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九大宗罪
晚上吃的是魚湯,對于傷口恢復有好處,司墨辰很貼心的幫她挑掉魚刺,再將魚肉喂給她吃。
看到男人這般貼心的樣子,夏知初整個心暖得一塌糊涂。
從小到大就沒人對她這么好,可司墨辰卻不一樣,將她當成寶貝一樣呵護著,還放低身份為她洗手做湯羹。
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若她還往外推,不僅別人說她做,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知好歹。
以前覺得相處不合適就分開,可現(xiàn)在夏知初想通了,既然這個男人能給自己依靠,那為何不試著和他走下去看看。
當然,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原則,縱然司墨辰是首富司家的少爺,顛峰集團的大總裁,她夏知初還是會繼續(xù)上班,經濟獨立。
喝完魚湯后,司墨辰收拾好碗筷準備去清洗,夏知初突然想起了楚恬恬說的話,趕緊喊住了他,“對了,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男人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她,“雷延超的過去?”
夏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齜牙笑道,“你都聽到了?”
能不聽到么,他就站在門口等著,楚恬恬的嗓門又那么大,他想不聽見都難。
“我只能跟你說,雷延超確實有一段過去,而且當年投入了全部感情,甚至為了她還差點毀掉前程,至于雷延超現(xiàn)在和楚恬恬在一起,是不存在男女感情的?!?p> 這話很明白了,雷延超不喜歡楚恬恬,只是因為臭味相投,這才走的親近。
可夏知初很是糾結啊,這話他怎么跟楚恬恬說說?
雖然好友大大咧咧的,但夏知初是看得出來的,她對雷延超是抱有心思的,只是因為這層窗戶紙沒捅破,加上楚恬恬一直都是被追求的對象,她自然拉不下臉面主動。
這才導致得知雷延超的過去,才會如此郁郁寡歡,到了讓自己幫她打探情況的地步。
“這是雷延超的黑暗過去,也是傷他至深的一段感情,已經五年過了他還沒釋懷,甚至放在心里觸及不得,所以初初啊,這事你別插手,讓雷延超自己去處理吧。”
司墨辰想了想,覺得有必要提醒夏知初一下,畢竟雷延超一直不愿提起這件事,就怕夏知初的過多干涉,惹得雷延超觸及往事再度受傷。
夏知初嗯了聲,“那我就直接告訴恬恬了,至于她怎么處理,就看她自己的意愿了?!?p> “可以?!?p> 司墨辰點頭,隨后端著碗筷走出了房間。
可夏知初卻靠在床上,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事,畢竟楚恬恬這暴脾氣的,要是知道雷延超心中藏著個白月光,對她沒有男女感情,絕對要傷心死的。
這么一想過于專注,連司墨辰什么時候回來都不清楚。
“初初啊,準備洗洗睡覺了?!?p> 經司墨辰這么一提醒,夏知初才偏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她哦了聲,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下地,但隨便一動,全身疼得就像是要散架似的。
就她現(xiàn)在的身體,別說洗澡,就連下地上個廁所都困難。
司墨辰看她疼得滿臉都是淚水,眉心狠狠蹙起,隨后上前制止了她,啞聲道,“別亂動,我來就好?!?p> 夏知初不清楚男人說的‘我來’是什么意思,直到男人從浴室里打了一盆溫熱水出來,她才恍然大悟。
在男人伸手要為她脫衣服時,她紅著臉,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p> 親喂就讓她緊張得要窒息了,要是讓男人幫她擦澡,她怕自己好了后,會想不通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羞死的!
“你這樣,怎么自己來?”司墨辰雙手叉腰,挑眉睥睨她這幅狼狽的樣子。
夏知初骨子里就是一股倔脾氣,聽到男人這么說,硬是掙扎著要證明自己可以,結果這么一彎腰,疼得咿呀咿呀的唱著歌。
司墨辰見狀,無奈輕嘆,說出來的話更是犀利得讓人臉紅,“就你醉酒那幾次,哪次衣服不是我換的,初初,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我沒看過的,嗯?”
咳咳!
夏知初差點被口水嗆死!
這這這這……這死男人,怎么滿嘴跑火車。
夏知初沒臉見人了,哪壺不題哪壺,偏要提醉酒的事。
就算當時被看得一干二凈,可她的意識是模糊的,壓根什么都不知道,可現(xiàn)在不一樣,她是清醒的,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被男人看光的樣子,她沒法接受。
見她臉紅成那樣,司墨辰眼底的興味更濃了,甚至還壓低了挺直的身子,一雙幽眸頗有深意的將她全身打量了個遍,“是自己脫,還是我來?”
???
夏知初還在神游太虛中,忽然聽到男人這話,嚇得整個人沒險些跳起來。
“司墨辰,你變態(tài)!”她說完,拳頭也跟著順勢而起。
就在要砸向男人的心口時,卻被司墨辰輕而易舉的握住,“我怎么變態(tài)了,你倒是說說?”
看她著急得咬牙切齒的樣子,司墨辰的心情愈發(fā)大好起來,更是想要繼續(xù)逗她。
卻不想他這般輕佻的樣子,惹得夏知初更是羞憤,著急的細數(shù)他的罪名。
“你你你,你不經過我同意,就把我抱來你的房間?!?p> “你睡覺不安分,還老是吃我豆腐。”
“現(xiàn)在趁我受傷,還意圖脫我衣服,想要對我圖謀不軌?!?p> “……”
說完,她還趕緊抱住自己的胸,像極了被欺負的小白兔。
司墨辰聽著她列數(shù)的九大宗罪,無奈的笑出了聲,“抱你來主臥,是為了更好的照顧你,至于你說的睡覺不安分,我并不同意,也不知道是誰睡覺愛夢游,經常抱著我又親又啃。”
“至于你現(xiàn)在受傷了,我要不幫你洗澡,你忍受得住這一身的味道?”
不是司墨辰嫌棄她,是從夏知初住院至今,還未洗過澡。
他倒是不嫌棄她身上的味道,就怕她會不舒服。
夏知初聽言,趕緊揚起手來聞了聞味道。
咦……
之前沒注意,現(xiàn)在這么一嗅,味道熏得她快吐了。
“我……我?guī)滋鞗]洗澡了?”夏知初有些迷糊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