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使楚的故事,在后世可謂家喻戶曉。
全文以精煉的筆法,生動傳神的描繪出了晏子在孤身面對楚國上下的恃強凌弱時,所展現出的遇事不亂,臨節(jié)不辱,嫻于辭令,思維敏捷,邏輯嚴密等等成熟政治家、外交家的氣量風度。
用于此處,實在有些大材小用
畢竟伊崢想要表達的,只是晏子通過滿腹才華,贏得楚國上下尊重,從而令人完全忽略其天生缺陷的這層片面含義。
欲以此來激勵有點自怨自艾的焦挺,振作心氣、自強不息。
靈機一動的師父多少有點語不達意,人生迷茫的徒弟卻如見指路明燈。
自那以后,本來有些得過且過的焦挺,習文練武直如瘋魔。
連帶著伊崢的其他三個心腹弟子,也都半被動半主動的內卷了起來。
心腹徒弟們過得一派欣欣向榮
伊崢這個做師父的,就更是一時風頭無兩……
話說那日,陽谷武行代表郭沖、戴運,觀戰(zhàn)伊崢如擒龍般當場絞死了鄭山古后,一致認定武大相撲不可力敵。
便回去與同行武師們商議,要另行計較。
他們原本的謀劃,是先請外地武師試探伊崢底細,若外地武師勝,則萬般向好。
若外地武師敗,則群里群策共思武大破綻、共研對敵絕招,待各自演練成熟,再一一登門挑戰(zhàn)。
只無論是鄭山古還是武大郎,硬實力皆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料,那么……
既然打不過,不如拉武大入伙,甚至讓他坐頭把交椅。
如此一來,武大便不得不維護武行的規(guī)矩與秩序了。
議定此節(jié),派郭沖為代表,前往與伊崢商對。
伊崢認同了郭沖的游說,但提出了一個條件,便是陽谷武行名家,都要來百貫擂臺與他切磋一遭。
若他全勝,坐那武行的頭把交椅也能教人心服口服。
若他敗卻一場,便無二話,從此為武行議令馬首是瞻。
所謂名家,便是要在江湖上有為人公認的諢號,譬如鄭山古的一掛炮。
以及近來名傳陽谷、清河兩縣及部分周邊郊區(qū)的擒龍手武植。
陽谷縣原有武館十一座,有武行名家坐鎮(zhèn)的武館卻只有四家。
當郭沖帶回伊崢的條件時,以四位武行名家為首的陽谷武行經商議,也向伊崢提出了一個條件。
他們想讓伊崢接受全部十一家武館的挑戰(zhàn),三日一場,四位名家最后登場。
他們心中打起的那點小九九,伊崢如何能不清楚?
只是他求之不得。
一則如此這般,若仍大獲全勝,此番車輪戰(zhàn)的影響力必將呈指數級,向江湖輻射、擴散,讓他的好漢聲望值突飛猛進。
二則遲遲不得突破的現代格斗術瓶頸,讓他有些心焦難耐了,欲借此番車輪戰(zhàn)背水一搏,沖擊上限。
若事不諧,便打消自我突破的念想,用掉那張專精升級卡吧。
便是這般,伊崢一路從六月炎火,打到了時及立秋;從百十人閑看,打到了上千人圍觀;從民間組織,打到了縣衙承辦。
至名家大戰(zhàn)時,便連東平府上的豪客貴人,都有聞訊而來者。
伊崢也著實給自己爭氣,面對陽谷武行的群力群策,打非名家時,他半點不肯松懈,可謂獅子搏兔亦竭盡全力。
開打名家戰(zhàn)時,他已身心俱疲,且第一陣對戰(zhàn)的便是頗有魄力的陽谷武行頭牌武師——通臂金剛牛忠。
那一戰(zhàn)至今想起,伊崢都不免心有余悸,同時也心懷感激。
牛忠本從一開始就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前后有三次機會,可將伊崢打下擂臺。
但此人打開前便說了,會留手三次,以抵伊崢所受不公。
正是他的三次留手,給予了伊崢臨陣突破的契機。
沒錯,伊崢靡耗日久的現代格斗術終于突破了。
進入到羚羊掛角級的現代格斗術,不止給伊崢帶去了新的格斗理解與眼界,更給他送上了他期盼已久的超凡能力。
不同于師父葉問那種類似于見聞色霸氣的氣機感應。
伊崢收獲的,是類似于武裝色霸氣……更準確來說是類似于武俠小說中鐵布衫那樣的超凡能力。
膚色青灰化,抗擊打能力暴漲,力量、速度、爆發(fā)力也有小幅度的提升。
這般超凡能力一展開,伊崢立馬便是小鋼炮變小坦克,開始反過來碾著牛忠打。
結果嘛……不言而喻唄!
伊崢的臨陣突破,也讓還未出戰(zhàn)的三位名家,直接沒有了與之爭鋒的心氣。
導致接下來的三場名家戰(zhàn),徹底變成了友好切磋,多少有些虎頭蛇尾、意興闌珊的味道。
不過這已經不影響武植在山東、河北兩地的江湖上聲名鵲起的大局了。
三十六天,相撲十二局,五戰(zhàn)名家的全勝戰(zhàn)績,也讓伊崢在江湖上的名號由擒龍手,變成了更有尊重意味的擒龍?zhí)!?p> 名起而勢聚,自古如此。
八月初時,黃道吉日。
陽谷武館十二家,宣布成立武館行會,且共推詠春武館的武植做了首任行首會長。
次日,期滿三年,在陽谷任上吃得肚飽腸肥的史知縣離任。
新來的知縣名喚房顎,單看那容貌身形幾如武人,似是個剛強上官。
但到任以來,便頗愛武松。
這般如此武二郎在縣衙的地位安全著陸,甚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至此武大、武二兄弟,也徹底由外來的過江強龍,搖身一變成為了陽谷的強勢地頭蛇。
時光迅速,轉眼十五中秋。
便在舞風楊柳半摧殘,帶雨芙蓉逞嬌蠻。秋色平分催節(jié)序,月輪端正照河山的好景色里,伊崢于家中院落安排筵席,招待團聚,慶賞中秋,
待到佳肴殘撤,酒也冷時,院中便只剩得武家兄弟二人。
武大只是微醺,武二照常大醉。
只是今日武二之醉,有別尋常時節(jié),似有舉杯消愁愁更愁的意味。
“我家二郎英雄豪杰,往日吃酒只顧爽利,今天這般苦悶,可是有了心事?”
聽得哥哥關懷詢問,武松遲滯半晌,忽地翻身便拜,說出了一通肝腸愁斷的心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