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風回憶著楊護衛(wèi)剛剛展示的身法,他始終在圓內來回走動,那我可以繞著外圓走動。
朱元風練習著右腳向前左腳向后,在外面不停的畫圓,以右腳為軸心,左腳在右腳的腳尖處,不停這樣挪移。
朱元風有時因為右腳軸心不穩(wěn)跌倒,有時因為左腳銜接住腳尖處時身軀歪斜重心不穩(wěn)跌倒。
一直到天微微亮,朱元風以外畫圓的身法總算能站穩(wěn)。
肖玲三一個月沒找過他,這一個月朱元風也樂得清閑,不是練身法,就是練習三倍之力。
無論他怎么練,三倍之力撞鐵塊他都不敢去嘗試。
朱元風以外圓畫圓心的步法和楊護衛(wèi)比試過,雖然豬剛鬣輸了,楊護衛(wèi)驚訝是合不攏嘴,直夸他天賦強。
朱元風在練武,發(fā)現肖玲三朝著自己走來,趕緊停下了手中動作。
肖玲三抽出腰間的軟劍“來和我比試一場,楊守衛(wèi)一直夸你是練習身法的天才,比試比試?!?p> 朱元風身子往后退了幾步不敢動。
肖玲三怒斥“我和朱元風比試身法你們都站遠點?!?p> 一名護衛(wèi)和幾名下人,慢慢退出了演武場。
正好拿她練練手,朱元風沒拿武器,肖玲三拿著軟劍向著朱元風刺去,朱元風右腳向前左腳劃出一個半圓的弧度。
身體背靠劍尖,身子繞到肖玲三的身后。
肖玲三右手放開握劍的手,左手接住向著身后的朱元風反刺過去。
朱元風左腳向后退一步,右腳連踩兩步,左腳沿著右腳的最后一步挪到肖玲三的正前方。
他用手拍在肖玲三的手掌上“咚,肖玲三的軟劍應聲落地。”
肖玲三蹲下身子剛要去撿掉在地上的軟劍,朱元風右腳對著劍柄踢了一腳,嗖的一聲軟劍插在了木樁上,來回晃蕩著。
肖玲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護衛(wèi)怒道“對三小姐無禮?!?p> 整個身子跳上了演武場,拳頭奔著朱元風腦袋過來。
朱元風歪頭躲過了這一拳,凌厲的拳風在他耳邊劃過,耳朵頓時“嗡”“嗡”“嗡”作響,朱元風捂著耳朵向后退了三步。
肖玲三聲音響起“住手,走我們回去”。
朱元風望著肖玲三離去的身影,就知道你玩不起。
朱元風躺在床上不停琢磨白天發(fā)生的事,好奇怪肖玲三這個傲氣十足的三小姐,從來沒向我請教過,為什么今天會要跟我比試。
她有專業(yè)的武師訓練他,教他武功,他怎么會想起向我請教,三小姐該不是借著試身法故意來接近我,朱元風猛烈的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沒理由。
咚咚…輕微的敲門聲把他從夢中驚醒。
朱元風起身,輕輕拉開房門。
門口赫然站著肖玲三,提著食盒。
朱元風愣愣看著門外的肖玲三。
“不請我進去么?”
‘請進三小姐?!?p> “有外人在叫我三小姐,沒人在叫我肖玲三就好了?!?p> 朱元風望著肖玲三看向自己的眼神,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元風接過食盒把它放在桌上,取出里面的菜和酒放在了桌上“這是給我準備的么?”
肖玲三臉紅的點了點頭“下午我的護衛(wèi)差點打傷你,我是來替他給你道歉,還有上次你救我,還沒當面感謝你?!?p> 朱元風喝著酒吃著菜“不用,不用上次的事是我因該做的?!?p> 接著說道“肖玲三你還送了我一本合形身法上部,對我來說很有用。”
肖玲三輕聲道“那是你悟性好,跟功法沒關系”。
朱元風不一會把盒中的食物吃的一干二凈,摸了摸肚子“還有沒?”
