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見慶帝
“宴請我?哈哈,有意思!什么時間?告訴慶帝我答應了?!标惙判χf道。
“宴會就在今晚,陳公子可是答應了?”候公公笑著問道,陳放覺得他才是劇中最聰明的太監(jiān),哪個洪四庠根本就不能相比較的。
“嗯。”
“那小的就告退了,陛下還等著奴婢回去報喜呢!”侯公公滿臉的笑意,這完成了慶帝的旨意能不高興么,他來之前還很忐忑呢。
候公公屁顛屁顛的就走了。
“公子這慶帝見你恐怕不懷好意吧?”司理理關(guān)心的問道,現(xiàn)在陳放好歹也是他的靠山。
“他不是你長輩么,怎么你連他都信不過了?”
“公子說笑了,我早已不在是皇族之人,與慶帝也無任何關(guān)系?!?p> 司理理的祖父和父親,說起來還是被葉輕眉干掉的,當然用的是巴雷特狙擊槍了,說起這里,陳放想到了范閑手里還有吧巴雷特啊,這可是大宗師的克星。
慶帝就是害怕這個東西,才不敢出皇宮,有空一定得去問問。
。。。。。
傍晚,陳放換了身衣服便走出家門,門口早有一隊人馬正在等候,護送陳放進宮的也是禁軍,看著樣兒對陳放很重視?
“拜見大人?!彼腥硕脊硇卸Y,帶動了身甲身上的響動看起來極有威勢,有點那啥日月神教的意思。
陳放點了點頭邊邁步走進轎子,“起轎”在一聲太監(jiān)的叫聲中,轎子慢慢的向著皇宮的方向去了,在路上就在思索這次該怎么滿過慶帝才是。
最近干的事情,想要瞞過慶帝是不可能的,得好好想想才是。慶帝的愿望就是干掉另外幾個大宗師,那陳放就幫他一把,想來慶帝是不會拒絕的。
“大人,已經(jīng)到了宮門,前面不能行轎,還請移步?!碧O(jiān)的提醒聲傳來。
“沒問題?!?p> 陳放走下轎子,準備開始步行,陳放從來是不會為難這些人物的,底層軍士,或者底層太監(jiān)也好,這些人在陳放看來,沒那么可恨。
“大人這邊請,奴婢為您帶路?!碧O(jiān)恭敬的說道。
四周來往都是禁軍護衛(wèi),還有一些太監(jiān)宮女這樣的,陳放還是第一次走進皇宮,上次可是偷偷摸摸來的,還是在空中,并未看到許多東西。
過了一會兒來到慶帝所在的金鑾殿,這座宮殿也是皇宮中最輝煌的一座。
門口就是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宮典守衛(wèi)在此處,禁軍統(tǒng)領(lǐng)燕小乙就像是李云睿的一條狗,好像專門給她服務的,壓根就不管禁軍的事情。
“見過陳公子,在下禁軍宮典?!睂m典恭敬的說道,他知道陳放的實力,他目光一直都在陳放身上,氣息同樣也鎖定,給人一種極大的壓力。
但是陳放一個眼色看過來,宮典就氣血翻涌,吃了一個暗虧。
宗師之下皆螻蟻,“一入九品,即非凡俗”,相較于前面提到過的兩檔存在,八品在慶國也算是高手了,眼前的宮典就是八品巔峰的高手。
宮典為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兼大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深得皇帝信任,懸空廟配合慶帝演苦肉計,給太子、長公主和秦老爺子等人挖坑,
宮典雖已是八品巔峰,卻一直很郁悶,因為怎么練都練不進九品。或許是天資不到,這點讓他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陳放看了宮典一眼,近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安诲e不錯,實力上乘,比哪個狗屁燕小乙好太多了。”
聽到禁軍統(tǒng)領(lǐng)陳放就想起了上次燕小乙暗算的事情,不說都差點忘記此人,看來得去收點利息才是。
“陳公子客氣了,陛下早已在里面等候。請!”宮典請到,至于陳放說燕小乙的事情,他只當是沒聽到,一來燕小乙是他的上級。
二來嘛,他跟燕小乙不怎么熟,陳放找他的麻煩,他只會在心里偷著樂。
陳放點點頭,朝著金鑾殿走了過去。
直到陳放遠去,宮典一臉敬畏的看著陳放的背影,心道“好恐怖的實力,僅僅輕輕一拍就直接將我體內(nèi)的真氣打回丹田,他是如何做到的?”
