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煉龍角槍
我跟八婆從冥土回來以后,我發(fā)覺我跟著去一趟好像什么事也沒有做。
嘿嘿,又做了一次吃瓜群眾,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在冥土,八婆就給我從她不成器的老祖宗那里弄了一朵那個藍(lán)色的七瓣花。
我吃下這朵不認(rèn)識的花以后,我開了一個藍(lán)色的靈眼,就是玄眼的第二層,現(xiàn)在我打開玄眼是藍(lán)白雙色的瞳孔。
然后回來的時候我找了阿琴嫂子臭美的小鏡子看了一下,我眼中的那個藍(lán)色的靈眼。
它是在白色眼球上的圓,這個圓是分成七瓣的,就像七瓣花瓣拼成一個圓的樣子。
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神秘,一旦板起臉來,就十分的威嚴(yán)嚇人。
我藍(lán)色的靈眼,由七瓣花瓣拼在一起的形狀,八婆和小師叔、掛在墻上的祖師爺,他們的都不是這樣,他們的靈眼不分成七瓣,只有一水的藍(lán)。
我好奇,就去找八婆問了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八婆說,這種就是獨(dú)屬于我自己的靈眼,有了這個7瓣靈眼打底以后,我無論開紅色的血眼還是開其他色的玄眼,然后它都是7瓣疊成的這種樣式了。
八婆說我這個七瓣靈眼也很特殊,以后我可以寄養(yǎng)七個靈來幫我做事情,它們平時沒事,就可以住在我的眼睛里。
這七個寄養(yǎng)靈,我不死它們不死,我死它們死。
靈是需要地方住的,不然慢慢就被大太陽曬得沒了記憶,最后直接曬沒了。
我想著以后我除靈又多了一招,可以拉他去曬太陽,不用費(fèi)七八力的把他打散成藍(lán)色的光子。
至于說那個16扎紙人,八婆也沒收回去,她重新給紙人畫了眼睛,我覺得她有些老眼昏花。
這個愛玩紙人被她在腦門殼子上多畫了一雙眼睛,現(xiàn)在他有四只眼睛,更加奇怪和詭異了。
八婆把他變小給我拿在手里,就讓他在我身邊做我的護(hù)道人了。
八婆叫我自己去想讓他變大的法訣,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或者用不出來法訣么,跟人家打架的時候把他丟出去擋刀,效果也是一樣的。
本來這個16扎的紙人就是八婆給我預(yù)備做護(hù)道人的,她說這個紙人除了有點(diǎn)貪玩,實(shí)力還是可以的,我自己要看好他點(diǎn),也不要怕他,他犯錯直接就打他。
他被八婆下了敕令,根本就不能對我動手。
但我還是想著不要打他了,畢竟他還是對我有恩的,他肯定是悄悄去的冥土,把大寶的靈帶回來了。
前幾天晚上,我還見他去找大寶的靈玩,二寶睡得死,沒嚇到他,我就沒管了。
然后問完七瓣靈眼的事,八婆說護(hù)道人都給我了,我怎么還不走。
然后我就問她,我鋸回來的那個龍角要怎么辦?
我看著那個龍角都跟我一般高了,差不多有1米7、1米8了。
我就算拿著出門的話,也不好天天帶著出門嘛。
八婆說,讓我自己把它練成玄兵,然后就可以變小了。
變小的話,我自己隨便找個衣服褲包揣著就行了。
她說的倒是輕松,煉成玄兵就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練它啊。
八婆說我煩人了,就叫我自己先去把它修整好了,修整好了她再來幫我煉玄兵。
我鋸回來的這個龍角,只要把它練成玄兵,就可以變小了。
我拿著那個一米八的龍角就出了理發(fā)店,遇到二寶的時候,他還想跟我要那個龍角玩一下,他說,他要拿著去和團(tuán)街心的小娃娃打架,一定很威風(fēng)。
我告訴他這個東西不能給他玩,這個東西我還有大用,然后就給了他5毛錢打發(fā)他去外面玩了。
我拿著那個龍角就去找阿琴嫂子了,主要是要打磨修整這個龍角,我還沒有個合適工具呢。
我記得阿琴嫂子之前說,她有一個木匠的大工的親戚住在大劇場上面,我想叫她給我去借一下那個木匠工具來,我來修整一下這個歪七扭八的龍角。
我去菜市場找到阿琴嫂子,她問我要修整這個木頭棒子干什么?
