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喜助的考核時間被定在了六天之后。其中要涉及的程序不可省略,因此夜一也要配合其他“考官”的時間。
被舉薦成為隊長的人,能否有勝任的資格,取決于能否通過總隊長以及其他三名隊長的一同考驗。
夜一自然在三人之中,另外兩人則是朽木銀鈴與資歷深厚的卯之花烈。
因為自己祖父也參與到了其中,白哉也提前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并不了解二番隊的第三席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好奇。
所以,在來拜訪練白時,也向他打聽了起來,另外,他也不免先意外于練白的氣質(zhì)。
至于他好奇之事。
浦原喜助的實力得到了練白的“大力推崇”。
白哉聽后卻是覺得有些不服氣,這倒并非是在針對浦原喜助這個人。而是他非常不理解,為什么那個貓妖手下會有那么多的人才。
白哉第一次來到二番隊隊舍時,有些突然,夜一沒有來得及找他也就罷了,可是之后的幾次拜訪,夜一自然不會放過他了。
就在他將心中的“惋惜”向著練白傾吐過之后。
一個熟悉的家伙就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不用想也該知道,會那樣做的人也只有夜一了。
慌亂的掙扎,憤怒地訓(xùn)斥,大貴族小少爺?shù)男蜗笏查g崩塌。
白哉驚慌之下,不免又有了失態(tài)的反應(yīng),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他頓時覺得非常窘迫,于是也顧不得向夜一報復(fù)回來,就匆匆告辭離去了。
練白將自己外出的時間定在了浦原喜助上任之后。因為考慮到這是現(xiàn)在瀞靈廷內(nèi)最受關(guān)注的事,而他還是安靜一下為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關(guān)注與麻煩。
利用之前的幾天時間,他也可以再提升提升自己的戰(zhàn)力。
因此,他向夜一提出了許多次的認(rèn)真較量。
經(jīng)過進階的“不屈”效果有多么恐怖,練白早就知曉了,而夜一也體驗到了練白比之前更加夸張的成長!
練白那越戰(zhàn)越強的實力是怎么一回事?。恐芭c練白的切磋中,她就有過這種感覺,只是卻都遠(yuǎn)不如今天的強烈。
由于練白的強烈請求,夜一在今天的比試中也的確很認(rèn)真,所以她才會這般驚訝于練白的表現(xiàn),像她這種級別的高手,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對手的改變。
在交戰(zhàn)之中,練白一直處于下風(fēng),而自己的多次有效攻擊在擊飛或擊倒練白后,卻沒有對他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這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不僅如此,同樣的攻擊力道在不知不覺中,甚至就連擊飛他都辦不到了。
好多次的重?fù)?,卻只是令他身體一頓。
夜一的勝負(fù)欲也被激了起來,也就又多使了幾分力。
練白為了最大程度磨煉身體,也就沒有使用“預(yù)知眼”那種變態(tài)天賦,只憑著身體的反應(yīng)面對夜一越來越快速,越來越凌厲的攻擊。
哪怕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速度還稍遜一籌,練白也不在乎,無法化解或是阻擋住的攻擊全部砸在了他的身上,卻是令他更加興奮!
旁邊觀戰(zhàn)的隊員們早就看傻了眼,一個個呆愣在了原地,碎蜂也睜大了雙眼,專心觀察著那兩人。
夜一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笑容,那笑容中包含著贊賞,還包含著與對手酣戰(zhàn)時的心情爽利。
不過練白即使是如此快速的成長,照比夜一還是有些差距,尤其是在速度這一方面,夜一還是可以壓過練白一頭。
不過即便是這種差距,也有快要被追趕上的趨勢。
練白口中時不時地發(fā)出低喝,戰(zhàn)意始終在不斷的攀升!
他終于弄清楚了一件事。
自己的戰(zhàn)意更高,戰(zhàn)斗時的姿態(tài)更瘋狂,天賦帶來的提升也更明顯!只是一瞬,他甚至愛上了這種瘋狂的感覺。
練白不由得在心中感嘆!自己從前還是太過保守了!
若真是生與死的較量,那又該如何呢?
他與夜一鬧出的動靜越來越大,卻是吸引了更多的圍觀群眾,而被震驚到的人也就更加多了。
對于練白這個每天出現(xiàn)在隊長身旁的少年近衛(wèi),很多人都只是出于身份才會對他表現(xiàn)出敬意,而從今天開始,這個看法卻是不得不要發(fā)生改變了。
原來練白只是單憑實力,就足以讓他們畏懼與敬重!
練白雖然幾近瘋狂,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他同夜一一樣,也發(fā)現(xiàn)了周圍觀眾越來越多,可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夜一向著練白一笑,練白也立刻會意,然后兩人便同時收手了。
練白站在原地重重地喘著氣,一股舒爽感涌遍了他的全身。
夜一來到他身旁,抓住了他的右手,然后高高舉起,發(fā)出了一聲贊揚的喝彩,這種情緒瞬間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隊員們也都紛紛附和著發(fā)出了聲音。
在附近巡邏的隊員們,聽到隊舍內(nèi)傳出的聲音,一個個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不解。
“我來到二番隊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大的聲音?!?p> 一名隊員向著身邊的伙伴說著。
慶祝的聲音……和二番隊完全不搭啊。
即便是練白,面對這種局面,也是感到了不好意思。
偏偏夜一很樂于看見練白被“眾星捧月”的樣子。
性格穩(wěn)重的副隊長大前田希之進也一旁,不過他并沒有參與眾人的喝彩。
看著練白的表現(xiàn),他似乎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隨后,他思考了一會兒,最后似乎是做出了什么決定一般,看著練白微微點著頭。
……
練白來到了休息處。
戰(zhàn)斗時雖然瘋狂,但那些傷的痛感可是無法消除掉的,練白生來第一次體會到了這種靈魂似乎都會顫栗的酸痛感。
碎蜂看著練白緊咬牙關(guān)的樣子,不由得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去四番隊看一看。”
練白搖了搖手,示意她沒有這個必要,殘留的只有痛感,傷卻幾乎都消散了,忍一忍就好。
練白注意到了碎蜂有些出神的樣子,以他對碎蜂的了解,倒是不難猜出她心中所想。
“怎么樣?被我今天的英姿吸引到了嗎?”練白臭屁著問向碎蜂。
碎蜂回神,啐了他一口。
練白笑了笑,便仰身躺了下去,心中卻是開始期待起幾天后的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