這些都是小兒科罷了,誰讓你宮典要看我?
陳放腳步剛踏進大殿就眉心一皺,一股銳利的氣息直接鎖定了自己,不過這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不用說這都是慶帝,除了他沒人會有這樣的氣息。
老太監(jiān)洪四庠也不行。
“你便是陳放陳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睉c帝在哪里磨著箭頭,一臉懶散的說道。我看你還是去工坊當個師傅算了,你這么喜歡弓箭的話。
陳放也仔細的打量著這位慶帝,看起來四十多歲,頭發(fā)有些凌亂,身上的衣物也很是隨意,好像就是睡衣,不知道的以為是才起床。
絲毫沒有作為皇帝的莊嚴與霸氣,但渾身卻充斥著一股另類的氣息,簡單的來說就是上位者的氣勢,給人一種不敢直視之感。
不愧是老陰逼,外表一副慵懶的模樣,內(nèi)心卻是算計斐然。
“見過慶帝?!标惙诺恼f道,說是見過,但是沒有一點見過的意思。
慶帝微微一楞,也不生氣,哈哈大笑道:“陳公子文武雙全,你……果然不錯,坐?!?p> “可以?!?p> 陳放點頭坐下,絲毫沒看出來對帝王有什么畏懼,這才是大宗師正常的表現(xiàn),大宗師可千軍萬馬出手都不能拿下的人,何況陳放的功法正好可以克制慶帝的霸道真氣。
不然的話陳放還是有點虛,畢竟沒有跟大宗師交過手。
“陳公子,聽說你跟陳萍萍很熟?”慶帝上來直奔主題,他找陳放來可不是吃飯的,只想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的確,我跟陳院長一見如故,詳談甚歡?!?p> “呵呵?!憋@然慶帝是不信的。
“陛下以為如何?”
“我想聽真話?!?p> “這就是真話。”陳放一副理所當然。
“你這人十分有意思,喝茶吧!”慶帝哈哈笑道,旁邊一個公公感覺將茶壺架在炭火之上,擺好輩子,放在中間的桌子上。
慶帝伸手從旁邊拿起一張宣紙,念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p> “好詞,好詞!霸氣十足,幾句話縱穿古今,氣勢磅礴,也不愧是大宗師才能寫出來的,光憑這首詩就足以讓你流傳千古。”慶帝笑著說道。
“拾人牙慧罷了。不值一提?!标惙诺恼f道,這本來就不是他寫的。
“哈哈,謙虛了不是!對了,據(jù)朕所知你跟范閑很熟,但你與范閑也不過相識數(shù)日而已,不要說你們兩人在儋州便以書信來往,此事經(jīng)不住查的。何況你是不久前才來的慶國。你接近范閑到底有何目的?”慶帝帝王氣勢一下子上來了,這才是他今天想問的事情,至于陳萍萍的事情逃不過他的掌控。
慶帝就是這么自信,完全相信自己能夠掌控陳萍萍。慶帝一直想不通的,范閑為何對陳放如此信任,兩人不過見了區(qū)區(qū)幾面而已。
他們之間一定有什么不得人知的事情,因為范閑關(guān)系到了葉輕眉,他不得不重視。
“陛下說笑了,我跟范閑乃是老鄉(xiāng),單純的同鄉(xiāng)之情。”陳放笑著說道,我這可是說的實話,你可別不信哈,可不是單純的老鄉(xiāng)么,難道還是基友?
慶帝我搖頭道:“同鄉(xiāng),同鄉(xiāng)?!?p> 顯然是不相信陳放的話,在慶帝看來這就是托詞,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這他娘的上哪說理去。
“據(jù)我所知,你雖是大宗師,我慶國不是沒有!還有兩位,你為何不畏懼皇權(quán)?”慶帝問道,他從陳放身上看到了葉輕眉一樣的態(tài)度,葉輕眉也是不尊皇權(quán)的主,這陳放難道也是神廟出來的。
“我為何要畏懼?”陳放撇撇嘴,他生活在現(xiàn)代社會,哪里還有什么狗屁皇帝,講究都是人人平等的現(xiàn)代社會,你慶帝那盤菜?