肖玲三望著朱元風一副沒吃飽的樣子“走我?guī)闳N房吃?!?p> 朱元風指了指了外面,“有護衛(wèi)”。
“放心,我晚上已經把他們支走,沒事安全?!?p> 朱元風跟著肖玲三摸進了廚房,朱元風一邊偷吃菜,一邊喝著酒。
肖玲三眼睛盯著他“你是第一個對我那么真實的人,雖然你只是奴隸但我知道你的心并不壞?!?p> 她們那些下人,守衛(wèi),都恨害怕我,忌憚我,才對我恭恭敬敬。
我從小就知道他們害怕的是我的身份,我媽媽是城主府的夫人。
而我只是我媽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生,我不是正宗城主府血統(tǒng),這間住宅就是城主討好我媽媽送給我的?!?p> 我就像個不被人喜歡的外族,我的出生就是個多余,那些所謂保護我的守衛(wèi),就是監(jiān)視我的一言一行確保我不會有叛離城主的想法,害怕我長大以后奪權。
那些守衛(wèi)每天都會對我的動向,要向我母親匯報。
而我的母親自從嫁給城主后就從來沒看過我,有幾次我去尋找母親卻被門衛(wèi)趕出來,她從不肯見我。
肖玲三搶過朱元風的酒杯,喝了一口,嗆的咳了幾下。
肖玲三歇斯底里吼叫著“那個賤女人又給城主生下兩個兒子,我現在是徹底被無情的拋棄,“我好恨”“我好恨”····
朱元風望著她在那發(fā)泄,把她頭按在自己肩膀上,摸著肖玲三頭“想哭,就大聲的哭出來?!?p> 肖玲三再也不壓制自己的情緒,淚水不停順著眼睛留下。
朱元風的衣服都被打濕大半,搶過酒壺“你不能在喝,再喝就醉了”。
朱元風感覺有些醉“你可以放我走么,我想離開這里,上次我救你是故意為之,為的就是故意接近你,跟你拉近關系,只是為找到機會偷到鈴鐺我好離開?!?p> 肖玲三震驚的望著他“不可能你拼了命的救我,就是為接近我么?!?p> “那你想接近我,今天比武為什么要贏,而不故意的輸掉?!?p> 朱元風被問得語塞“那一次是故意,這一次也是故意的,我沒騙你?!?p> 朱元風拿起酒壺咕嚕咕嚕,不停的往嘴里猛灌?!?p> 肖玲三望著他默默的離開。
第二天,腳步聲傳來,朱元風摸了摸腫脹的頭微微有些清醒,完了昨天好像說錯一些話,發(fā)現自己還躺在廚房,腳步聲離他也越來越近。
門應聲推開,下人望著躺在地上朱元風大叫起來,“賊啊”“抓賊”“抓賊”。
幾個護衛(wèi)應聲趕到,楊護衛(wèi)一看是朱元風,氣不打一處來,“綁到石柱去?!?p> “朱元風被綁到石柱前,楊護衛(wèi)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p> 肖玲三身影出現在大廳冷漠的望著楊護衛(wèi)大叫“住手我來處理他,帶他先去治好傷,我要要慢慢的折磨他。”
半個月后朱元風的傷終于好了。
肖玲三每天拿著鈴鐺折磨他,朱元風每天被折磨的筋疲力盡,連續(xù)半個月朱元風的身子消瘦一半。
“你不是想離開這個地方,想要自由身,行我?guī)闳€地方,能不能活著離開要看你的本事?!?p> 肖玲三怒罵“死狗,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你只要幫我掙夠足夠多的錢你就可以離開,你只需要打贏十次,但我會全部押你贏,你讓我贏到足夠多的錢,我到時就會把鈴鐺還給你?!?p> 朱元風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又暈了過去。
連續(xù)三個月的調理,朱元風身體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