,不由得大怒。
因為此時他已經(jīng)將這枚丹藥看成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沒有人能夠染指。
若是膽敢邁出那一步,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佟大人,這些貨色就交給老身我,我來攔住他們,您盡管安心去取寶物?!边@時,費思言平靜地說道。
“玄絲纏綿!”
費思言暴喝一聲,手中的拂塵頓時激射出無數(shù)灰色的絲物,這些絲物正是那拂塵上的毛發(fā)。
猶如千萬條線條在前面形成了一道近乎完美的絲制墻,將井懷寒等一種破天宗弟子攔在外面。
“這老婆子!”井懷寒咬牙切齒道。
這道絲制墻開始在空中變的柔軟起來,不斷地變換著形態(tài),之后如同一張白色巨網(wǎng),向著眾人的頭頂蓋去。
一旦被這白網(wǎng)束縛住,估計是插翅也難逃。
“你們放心好了,老身這張網(wǎng)俘虜過你們破天宗諸多的弟子,你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等這張網(wǎng)罩下的時候,你們就可以去見之前的那些弟子了。”
“畢竟你們同出一脈,黃泉路上想必不會孤單?!辟M思言陰惻惻地說道。
臉上惡毒的表情讓人頭皮發(fā)麻,就是那些喪心病狂的人都做不出這樣的表情。
忽然,江寒瞬間提速,在半空中出現(xiàn)了音爆的聲音,嘶啦一聲,江寒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白網(wǎng)之后。
速度之快,讓身旁的井懷寒都為之側(cè)目。
那費思言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起來,好像看到了什么震驚的東西一般。
“這小子的速度……”
這時,井懷寒也不在藏拙,手中一揮,數(shù)道陣旗直接插在地上,隨后他左右右手同時深處食指和中指,雙手交叉做出操縱陣法的姿勢。
隨后一道無數(shù)的小劍從陣旗中激射而出,飛到半空瘋狂的刺向那白網(wǎng)。
“你竟然是一個陣法師!”
這時那費思言眉頭一皺,似乎這陣法師的身份讓她頗為忌憚。
畢竟誰也不知道陣法師的下一個陣法是什么,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的時候,可能已經(jīng)身處幾個陣法之中。
那時想要脫身比登天還難。
因此,陣法師足以讓任何的修煉者認(rèn)真對待,沒有任何輕視的理由,否則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
“瘋婆子,你沒有想到的還有很多呢!這只是剛剛開始?!本畱押坏?。
“有點意思,小輩,可是這樣還是不夠看。”
費思言還來不及細(xì)想,江寒已經(jīng)快要沖到這老者雕像的身邊。
憑借此時她的狀態(tài)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追江寒,想要攔下更是不可能。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江寒的實力竟然達(dá)到了煉體境九重。
既然攔不住,那就去死吧!
費思言臉上的皺紋一瞬間便擰到了一起,她右手持著拂塵,而左手則是一掌向著江寒拍出。
“排風(fēng)掌!”
這一掌的力量足以將人的五臟六腑直接震碎,若是被這掌擊中必死無疑,沒有任何的懸念。
此時那掌風(fēng)猶如旋轉(zhuǎn)的刀刃一般,快如閃電,根本難以用肉眼捕捉。
江寒突然感到后背一涼,他自然知道是那老嫗在后邊耍手段。
但是江寒并沒有理她,因為此時他的目標(biāo)是前方那枚丹藥。
“不要煩我!”
“唰”的一聲,只見江寒手中流光劍劍身在劍鞘一抖,只開出了劍身的十分之一之后瞬間便收回了劍鞘之中。
那道排風(fēng)掌就直接在被一種無形的攻擊化為了虛無,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怎么可能?”
要知道剛才那一掌不要說煉體境九重的修煉者,就連半步引氣境都要慎重以待,否則是根本抵擋不住的。
她以為江寒直接在這一掌之下身體瞬間會四分五裂開來,血灑當(dāng)空。
沒想到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他給破除了。
此時,佟護(hù)法已經(jīng)來到那老者雕像手中石盤的身邊,那枚丹藥距離自己只是距離他只在咫尺之間。
他瞬間展開了笑顏,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這時他才看清這枚丹藥的樣子,這枚丹藥上竟然生滿了丹云,這可是高級丹藥特有的特征。
要知道丹藥想要生出丹云是何等的困難,即使比丹云差一個層次的丹紋,就連他自己一生也就看到過兩三次,那還是在拍賣會上,那樣的丹藥都賣出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
跟不用說這長有丹云的丹藥了,那簡直是在夢中甚至在古老的典籍中才有可能出現(xiàn)的存在。
佟護(hù)法的心臟在極速地跳動,呼吸也隨之紊亂了起來。
只見他伸出顫抖的右手,緩緩地向著那枚丹藥抓去,眼見著他的右手落在那枚丹藥的身上。
突然,那枚丹藥憑空消失不見。
這讓佟護(hù)法臉色瞬間失去了所有的顏色,蒼白如紙。
“怎么可能不見?”
佟護(hù)法四下望去,發(fā)現(xiàn)一道身影佇立在自己的附近,一個小毛球形態(tài)的妖獸口中含著那枚丹藥,之后那道身影從它的嘴中取出了丹藥,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嘴角露出些許的戲謔,好像在嘲笑他一般。
而那只小毛球形態(tài)的妖獸好像生了氣一般,把它的兩只小短手一交叉,坐在那人的肩膀上背對著他,胖鼓鼓的肚子上下起伏著。
看來那人就是奪走自己寶貝靈丹的罪魁禍?zhǔn)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