慶帝這一刻感覺他悟道了,陳放肯定跟葉輕眉是一路人,呵呵顛覆皇權(quán),倡導民主,你們真是想多了。此時慶帝動了殺意,但是很快就壓下了這個想法,萬一今天沒能拿下陳放,那不是麻煩不斷?
他又不可能跑出去追殺陳放的,沒有絕對的把握慶帝不會出手。
陳放感覺到了慶帝的殺意,這是要動手了么,當下也提高了警惕,但是很快這股殺氣就消散而去了,看來慶帝終究是忍了下來。
面對慶帝這個老陰逼如果沒有逃走的把握陳放又怎么可能過來,何況陳放也想跟他過過招。
“陛下難道就不想統(tǒng)一天下?”陳放拋出了誘餌,即便慶帝知道這是誘餌他也必須吃下去。
“哦,陳公子此為何意?我慶國與北齊現(xiàn)在相安無事,天下太平不好么?”慶帝笑著說道。
陳放也是見過了這些古代皇帝的無恥程度,臉上笑嘻嘻,心里MMP。明明想著要去打人家,臉上還是一副微笑模樣。
“我有一個愿望就是想挑戰(zhàn)天下間的大宗師?!?p> “哦,你想怎么做?”慶帝來了興趣,作為當權(quán)者他也感覺到大宗師威脅十分的大,這不服朝廷,是法度為無物,雖然皇家也是這樣,但是他們可是統(tǒng)治階級,其它人這樣干怎么能行。
葉家就是靠著葉流云,才有如今的地位,這也是慶帝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他真的想妥協(xié)么,誰不想大權(quán)在握。
。。。。。
最終慶帝答應了和陳放的合作,他也很想辦到這件事,統(tǒng)一天下是他畢生的目標,雖然陳放的話不可信,但是干掉四顧劍和苦荷這個誘惑太大了。
包括慶國的葉流云,他一樣也想干掉。
離開皇宮的陳放直接坐在轎子上返回自己的登甲巷。
今天晚上的確挺累的,面對慶帝這個老陰逼真是麻煩,雖然可以確認慶帝大概率不會對自己動手,凡事都有萬一,還在最后慶帝答應下來合作!
這也在陳放的預料中,慶帝不能拒絕這個誘餌,呵呵。
轎子并沒有抬到登甲巷就停了下來,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因為有禁宵令的存在路上并沒有人,除了一些巡邏的看起來極為空曠,不過這對于權(quán)勢來說根本無用,該出來的還是出來。
眼前的人就是代表,陳萍萍和范建。
怎么這些古人都是喜歡晚上來找人的,這特么是古代,不是現(xiàn)代社會,晚上沒那么方便,一點夜生活沒有的。
“有事嗎?我要回去睡覺了。”陳放不爽的說道。
“你特么不是還沒睡的嗎,說完再去睡?!焙竺娴姆堕e鉆了出來,直接開懟!他是一點都不怕陳放的。
這一幕看在陳萍萍和范建眼里,十分好奇。他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可不會認為陳放是好脾氣,一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倆人的關(guān)系外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
陳放打發(fā)走了護衛(wèi)和太監(jiān),現(xiàn)在只剩下幾人了。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不就是慶帝的事情么!他已經(jīng)答應下來我的事情,但是他是不會全信的,肯定會留有后手?!标惙判χf道。
聞言兩人頓時送了一口氣,陳萍萍這種老陰逼,這種人腦子很好,喜歡布局,而且可以用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來布局,最善于玩弄人心。范建心思就少點,只是擔心事情的發(fā)展。
“如此就好。”
“行了你們也知道了,回去吧!我真的要回去睡覺了?!标惙艛[擺手。
“切,我看不是回去睡覺吧,是想多陪陪那司理理才對吧,你個LSP,我呸?!狈堕e奸笑似的說道。
“范閑不得無禮。”范建出言說道。
你小子很猖狂啊,不過知道范閑是什么人,陳放并不生氣。
“哪也比你強,總比你晚上偷偷摸摸去林相府邸好吧,也不知道是誰大晚上的穿著一身夜行衣,偷偷摸摸的,在林府周圍跳上跳下的,賤人?!标惙胖苯硬鸫┝朔堕e晚上去林相府邸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范閑頓時臉色尷尬不已。
“就你那小身板,我會不知道?”
兩人的對話,聽到范建和陳萍萍的耳中就是毀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