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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我竟嬌養(yǎng)了殘疾王爺!

    第94章:三公子

      永和二十年五月初八,太傅府里的老夫人六十大壽,太傅府廣邀京城權(quán)貴世家。

      這一日,來賀壽的人極多,幾乎踏破門檻。

      一來是這位老夫人算是德高望重,早先出自書法大家;二來是太傅府中近日里兩樁婚事,惹人眼紅,想要“結(jié)黨營私”的很多;三則是太傅府中還有尚未娶妻的公子和待字閨中的小姐,有不少想要結(jié)親之人。

      接待客人的事情是由阮籍和阮二公子負(fù)責(zé)的,而府上的其他小姐公子則是去給老夫人賀壽。

      “小姐,今日是老人的壽宴,這件白色的最好不要穿?!?p>  青黛見小姐穿了一件白色流仙裙,雖然清新淡雅,還是勸了一句。

      小姐的穿著她一般是不怎么管的,因為小姐大多憑自己喜好穿的,但是今日小姐這身不大好。

      “我也知道,所以我從衣柜里還拿出了另外一件鵝黃色的衣裳,看著顏色偏暖,會顯得沒那么清冷?!?p>  阮畫眠點了點頭,解釋了一番。

      任由青黛給自己打理頭發(fā)。

      白芷想要來打理頭發(fā),被她遣回去歇著了,她前幾日的傷還沒好,雖然用的都是她調(diào)制的極好的療傷圣藥,但還是傷著筋骨了。

      “但是這既然是那兩個姐姐準(zhǔn)備的,我得穿出去,要不然辜負(fù)了她們倆人的心意。等到時候老夫人指責(zé)了,我再回來換?!?p>  阮畫眠又解釋了句。

      她這樣說應(yīng)當(dāng)是不難理解的。

      那兩個姐姐送來衣服的時候,青黛正好還沒在這里,也沒有聽到那些。

      “好的,今日王爺應(yīng)當(dāng)穿的是雪青色的衣裳。”

      青黛想著,便提了一嘴。鵝黃色的衣衫與雪青色的衣衫,應(yīng)當(dāng)還是極其般配的。只是,今日的這老夫人壽宴應(yīng)當(dāng)沒多少人注意到他們兩位。

      “嗯嗯,可以的?!?p>  阮畫眠點了點頭,沒細(xì)想,她第一次見他時,他穿的便是那身雪青色衣裳,宛如神袛。

      等阮畫眠到老夫人院里的時候,府里的其他公子小姐們已經(jīng)到了。

      而且一堆人圍著,很是熱鬧的樣子。

      阮畫眠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仿佛這里的局外人。

      還是一個男子注意到了她,這才說了句:“祖母,那位是我那要成為容王妃的四妹妹吧。多年未見,四妹妹果真不一般?!?p>  這話一出,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在門口站著的那位女子。

      她穿著一襲白衣,淡然出塵,與這里格格不入。而且今日是壽宴,她穿著這身白衣未免太過掃興,有些晦氣。

      “給老夫人請安,祝老夫人福壽安康,福樂綿綿。”

      阮畫眠往前走了幾步,給這位老人請安賀壽。這態(tài)度其實也不大像祝壽的樣子,神色極其平淡。

      老夫人皺著眉,喘氣都慢了些,神色怠倦:“穿著白衣給我賀壽?是想詛咒我早點死嗎?”

      這聲音里明顯能夠聽出怒氣,只差摔東西拍案而起。

      阮畫眠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語,登時裝作了縮頭烏龜模樣。

      因為此時還沒輪到她講話,定然會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想站出來講話。

      所以她微微用余光打量了起了這房里不認(rèn)識的那位,他身著一身淺藍(lán)色衣袍,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腰上掛著玉佩,這身扮相很是瀟灑倜儻。

      是適合游山玩水的扮相。

      這便是府里那位出門游玩好幾年的三公子阮行舟,這名字便注定他是喜好自由的。

      湯湯川流,中有行舟。

      阮畫眠微微眨了眨眼,與那人目光交接。

      她的記憶里是沒有多少跟這人相關(guān)的,只知道府里有位三公子,寄情山水,在京城的名聲一般。

      “是啊,四妹妹,你明知今日是祖母壽誕,你還穿成這樣?是不把祖母放在眼里嘛?就連平日里極其喜歡穿白衣的三妹妹今日都穿了粉色衣衫,四妹妹你怎么能如此不懂事!”

      旁邊穿著紅衣極其喜慶的阮煙雨立馬站了出來,很是著急的樣子。

      而且她臉上的神情是絲毫沒有掩飾,很是嘚瑟。

      這話說得還挺好的,讓眾人將目光注意到其中的對比,一來彰顯出她對自己阮枝枝的夸贊,二來就是指責(zé)阮畫眠的不懂事。

      阮畫眠正想張開嘴唇,卻聽到了三公子開口,她便閉上了嘴。

      “祖母,不若先聽聽四妹妹怎么說?四妹妹看著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此中說不定有什么誤會呢?”

      這三公子淡淡開口,語氣聽不出親疏情感。

      阮行舟擺弄著自己手里的扇子,好幾年沒回府了,一回來就能趕上這么熱鬧的事情,倒也平添了些許樂趣。

      手里的折扇上畫的是山水圖,前些年請人畫的,而今沾了些臟污之物??v然他再小心翼翼保管,還是難以避開。

      “哎,老三,你可不能如此偏袒四妹,她穿著如此素雅的衣服,縱然淡雅嫻靜,可是到底不是好寓意?!?p>  阮兆看了一眼,眼珠子咕嚕轉(zhuǎn),最終也只是幫著呵責(zé)。

      這小賤人前日在他醉酒時也不知道攙扶一把,害得他被府上的小廝揍了,還碰上父親被他罵了一頓。

      如此丟臉的事情,他不能鬧大,也就沒有去找打自己的人。最終,他便認(rèn)定了就是自己這妹妹的錯,他是要算賬的。

      這四妹妹長得也還不錯,身姿窈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讓人舒服了。若是床上功夫不賴的話,他倒是能夠原諒她。

      “好了,你且說說今日為何身著素衣?”

      老夫人轉(zhuǎn)著自己手里的佛珠,始終憋著一股氣。她倒要看看是誰想要在自己的壽宴上鬧事,很明顯這是有人下套子的。

      阮畫眠這才直著身子,看向了那位二姐,她身上的紅衣格外顯眼,與自己身上的白衣是對照組了。

      “這是二姐姐送來的,她非說我不穿的話,就要打我,我也是被逼得沒有法子了?!?p>  阮畫眠硬生生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憋出了幾滴淚,既然是演戲的話,總歸是得演得逼真一些,否則也不好讓人信服。

      “您看這些傷痕,都是之前留下的,都過了大半個月還沒有好轉(zhuǎn)?!?p>  既然她要出手,那必然得有足夠的證據(jù)。

      阮畫眠極其委屈地掀起了自己的左手,較為白嫩的手肘上還有一些烏紫發(fā)黑的斑塊,看著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是她用了些藥罷了。不過阮煙雨打人這事是真的,她打的是原主,經(jīng)常打個半死。

      這手一伸出來,離得近的幾個人都不由得往后推了幾步,倒吸一口冷氣。

      過了十幾日還有這樣的痕跡,這看著是真的心驚,不得不說,那位二小姐下手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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