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山峭的小嘍嘍
我和我?guī)熃闵钊敕e雪的山林,在山洞里留宿,我睡在山洞口,門口有我的4個鬼姑娘在站崗。
因?yàn)槲腋杏X我是比較容易醒的,所以我在靠近山洞口的一邊反應(yīng)可以快一點(diǎn)。
最后大半夜的,我發(fā)覺我還是不容易醒的,因?yàn)閹熃闶菐熃愦髦莻€血墨鏡把我搖醒的。
她直接戴著血墨鏡把我搖醒的時(shí)候,真是把我嚇了一跳。
師姐說我的四個鬼姑娘發(fā)現(xiàn)那個山翹了。
然后我打著火把朝外面看看,根本就沒有。
我?guī)熃阃蝗痪洼p輕打了我腦袋一下,說我是個大憨包,趕快開我的玄眼看。
在外面師姐的提醒下,把我的玄眼打開,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外面果然是有一個山峭,它看起來其實(shí)不像一個猴子,反倒是像一個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侏儒。
它就戴著那個山峭的面具,就是一個藍(lán)臉紅鼻子猴子的面具。
我?guī)熃阊劾镉悬c(diǎn)擔(dān)憂,我上前的時(shí)候我還拉扯了我的胳膊一下,然后我也沒有什么好怕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不怎么怕這些東西,我讓師姐自己拿好槍就行,我去看看。
我直接去跟他打了個招呼,我說你好啊,可不可以把你的那個廟骨裂面具給我呀,
然后那個山峭愣了一下。然后他突然賤兮兮的笑笑,是個中年人尖細(xì)的聲音,我有點(diǎn)討厭這種人。
它探頭探腦的,看了我身后舉著火把拿著單管獵槍的師姐一眼,然后又是那種猥瑣的笑聲,它說只要我?guī)熃闩闼煌?,它就把把它的廟骨裂面具給我們。
多了不用說,我?guī)熃闩榈木痛蛄怂粯?,一來就叫人跟它睡覺的山峭,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山精靈,這種東西完全就是什么妖魔鬼怪吧!
可惜我?guī)熃愕膯喂塬C槍能轟斷十公分多點(diǎn)的小樹,卻只是能把這個山峭擊退,好像打不到它一樣,它跑的比槍還快,我?guī)熃愦蛄怂奈鍢專€打不著。
不過它一個小矮子,我一點(diǎn)都不怕它,四個鬼姑娘也不用叫出來,我拿著龍角槍就開始掄他。
但它太靈活了,我有點(diǎn)逮不住它。
它賤兮兮的說要來抓花我?guī)熃愕哪?,然后我又不好得離我?guī)熃闾h(yuǎn)。
這個山峭賤兮兮的嘲諷我,叫我有本事去搶它的廟骨裂面具啊。
我能忍嗎,必須不能,然后我就直接要拎著龍角槍沖出去,要逮住他。
我?guī)熃憷宋乙话眩f小心一點(diǎn)。
我讓我?guī)熃惴判?,我看著這個山峭還沒有一米高,連二寶都比不上,應(yīng)該打不過我的。
我直接一把就撲過去,我發(fā)現(xiàn)這個小矮子的山峭力氣倒是沒有多大,但是它腿腳太靈活了,我根本就追不到它。
最后我還被它給眼睛下面給我抓了三道爪子印,讓它跑求掉了。
山洞里,我們圍著篝火,我?guī)熃阌妹藓灲o我眼下的三道爪痕涂酒精,一邊涂一邊她還給我眼睛吹吹風(fēng),我們倆對視,我感覺怪不對的,然后就不讓她給我涂酒精了。
山峭沒逮到,天也還沒亮,我讓我?guī)熃阆人?,我坐在篝火旁邊守夜,四個鬼姑娘守夜,我有點(diǎn)不放心,主要是她們叫不醒我。
我?guī)熃惆阉频轿疑磉叄孟駛€蠶寶寶一樣,她說在我身邊睡得安心一點(diǎn)。
然后我看著我?guī)熃憧s在睡袋里睡著了,臉長的還是很清秀的一個女人,就是有點(diǎn)冷,以后她老公和娃娃難過了。
火堆劈劈剝剝的響著,這樹枝多少有點(diǎn)潮,我挑了挑火堆,放上點(diǎn)新樹枝。
這個亮堂堂的火一飄一飄的,山洞里的影子也是一晃一晃的,我看著一飄一飄的火苗,開始想阿琴嫂子,出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了,我都有點(diǎn)記不清楚了。
日日吃完飯,被我?guī)熃憷湮倚煿玫陌咨珜m殿,她家我都逛熟了,飯都在她家吃好多了,什么時(shí)候我才能回去啊。
第二日,我把我?guī)熃銚u醒的時(shí)候,她問我那個山峭有沒有來過,我告訴她沒有。
后來今天晚上,那個小矮子的山峭又來騷擾我們了,害的我守了一夜的火堆,主要是我?guī)熃阏f她呢臉不好好睡覺就起皺紋了,真的是矯情了呢!
沒法!我又守夜了。
在睡之前,我?guī)熃阏f讓我把之前就收了4個鬼仆放出來陪她聊聊天,她不想一日見著我這張老臉,然后我想想也沒哪樣事,我就把松竹梅蘭放了出來。
師姐就戴著我血眼鏡在旁邊看她們顯形,然后她還拉著她們?nèi)ド蕉蠢锩嬷v悄悄話了。
我不知道她們講什么,反正是笑了笑。
等松竹梅蘭回來以后,我就問她們?nèi)ブv了什么,然后她們就講我?guī)熃阍诖蚵犖业氖隆?p> 我說她咋個打聽我的事,她們就說,她們都是住在我眼睛里的,我最近的事,基本她們都知道。
然后我就有點(diǎn)心慌,叫她們不要亂跟我?guī)熃阒v我的事。
這個師姐是怪怪的,一天天的吃飽了閑得亂打聽我的事干什么?