我就告訴她,我這個不是木頭棒子,反正是我們玄門中很重要的東西,你不要多問,你就幫我借木匠工具就行了。
然后阿琴嫂子聽到我說是玄門的東西以后,她就不說話了,然后帶著我去大劇場那上面就找到一個老頭家。
這是阿琴嫂子家一個遠(yuǎn)房親戚,然后是做木匠的。
阿琴嫂子跟他客套人情一下,老頭就給我借了木匠的一整套工具。
我拿著工具說回去了,阿琴嫂子說,等我要去還工具的時候告訴她一聲,然后她給人家買點(diǎn)糕點(diǎn)一并送過去。
畢竟借人家的工具,還是要人情一些的,我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阿琴嫂子。
反正我們家她是比較會待人接物的,然后我就聽她的話做嘛。
我拿著整套木匠工具來到我香寶蠟燭店,然后在門口放兩個條凳,準(zhǔn)備修整一下那個龍角,至少要把它弄得直一點(diǎn)。
然后我先拿個刨子去刨那個龍角,我發(fā)現(xiàn)根本就刨不動,刨半天連個毛都沒刨下來。
我琢磨著八婆應(yīng)該還在理發(fā)店,我就跑去找她了,然后沒找到。
我看到我小師叔已經(jīng)把他那個理發(fā)店的小木牌子又給立在外,他問我是不是過來理發(fā)的,我告訴他不是,我昨天才理的發(fā),怎么可能今天又理發(fā),他就有點(diǎn)失望的感覺,看來不能賺我一塊錢,他就有點(diǎn)失望了。
反正八婆現(xiàn)在不在,我就問他要怎么才能刨得動這個龍角。
我告訴他,用普通的這個木匠刨子刨不動龍角。
他就告訴我要用玄力附在刨子上面,我告訴他我不會用玄力附在這個刨子上。
他神秘兮兮的笑著靠近,他說不會的話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
他讓我先解開玄力封印,我法訣一劃眉心,心中默念,急急如御令~開。
然后他冷不丁的拿著那個手動推剪的八齒齒小剪刀,咔噠一下子就給我手上拉了一個大個大口子。
啊,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真是太狠了,他告訴我,把血涂在那個刨子的刀口就刨得動龍角了。
我沒想到又被他劃了一個大口子,我想我終于悟道了我們被謠傳為全指派的原因了,我的手滿是傷痕累累啊。
我想修整打磨完龍角,我肯定又要貧血一陣了,等著今晚回去,我就要叫阿琴嫂子給我煮糖雞蛋吃。
然后那個刨子刀口擦了我的血以后,就可以刨動那個龍角了。
第一天我刨出一些碎片片來,把那個龍角修整了一下,至少看起來表面光。
帶著蛤蟆精笑容的小師叔出來看熱鬧,他告訴我那些龍角的碎片片可以拿來熬稀飯吃,么我又給了他一點(diǎn)。
然后趁著天沒黑,我去大墳上,給了大師伯媳婦一點(diǎn)龍角的碎片片,告訴她拿來熬稀飯。
可惜大師伯這會沒在家,我還想問問他怎么咒人拉綠豆屎呢!
晚上回后街的時候,我讓阿琴嫂子把龍角碎片片熬稀飯了,然后她先逮著二寶塞了一碗,我親自給我媽送了一碗去。
我媽吃完說,冒送這些苦苦的東西給她吃,她不喜歡。
上次送那個山糖給她,她吃完還不是說,冒送這著甜唧唧的東西給她吃,她不喜歡。
這個老奶真呢是,讓我咋個說她,誰叫她是我媽呢!
