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圖剛在殘缺的大門前擺好酒,點(diǎn)上煙。陳墨涵走了過來,右手抱著他的后腦,額頭貼著他的額頭。
“閉上眼,看看能不能透過我的維,覺醒或者看到當(dāng)晚!都可以?!?p> “你這樣,我會以為你想親我!”
“集中注意力。如果親你可以讓你覺醒,姐姐我不介意多親你一次,伸舌頭都可以商量?!?p> “你這樣,我怎么能集中注意力,非要貼著么?”
“我不是念師,貼著最直觀,維離開我身體身體后,都是帶著切割空間的力量,你想腦袋被切開么?”
“其實我可以感覺到周圍的東西,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你可以不用貼著我也行……”
陳墨涵放開了尷尬的李嘉圖,死死的盯著他,她嘴角緊繃咬著牙,發(fā)出啰啰啰的聲音。
“你要不讓我自己在這溜達(dá)溜達(dá)?你盯著我讓我很不自在……”
她走到車?yán)锬贸銎【?,丟了一瓶給李嘉圖,自己則坐到車頭喝了起來。
她仰起頭就把酒灌進(jìn)嘴里,隨著喉嚨上下,咕嘟咕嘟的很快就灌完了一瓶,隨手又打開了一瓶。
李嘉圖打開酒,倒了三口在地上,自己也灌了一大口,隨著酒跑到胃里打滾了一圈,呃~的長長打了個飽嗝。
他眼睛溜了一圈后,閉著眼右手輕輕晃蕩,試圖抓到身邊旋繞的那些看不見的東西。
“好亂!”
“什么好亂?”
“這里的東西,你們說的念?好亂好雜!”
“你能感覺到了么?”
“嗯,但是抓不住?!?p> “很正常,只有念師才能抓住人的念,就是人們常說的精神力量?!?p> “就像你們之前問的?唯心還是唯物?”
“對,你可以理解為,唯物的就是靈力,唯心的就是念力?!?p> “那什么是維?”
“客觀存在的,見證著精神和物質(zhì)的存在與消失?!?p> “時間和空間?”
“這是最直觀的表現(xiàn)”
“……我的辯證還處于,高中思想政治必修課4《哲學(xué)生活》半吊子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
“而且你肯定沒看課本,只是剛好睡醒聽到老師講到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兩個詞”
“她們不是應(yīng)該對立的么?怎么感覺共存了?”
“不是她們共存了,是你共棄了。因為我們用唯心的觀點(diǎn),抹殺了唯物的目的和作用,讓你更直觀理解,臆想,三種力量不同的表現(xiàn)形式?!?p> “……好吧,愚昧的我不能理解”@_@
“你只需要抓住你想要的力量,或者感知附近的力量,至于怎么用唯物或者唯心暫時不重要,因為我們只需執(zhí)行命令和保存自己!”
“執(zhí)行誰的命令?”
“上級的”
“你這很軍人!”
“理論上我就是軍人。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她們會讓你迷失,以你初中的文化水平隨時會變成啊Q”
李嘉圖閉著眼,感受著附近環(huán)繞他的神秘力量,他感覺兩種熟悉的感覺,其中一種主動的找到了他,被他說清晰感知。
“enmm……地下有航仔的感覺,我們能下去看看么?”
“你能感覺到那么遠(yuǎn)的念么?”
“應(yīng)該是他找到了我?”
大長腿跳下車頭,陳墨涵右手牽著李嘉圖的手,她背對著他,把他的雙手放在自己后腰間。
“抓緊我!或者抱緊也行,不能松手!記住不能松手!別松開手!”
“好的,重要的事情你已經(jīng)說了三遍?!?p> 李嘉圖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用手抓緊這盈盈一握的蜂腰,咕嘟,喉結(jié)上下翻動。
陳墨涵扭頭看著一臉窘迫的他沒好氣地說到。
“你腦子里的垃圾讓你死都不怕?”
“老子曰食色性也!”
“NTM,那是老子說的嗎?是孟子說的,還有不要斷章曲解?!?p> “老子就是老子!不是其他人。人之初,來自射。性相對,差的遠(yuǎn)。師硬教,憨得很。自己學(xué),拎得清。想我媽,送寄宿。周六日,還補(bǔ)習(xí)。不想學(xué),就壞人。學(xué)成瓜,人中霸。別人家,飯也香。……”
“你在抱怨什么?”
陳墨涵本來很生氣,轉(zhuǎn)身就想抓他頭發(fā),可是聽到他的三字經(jīng)又放棄了。
接著她抬起右手向著虛空一抓,銅花被她抓在手中,棍子橫在身前,她手腕一轉(zhuǎn),用棍子挽起了刀花。
棍身帶出一段段虛無,漸漸的轉(zhuǎn)了幾圈后,虛無連接成型,變成了一個漆黑的洞口。
陳墨涵緩緩放下棍子拿在手上,抬腿跨了進(jìn)去,李嘉圖抓著她的腰也跟了進(jìn)去。
進(jìn)去之前,這是一個漆黑一片的洞什么都看不見,進(jìn)去之后,身后的月光從洞口反射而來。
他勉強(qiáng)看清了四周,焦黑一片,空氣中有股刺鼻的味道,整個空間很悶,他猛的吸了兩口氣,一股眩暈感直奔大腦。
陳墨涵聽見他猛的吸氣聲,立刻轉(zhuǎn)身,用左手扶住了他,右手用棍子猛烈旋轉(zhuǎn),棍子帶起風(fēng)灌進(jìn)了這個空間里。
“你!”
