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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竟嬌養(yǎng)了殘疾王爺!

第43章:鐘情

  這家酒樓名為殘月樓。

  里面來來往往的客人,一樓幾乎已經(jīng)沒有空位置了。她們?nèi)俗罱K便來到了二樓的一處,離樓梯很近。

  三人剛坐下不久,便來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青年過來,說是其他位置都滿了,想要坐在此處。

  此時的酒樓確實(shí)沒有空桌子了,只剩下一些還差一個人的位置,但是大抵是見這里近些,所以他便坐過來了。

  三人自然是同意的。

  算命的老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指著那青年道:“我觀你印堂發(fā)黑,今日吃完飯后,找個地方好好歇著,千萬不要在街上行走,恐有大禍?!?p>  “謝過老先生了,小生定當(dāng)謹(jǐn)記?!?p>  青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鄭重道謝,眼里俱是平和之色,沒有恐慌以及憤恨之色。

  “這位公子,我看你指尖蔥白,骨骼清奇,應(yīng)當(dāng)是練武奇才?!比町嬅哐b作十分坦然的樣子,也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摸著自己的頭發(fā),十分鄭重地指了出來。

  她覺得這人倒還是挺有趣的,便學(xué)著算命先生的話也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

  最后,她還回了那算命先生一個不甘認(rèn)輸?shù)难凵瘛?p>  “姑娘說的的確不錯,只可惜小生體弱多病,沒辦法習(xí)武當(dāng)兵。只可惜空有當(dāng)兵大志,卻是報國無門?!?p>  只見那青年嘆了口氣,凝神盯著桌子上的筷子。頃刻,又給自己斟了杯酒,慢慢飲下。

  阮畫眠沒想到自己說到了人家的痛處,迅速道歉到:“是我失言了,公子請勿怪罪?!?p>  “無礙無礙?!?p>  那青年搖了搖頭。

  隨即店小二端來了飯菜,幾人便開始吃飯,也沒有任何言語,剛才的那些搭話閑聊也只是個插曲罷了。

  最終吃完飯后,那青年和算命先生沿著同一條道離開了。

  阮畫眠卻是停在了殘月樓門口,有一個客人是要見見的,畢竟那人等了許久,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沐小公子,有什么事情但說無妨,您跟著挺久的了,想必也是極累了。”

  此時的天很是陰沉,屬于夜晚的暮色即將來臨。

  阮畫眠也是剛才吃飯的時候才瞧見這人在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觀望的,那眼神極為熾熱,所以很容易感受到。再加上阮畫眠本身就在酒樓里尋找那個青色的身影,需要四處張望,所以很容易觀察到這人。

  那道青色的身影最終沒看到,卻是看到這位了。

  阮畫眠見這沐小公子也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盯著自己身旁的青煙,她馬上擋在了青煙面前。

  “我只是想知道阮四姑娘你身后這位姑娘是哪家的?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沐瑾瑜見自己的視線被擋住,便也作罷,最終抬手示意請罪。自己只是想知道那位姑娘的身份,不成想失了禮數(shù)。

  “走吧,邊走邊說。”

  阮畫眠笑了笑,拉著青煙的袖子,走在了這倆人的中間。

  “我身邊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能文能武,才貌雙全,一點(diǎn)都不輸我這個半吊子太傅府小姐,甚至更勝一籌?!?p>  阮畫眠走得挺慢的,一邊說話一邊打量這晚上的街道。

  比起白日里,晚上的街道是沒有很擁堵的,倒是極其適合逛街。只有那些節(jié)日燈會,京城的晚上才會極其熱鬧。

  一旁有賣面具的,阮畫眠站在了那個鋪?zhàn)忧懊妗?p>  “那自然,我觀這位姑娘氣度不凡,武功高強(qiáng),定然是極其厲害的人物?!?p>  沐瑾瑜看著在一旁未曾言語的女子,心下是越發(fā)雀躍。

  今日只是見了一面,他便念念不忘,極想知道這人的身份,他從前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如今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稍稍踱步,他往那女子身邊走了過去。

  “自重,離我家小姐遠(yuǎn)一點(diǎn),否則別怪我出手不客氣?!?p>  青煙迅速跑到了自家小姐身邊,這人是右相府里的小公子,冊子上的寫的是為人還算忠厚老實(shí),機(jī)警聰敏。但是青煙卻是不信這人老實(shí),他心里的算盤打得真是極其響亮,眼睛早就出賣了他。

  阮畫眠想挑一副自己喜歡的面具,遲遲沒有下手。她看到一個貍貓的面具,卻是突然想到浮白了。

  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見它了,因為自己病著,便沒有讓浮白進(jìn)院子。

  “我只是去看個面具,你倆怎么快要打起來了?!?p>  最終阮畫眠挑走了那個貍貓面具,看著一旁氛圍有些不大對的兩人,微微疑惑。

  “沒有,他是右相府里的小公子,青煙不敢動手。”

  青煙眸光淡然,沒有去看那人直白的眼神。

  阮畫眠又看了一眼離自己幾步遠(yuǎn)的男子,他只是盯著青煙,那眼神委實(shí)是過于熾熱,倒顯得有幾分輕浮的樣子。

  “你是容王府里的,容王府行事向來只是從心所欲。沐小公子出身相府,那又如何呢?”

  阮畫眠偏頭看著青煙。

  其實(shí)這青煙這暗衛(wèi)委實(shí)是極好的,心思細(xì)膩,辦事周全。但是阮畫眠其實(shí)還是更喜歡之前那個在太傅府里保護(hù)她的青黛,青黛穩(wěn)重少言,偶爾還有些死板默然。她覺得自己失職沒有保護(hù)得當(dāng),便自請前往其他地方禁閉反思。

  “小爺我的出身的確是不打緊的,相府只是表面光鮮亮麗,內(nèi)里也只是一個空殼子罷了?!?p>  沐瑾瑜說起話來十分坦然,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折扇,做足了風(fēng)流倜儻的做派。

  他還是盯著那名叫青煙的姑娘,這姑娘是一點(diǎn)都不像丫鬟暗衛(wèi)的,行事落落大方,舉止端莊大氣。

  大抵是因為她是容王府邸的,也就與尋常的柔弱女子不同。

  “我與青煙還有事情便先行告辭了,沐小公子再會?!?p>  阮畫眠拉著青煙直接離開了。

  她自然是不希望再會的,沐瑾瑜那樣的人怎么會是簡單的,眉眼間都是深意。

  他無非就是見青煙這樣的女子很稀罕很少見,所以生了一些逗弄的心思,大抵也只是為了維持自己的風(fēng)流倜儻的人設(shè)。

  月明星稀,黑夜沉沉,此時的夜空只有幾點(diǎn)寒星點(diǎn)綴,給夜空的深沉增了些亮色。

  街上照舊還是往來的行人,置身于這樣的熱鬧氛圍里,還是頗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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