第二天我接著修整帶回來的龍角。
大概修整成一個規(guī)整一點(diǎn)的粗胚長矛的樣子。
紅纓槍就別想了,因?yàn)槲覜]紅纓,所以現(xiàn)在就是光禿禿的龍角槍。
然后我把那個龍角槍的槍身再給打磨了一下,就不會掛手了。
之后我就去找阿琴嫂子,準(zhǔn)備還木匠工具了。
阿琴嫂子給木匠老頭送完工具和糕點(diǎn)之后,她看我拿著個光禿禿的龍角槍,她說不好瞧,然后我就我問她要咋個整么,她說就給我編一個那個紅纓行不行?反正只要不影響我們玄門的哪樣?xùn)|西,她就給我編一個紅纓。
我想著不影響,我去看她給我編一個紅纓。
她就幫我把我媽以前那個結(jié)婚送來的老毛毯上的紅毛給薅下來一些,然后給捋了捋,要給編出來一個紅纓來。
然后阿琴嫂子做的紅纓,有除了紅纓,還有四個麻花結(jié)的中國結(jié),然后放在龍角槍上一拽一拽的搖,很好看。
等我把修整好的龍角槍拿去給八婆去看的時候,她說我修整的難比實(shí)瞧的,就上面的紅纓吊著的四個中國結(jié)比較好看。
之后我問她,要咋個把這個我叫做龍角槍的東西煉成玄兵。
八婆告訴我,先要在上面畫畫血符文,要用我自己的血畫,然后我們在去小團(tuán)山燒鉆瓦的窯里面煉玄兵。
畫血符紋,我問八婆要畫什么符文,她說自己想嘛,想咋畫咋畫嘛。
這次我就不多問,我怕八婆又給我手上拉個大口子。
我開始琢磨是不是要找個我們家有學(xué)歷的人,問問他我應(yīng)該在那個龍角槍上畫什么東西。
我們家我弟最牛逼,讀完大學(xué)了,但是電話費(fèi)太貴了,劃不著。
我媽小學(xué),我爹高中差著一分沒考上,他們那時候就考三科,語文數(shù)學(xué)政治,總的30分。
我看過我爹那種黑白格子的成績單,他就一直沒丟,我爹語文9分、政治8分、數(shù)學(xué)6分,剛好差著前一名1分,他就沒考上高中,那批讀高中的40個人,現(xiàn)在全部在縣城當(dāng)官,所以我爹頹廢了,回來喊克村里當(dāng)小官也不克。
我高中就輟學(xué)打工了,阿琴嫂子,讀完高中就被她賭鬼老爹嫁人了,所以她學(xué)歷高我一點(diǎn)點(diǎn),目前我們家學(xué)歷就算的著她吧!
晚上在睡覺的時候,我就跟阿琴嫂子商量了,問她覺得什么花紋好看,然后阿琴嫂子說她覺得那個南城門屋檐上畫的那個花紋就很好看。
第二天我跑去看了一下南門裁縫鋪的屋檐,上好像是畫的一個簡筆畫的一個花紋龍。
我不知道那個是個什么龍,我就聽說過龍生九子,子子不同,然后這個肯定是龍九子之一的簡筆畫花紋,
我覺得阿琴嫂子讀書多,那我就聽阿琴嫂子的,我就用針頭挑了一下手指頭,開始照著龍兒子的花紋畫在龍角槍上。
然后畫血符紋完以后,我就去找八婆了。
今天出門前她特意換了一身衣服,就那種緊繃繃的旗袍,從回來以后八婆就一直維持著大美人的年齡狀態(tài),她還戴了個小圓墨鏡,掩飾她左眼的全眼白。
我特意看了一下她左手的大拇指,確認(rèn)她就是八婆后,我才跟她一起去小團(tuán)山的窯廠。
我們傍晚到的窯廠,只有一個守夜的獨(dú)眼龍老頭在窯廠,八婆和他說了這話,開始還是很客氣的,后面八婆突然翻臉,讓兩個紙人打了獨(dú)眼龍老頭一頓。
之后獨(dú)眼龍老頭鼻青臉腫的抱著一塊半透明的紅色礦石在前邊引路,我們到了一個小瓦窯。
八婆讓我把龍角槍給她,她帶著那塊紅色半透明的礦石和我的龍角槍進(jìn)了小瓦窯。
之后她出來以后,往小瓦窯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貼了四張黃色的符紙。
她說讓我燒窯吧!什么時候把這四道符紙給燒沒了,我的這個龍角槍就算是煉成了。
她還讓我和鼻青臉腫的獨(dú)眼龍去拿松香木來燒,她說這個木頭燒出來的味道好聞。
松香木我記得是烤鴨子的,但八婆說用,我就聽她的了。
突突突突突突
鼻青臉腫的獨(dú)眼龍老頭拉了一拖拉機(jī)松香木來。
我趁著獨(dú)眼龍老頭不在身邊,我問八婆要不要給他點(diǎn)錢,畢竟松香木還是很貴的,一拖拉機(jī)就是一千多塊了。
八婆說我愿意給就給,不愿意就算,有她在老頭不敢扎刺的。
我問八婆給多少,她說我身上有多少給多少吧!