她不知道是不是罵累了,不想再罵了,就那么扶著他,等待著他恢復(fù)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李嘉圖腦袋才沒有那么暈,緩緩站直了身子,一臉歉意的看著陳墨涵。
“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就是太悶了想吸口氣?!?p> “我知道了,你趕緊看看四周,能不能感應(yīng)到什么?這里就是保護(hù)他的地方,當(dāng)時他的念很強(qiáng),無法控制一直溢散,應(yīng)該充滿了這里整個空間。”
李嘉圖手緩緩的虛抓,當(dāng)他感覺抓不到的時候,閉上了眼試圖感受四周那股抓不住的力量。
“有兩種念,很濃郁。我閉上眼后,好像看見很光很耀眼,他們纏繞在這,跟這,一前一后!”
他皺著眉,指了指身前,又轉(zhuǎn)過身指了指身后兩處虛空。
“前面,這兩股念弱一點(diǎn),但是組合成了一個像鎖的東西,隨后又分開了?”
陳墨涵皺著好看的眉,聽著他的話,目光隨著他的手指看著兩處。
為什么他不是念師能看到這么多東西,還這么清晰。這就是時間的維?同樣是維,空間應(yīng)該也見證過,憑什么她感受不到他說的?
“你說的那個鎖,應(yīng)該是念師的念契約!”
“哦!還有身后這個,大腦直接被放大拉了出來!另一種念好像在幫它做手術(shù)!”
“那應(yīng)該就是封印了!還看見了什么?”
這是誰?念強(qiáng)大到這個程度?其他組織沒聽過有達(dá)到這種級別的念師,這個已經(jīng)超越了一般的念師了!她越聽越是疑惑心驚。
“沒了。航仔的念想告訴我的好像只有這些了?!?p> 陳墨涵很是震驚,事情遠(yuǎn)比她想的要嚴(yán)重!她咬了咬唇,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給老蔡。
“嗯?為什么,這里另外一個人的念,感覺不一樣。他跟航仔還有沿江南路那兩人的念都很不一樣!”
“嗯?”
突然整個空間的念紛亂起來,有著爆發(fā)的趨勢。陳墨涵一手抓著李嘉圖向外逃去,準(zhǔn)備跨越空間的洞口。
狂暴的念在外向內(nèi)壓縮,虛空的洞口直接扭曲坍塌。嘭!兩人腦海炸出巨響,耳朵卻沒有聲音。
一股巨力把兩人轟了回去,陳墨涵擋在李嘉圖身前,雙手挾棍護(hù)于胸前,無形的力量把她砸向身后的李嘉圖。
她在空中發(fā)力調(diào)整姿勢,拔刀術(shù)!
她右手握住銅花,以正手拔刀,吞口極速離開棍身,刀刃出鞘瞬間甩開了棍身,刃尖橫砍身前虛無。
她左手反抱著身后的李嘉圖,帶動著他,兩人在空中旋轉(zhuǎn)了一圈,刀刃在兩人外劃出一個圓,破開了虛空中向兩人壓迫而來的巨力。
轉(zhuǎn)了三圈,她抱著李嘉圖旋轉(zhuǎn)落地。腳尖落地瞬間,她踩中不知道什么東西,本來只有她一個人的話調(diào)整一下就好了。
可是她反手抱著李嘉圖,咕咕的聲響,她的腳在軍靴保護(hù)下還是扭到了。
兩人突然失衡,下個瞬間就要摔倒在地上,來個兩狗搶食。
李嘉圖從后環(huán)抱著她的胸和肩,因為身高問題,落地瞬間姿勢就像李嘉圖接住向后摔倒的陳墨涵,她太高了!
兩人最終穩(wěn)住了身形,勉強(qiáng)站住了,陳墨涵抿了抿嘴唇,左手用力啪的打掉了李嘉圖環(huán)著她胸的右手。
“松手!”
“你腰太細(xì)了,抱不??!我不是故意的?!?p> “我知道!所以不是沒砍掉你的臭手么。你接住了就行,還想握多久!”
“沒沒沒,沒想要多久……”
陳墨涵聞聲后仰,把頭側(cè)搭在他的右肩上,左臂反手環(huán)抱他的后腦袋,手指摸著他的右耳,嘴巴朝他耳朵吹了口氣,在他耳邊說了句。
“那是想要想多久?”
李嘉圖一個激靈,沒受過挑逗的他,也深知她不會隨意挑逗他,立馬連左手也放開了。
只是這個動作更令陳墨涵沒了支撐,直接重心靠在他肩上和胸前,他斜了斜肩把陳墨涵卸開。
陳墨涵隨著他肩膀滑下去,眼看像要躺到地上。
他右耳一吃痛,撕心裂肺!讓他立馬用手背托住陳墨涵的背,把她撐住,更是不敢再動了,生怕一動耳朵就掉了!
“姐姐!錯了!錯了!”
“姐姐哪里錯了呀~你說給人家聽聽!”
“我錯了!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姐姐!”
李嘉圖疼的抖了起來,以奇怪的姿勢撐著陳墨涵。
下一個瞬間,她以左腳為支點(diǎn),一個翻身,左手直勾勾的向下捏著李嘉圖耳朵,把他整個頭壓下,讓他躬身彎背像只煮熟的大蝦。
陳墨涵鼻尖狠狠的呼出一口氣,這才肯松開李嘉圖的耳朵。
“GDX,腦子里想著別的女人,還敢不分時候地揩老娘的油,下次把你這泰迪給閹了”
李嘉圖咧著嘴,拼命揉著耳朵,眼角的淚水不爭氣的往外跑。
太狠了!明明是他扶著她,又想沒要揩油,又是吹氣挑逗又是捏耳朵的欺負(fù)小孩子。
熊貓二九
感謝 淘金賊半城煙火半城眠 的推薦票 enmm對于熊貓那初中的學(xué)歷,就別噴我那唯物,唯心了,求放過!放下手機(jī)我連那四個字都能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