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毀掉
聯(lián)想到之前夏知初被沈亮攔堵,后來用著剛學(xué)的拳腳功夫打傷了沈亮逃跑,司墨辰此刻越發(fā)篤定這是夏知初的節(jié)奏。
他迅速的趕了過去,當(dāng)看到兩個男人身上的傷勢之后,卻又否決了自己的猜想。
對方的傷勢分明就是練家子留下的,以夏知初的三腳貓功夫,若是還受了傷,根本就不可能將人打成這樣子。
司墨辰仔細的檢查四周,斑斕的全是血跡。
只不過他在一處枯枝交纏的地方找到了一顆紐扣,分明就是夏知初的。
今天中午他離家的時候,夏知初身上穿著一條淺綠色長裙,胸口前有幾顆紐扣裝飾,正和他手心里的這顆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夏知初真的在這里逗留過。
可是人呢?
司墨辰聯(lián)想到各種危機,全身血液逆流到了頭頂上,更是因為害怕眼睛都發(fā)紅了,下一秒他嘶啞的朝保鏢吩咐道,“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等保鏢散開之后,司墨辰來到奄奄一息的瘦個兒面前,抬腳便給了對方重重一擊。
瘦個兒發(fā)出一聲哀嚎,慢慢的就從昏迷的意識中清醒過來。
看到司墨辰那瞬,立馬求饒,“大哥饒命啊,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身不由己!”
“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司墨辰眼底的霧色越發(fā)濃烈了,像極了瘦個兒沒給個滿意的答案,他就會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似的。
瘦個兒哪敢有半句隱瞞,便將許悅收買他們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并且還把許悅的計劃泄露了出來。
當(dāng)司墨辰聽到許悅打算利用狼狗來侮辱夏知初時,情緒徹底失控,就這樣又抬腳踹向了瘦個兒的小腹。
本身就是練家子,加上這一腳力氣不小,瘦個兒當(dāng)場吐了血。
然而司墨辰并不解恨,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人拎起來,又是一番瘋狂的暴打。
就算瘦個兒沒說,司墨辰也知道此人居心剖測,身上光溜溜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分明是想趁著夏知初無力反抗之余染指她。
只要想到這些人骯臟的手碰到他心愛的女人,司墨辰徹底發(fā)瘋了,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打斷骨頭的力度,疼的瘦個兒慘叫不停。
但司墨辰終究沒將人打死,而是留著一口氣逼問道,“既然夏知初在這里逗留過,那她人呢?”
現(xiàn)場打斗的痕跡明顯,夏知初又受了傷,加上還被許悅下了藥,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逃跑。
司墨辰精神都快崩潰了,夏知初的不辭而別本身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如今她還被許悅綁架遭遇非人虐待。
這一刻,司墨辰只想殺了許悅,將她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然而理智卻在告訴他,現(xiàn)在還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必須盡快找到夏知初。
畢竟天就要黑了,一旦進入了深夜,山上野獸橫行,就算夏知初能逃得過許悅的陰謀,以她滿身是血的樣子,怕是避不開野獸的追逐。
瘦個子被打得滿口血沫,表情痛苦的說道,“被,被人救……救走了!”
“誰?”司墨辰怒聲咆哮。
瘦個子搖了搖頭道,“不,不清楚。”
對方從背后襲擊他們,加上戴著墨鏡,他們還沒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就被打到了。
然而司墨辰并不相信他的話,再度發(fā)狂的又給了瘦個子幾拳,“說不說。”
瘦個子哭著求饒道,“我真的沒看清他的樣子,但他的身形和你差不多,穿著西裝,看起來也像是個不簡單的人物?!?p> 聽言,司墨辰瞇了瞇眸子。
都到了這種關(guān)鍵眼上了,對方還是拿錢辦事的非法之徒,司墨辰相信瘦個子沒命欺騙自己,因此又給予重重一擊之后,這才將他扔在了地上。
“人被救走之后,從哪個方向離開?”
瘦個子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就這樣撐著最后一口氣指向前方。
見此,司墨辰忙喊來了保鏢,著重朝著目標(biāo)方向追逐下去。
至于他并未跟隨過去,而是帶著滿身的戾氣折返回廢舊工廠,在看到許悅那瞬間,通身的怒意再也控制不住,就這樣迅猛的從腰間拔出手槍,無情的抵在了許悅的腦門上。
“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綁架我的女人?”
沙啞的聲音夾雜著狂風(fēng)暴雨的怒意,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里震懾力十足,許悅從未被人對待過,更別說有人拿著槍對著她。
眼下她嚇得臉色慘白不說,全身也是止不住的顫栗起來。
她更是相信,以司墨辰的殘忍程度,真有可能朝自己開槍。
“司,司墨辰,你別激動,我們,有話慢慢說!”
司墨辰從不是帶泥帶水之人,面對許悅的好聲哀求無動于衷,直接將槍上了膛,隨后轉(zhuǎn)移了位置按動了扳機。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子彈從黑洞洞的槍口飛射而出,就這樣精準(zhǔn)的打中了許悅的小腿。
“??!”
女人的慘叫聲接連響起。
“我司墨辰的女人那是要付出生命去保護的,你竟敢找來狼狗玷污她,如此,你就該死!”
說完,司墨辰徹底瘋狂了。
似乎要將夏知初所受的所有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不停的朝著許悅開槍。
但每一槍,都僅僅打在許悅的腿上。
他還不想殺了這個女人,他要將夏知初所受到的委屈和凌辱,分毫不少的還給許悅,甚至還要加倍的讓她生不如死。
更讓她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幾槍下來,許悅的右腿已經(jīng)如同馬蜂窩,一個個血淋林的洞口鮮血汩汩潺流,疼痛更是讓許悅生不如死,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此刻形同白紙般。
但到了這種境地,許悅卻突然大笑了起來,“那種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因為她的存在只會成為你的累贅!”
“司墨辰你恐怕并不知道,在司家藏著一個秘密,一個有可能毀了你的秘密,哈哈!”
事到如今,許悅知道司墨辰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遲早要死,那不如就將一切通通揭發(fā)出來,讓司墨辰痛苦一生。
反正她也得不到他,那就一起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