然后我把我全身上下找到的五塊錢給了鼻青臉腫的獨(dú)眼龍老頭,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好像又沒錢了。
在八婆虎視眈眈看著的情況下,獨(dú)眼龍老頭顫顫巍巍的收下了我的五塊錢。
我總感覺八婆很霸道的樣子,一言不合就打人家,我覺得做她徒弟還是很危險(xiǎn)的,倒不是她會打我,而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八婆讓我往瓦窯里添加松香木,直到把瓦窯外壁的黃色符紙燒沒了。
我想著那個黃色的符紙會很難燒得著,果然,天亮的時候,我才把四張符紙燒著了。
之后八婆掐著時間出現(xiàn),讓我開窯取出了我的龍角槍。
天亮從瓦窯里取出龍角槍來的時候,那個龍角槍已經(jīng)變了樣子,通體黝黑入手溫?zé)幔瑯尲馐腔鸺t色的琉璃一般,耀眼生光。紅纓流蘇根根鱗刺分明,四個中國結(jié)化為紅色的琉璃玉玨,時不時碰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特殊響聲,八婆說這就是龍吟。
其實(shí)什么屁的龍吟,就是清脆的地方玻璃碰撞聲,我拿著龍角槍再磚頭上砸了兩下,還是結(jié)實(shí)的,那個玻璃槍尖和中國結(jié)都沒碎。
再看看槍屁股,龍角中空的部分也填滿了半透明的紅色琉璃,拿起來大約三四斤重。
把龍角槍拿在手里,我就感覺那個龍角槍就很像我身體上的一部分,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它像就像是我的一只手指頭吧,就我想要它彎起來是不可能彎起來的,但是我可以讓它變小。
龍角槍變小后就是根掛著紅線的指頭大小的小黑棒,并不是我想的那種直接像孫悟空那樣塞在耳朵里的繡花針,而且我也不敢塞在耳朵里,我怕把耳膜給捅破了,讓我變成一個老聾子。
晚上我拿著縮小的龍角槍,躺在阿琴嫂子旁邊。
我問阿琴嫂子,要怎么把這個小玩意帶在身邊?。?p> 還是阿琴嫂有主意,她給我找了個那種鑰匙扣,這小小棒子就是個小鈴鐺樣子。
我就把那個變小的龍角槍給掛在那個鑰匙扣上,當(dāng)做個小鈴鐺掛飾。
聽著那個龍角槍化作的小鈴鐺在我腰間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我走路的時候會發(fā)出的特殊鈴鐺聲。
阿琴嫂說,只要我去找她,聽到這特殊的鈴鐺聲音,她就知道是我來找她了。
我問她為什么要知道是我來找她,她說每次我來找她,她都會很高興的。
我說,之前你不是說我這樣說話很讓人害羞嗎?
她說的害羞么是害羞,但是時間聽長了嘛,還是愛聽的,沒事我可以多說一點(diǎn),然后我跟她笑笑就沒說話了。
講完話,我摟著阿琴嫂子就睡覺了。
最近二寶剛剛開始自己睡了,我跟阿琴嫂難得的又能睡在一起了。
之前阿琴嫂天天照顧二寶,睡在他那里,我都很久沒跟她一起睡了。
現(xiàn)在我跟她睡在一起,我就感覺很新奇,有點(diǎn)以前那種想辦事一直辦事的感覺了,但是阿琴嫂子現(xiàn)在就很配合我辦事。
再有一個娃娃我們也不怕,也就是家里添雙筷子的事。
宅系阿川
從這章開始沒得存稿了,我先說明一下,這是副書,我保證主書全勤才能更這個,一周3-7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