我對她真沒有一點(diǎn)想法的,我對阿琴嫂子很愛的,我告訴四個鬼姑娘,下次我?guī)熃阍俑齻兇蚵犖业氖?,就叫她對我最好不要有想法?p> 一連幾晚上,那個小矮子山峭都會過來,它是嘴賤了,每次都是要把我?guī)熃愣夯穑缓箝_槍擊退它。
它太靈活了,我還真逮不住它。
后來,我?guī)熃阋彩锹斆鞯?,然后她給我出了個主意,我們在山洞外面設(shè)下了陷阱。然后等第2天晚上,把它往那邊引,就一定能逮到這個小矮子山峭。
那個陷阱就是師姐和我一起挖的一個地坑,然后我們搭上幾根細(xì)樹枝,鋪了點(diǎn)樹葉,撒上一層細(xì)雪,做了一個標(biāo)記,現(xiàn)在就等晚上山峭來了。
地坑下面就沒放什么,主要是我想活捉那個山翹,不想把它弄死掉了。
這個山峭很奇怪,還會說話,是個老色鬼的樣子,應(yīng)該是真的山峭了,因?yàn)樗鼤f人話呀。
現(xiàn)在只等著它掉在我們設(shè)的陷阱里,然后扒下它的廟骨裂面具了。
師姐幫我做完地上的陷阱以后,她就約著我出去外面雪地上散步。
她莫名其妙的問我覺得她怎么樣,我說我覺得,跟她長久相處下來,她還是人好的。
我?guī)熃阏f,她問的不是這個。她就有一點(diǎn)含糊的問我,就是我覺得她長得漂不漂亮。
我的天,我說我不知道,反正你沒我家阿琴嫂子漂亮就對了。
我?guī)熃憔托π?,說我不會講話了,她在這兒,我媳婦又沒在這兒。
她說我應(yīng)該夸她漂亮才對的,讓我多懂點(diǎn)人情世故了,我們在晴天的雪地里散完步以后就回來山洞了。
這次我們沒有吃牛干巴,有時(shí)間的話,我把那個牛干巴和那個稀飯混在那個鍋里一起煮。
大雪天里,吃一口熱乎的,比吃冷冰冰硬邦邦的牛干巴好多了,特別是在這種雪地里。
等晚上的時(shí)候,那個老色鬼賤兮兮的山峭又來了。
這次還是我?guī)熃愦蛑鸢?,我去撲他,加?個鬼姑娘被我逼著拿著樂器去掄它。
然后師姐趁機(jī)一槍把它打掉在我們挖的陷阱里面。
我直接用龍角槍捅斷了它的兩個后爪子。
山峭發(fā)覺自己跑不了,就像個小娃娃一樣又哭又喊的叫我們放它走,不然它家老祖來,要把我殺掉吃肉,把我?guī)熃惝?dāng)剝皮狗養(yǎng)。
現(xiàn)在放了它,它就當(dāng)沒得事發(fā)生。
搞了半天我誤會了啊,這就是個山峭的小嘍嘍。
然后我說,讓它把那個廟骨裂的面具給我,我就放它走了。
然后它說它沒有廟骨裂面具,它是只真的山峭猴子,是它家老祖讓它會說話的,然后它就負(fù)責(zé)給它家老祖找果子和小動物吃,以前它家老祖還吃過一個小娃娃呢。
它說家老祖可是這座山的山神,讓我們趕緊放了它。
真當(dāng)我不知道啊,我小師姑說山峭可不是山神,要成山神它還得有好些香火供奉呢!頂多就是個山精野怪。
再說了,它還吃小娃娃,我覺的這種山峭還是打死算球了。動物園的老虎咬死人都還要打死呢!這種吃小娃娃的山峭,我想著打死也是合該的。
然后我去揪揪它的臉,那居然真的是一張藍(lán)色的臉,然后是個有個紅鼻子,下面還有三道白色的波浪線,然后這個真的是只猴子,是一只會講話的山峭猴子。
它跟我們說它家老祖才有那個廟骨裂的面具。
后來我就用龍角槍打打它,問它家老祖,就是那個山峭有多高,然后它就告訴我,差不多有那種大樹一樣高了,我看著它指著的那棵大樹,比的那個大樹高的話,差不多也就是10米左右了。
之前我想的還沒錯,這個山峭真的是個小巨人,握一個拳頭真的是有磨盤大,一拳打下來,我跟我?guī)熃憔鸵兂蓛蓚€小肉松餅。
當(dāng)然我一點(diǎn)不害怕它,主要是我在冥土見到過一個幾百丈幾百米高的黑色巨人,它的眼睛比兩扇門還大,腦門殼子上還有兩個包包,小師叔閑聊的時(shí)候告訴我,那兩個包包,一個叫福包,一個叫祿包。它走起路來,整個冥土的都和地震似的,站都站不穩(wěn),還會留下個腳跡印,里面建一個魚塘。但它還是沒和八婆、小師叔打起來。
我數(shù)學(xué)還是好的,我換算一下,八婆加小師叔是兩個人約等于黑色大巨人,我加我?guī)熃阋彩莾扇司图s等于小巨人。
我想著這種有福祿包包的黑色巨人我對付不了,但是這種能把我和師姐打成小肉松餅的小巨人山峭,我們還是可以去看看,再決定要不要招惹它。
我們把那個會說話的山峭猴子綁起來,丟到山洞里,我已經(jīng)問出來了,它老祖,就是那個山峭就在后山崖的露出來的平臺上。
我和師姐商量一下,我們決定明天去看看,不行的話,我們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