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世界之子?
“別說風涼話了,萬一我現(xiàn)在失控,你確定你能跑?”
對于咕嚕的話,零蜚臉上的表情都沒變化,反而一句話讓咕嚕把接下來的嘲諷話都咽回肚子里。
“哈哈...我不信,你都從那個帳篷里走出來了,肯定是能控制——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沒事我就要去吃飯了?!?p> 看著逐漸彌漫開的血氣,咕嚕趕緊轉移話題,之前零蜚沒有控制好的時候她就找過麻煩,然后就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頓。
后來她都沒敢去接近過零蜚的帳篷,不是打不過,是不想找一個連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人的麻煩。
在從瀕死狀態(tài)恢復后,她是這么說服自己的。
零蜚也沒繼續(xù)糾纏,咕嚕的說法方式他已經(jīng)習慣了,反正她又打不過自己,嘴賤賤唄。
大不了惹火自己了給她打一頓。
“我這邊有一個任務,你要不要一起?”
“呦,好大兒終于知道孝敬——做做做,具體的信息是什么!”
在將手上的血之魂散去后,零蜚直接將任務分享給了咕嚕。
咕嚕看完后就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中有疑惑,猜測,還有一絲絲屑。
‘不是,這是啥表情?’
在咕嚕的眼神越來越屑的時候,零蜚及時打斷了她,然后發(fā)出了任務邀請。
‘嘖,先把這家伙拉上再說,萬一沒忍住給她打一頓,真不去了咋辦?!?p> 【契約者14772向你分享支線任務·支援,是否接受】
咕??粗喕貥穲@的提示,也是將自己的表情收回來,仔細的看起了任務信息。
“嘶,你這家伙這次還真沒坑我,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啦?!?p> 看著咕嚕終于確定接受任務后,零蜚也是松了口氣,然后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看著她。
感覺到背后發(fā)涼,咕嚕抬頭看向零蜚,對視了幾秒后,她意識到,自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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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歌,將軍找您?!?p> 隔天的清晨,零蜚剛起床就被將軍找過來,具體原因當然是泊奇醒了,可以詢問是誰劫走了那批秘密武器。
“將軍?!?p> 零蜚敲了敲門,然后直接走了進來。
房間內(nèi)有許多的軍醫(yī)正在查看泊奇的狀態(tài),將軍靠在墻邊,看到零蜚來了立刻招呼他過去。
“你找到幾個人愿意和你走的?”
“四個?!?p> “沒強迫?”
“我不是那樣的人?!?p> 零蜚看著將軍那懷疑的目光,心中甚是悲痛,自己的形象怎么成這樣了,身為一個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只喜歡殺殺人的‘獵人’,自己真的被誤解的很深啊。
“算了,你能找到就行,西區(qū)那邊的情況很危險,聽說有一群實驗體叛變了,你們這次去要注意安全,別失控?!?p> 零蜚點點頭,剛好在此時有一名軍醫(yī)走了過來:
“將軍,病人恢復的很好,你們現(xiàn)在可以問他了,但最好不要讓他過于激動,他身上的傷口很容易崩開?!?p> “知道了?!?p> 病床一側的軍醫(yī)給兩人讓開路,泊奇雖然不知道將軍和零蜚是誰,但醫(yī)生的行為多少讓他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他的救命之人。
“士兵,我們是在戰(zhàn)線外的河流處發(fā)現(xiàn)你的,據(jù)我們調查,你叫泊奇,是一名運輸官,但看你這樣子,帝國讓你運輸?shù)臇|西應該已經(jīng)被搶走了吧?”
“是,搶走武器的不是人,是北方帝國的擬神兵,一共有三個,一個蛤蟆,一只蜘蛛,還有一頭白色的狼?!?p> ‘呼哈?怪不得之前在戰(zhàn)場上就見到他一面,原來這家伙早跑了,至于另外兩個,估計實力也不差?!?p> 在戰(zhàn)后復盤中,零蜚也發(fā)現(xiàn)了呼哈的詭異之處,按理說以他那是的狀態(tài),他完全可以來殺了自己,或是給自己在重創(chuàng)一筆,但他就這么消失了。
‘應該是樂園給他的臨時任務,不然他應該會制造出對應的‘試煉’來給其他的契約者壓力,或是限制我的突進?!?p> 后續(xù)泊奇的發(fā)言也就是圍繞他怎么和呼哈三人戰(zhàn)斗,用士兵來拖延時間。
不過有用的情報少的可憐,他甚至沒有把三人的特殊能力逼出來,呼哈僅憑著身體數(shù)值就殺得泊奇他們潰不成軍,他最后能逃脫還是因為呼哈急著去追運輸隊,沒補刀導致的。
“血歌,你有什么看法?”
聽到將軍的詢問,零蜚搖了搖頭,他的看法?直接碾過去不就行了。
“既然他們在西部,那就去殺了他們和那些背叛的實驗體?!?p> 將軍捂住臉。
‘我就不該問的,血歌再強也是實驗體,還能給我啥好的建議不成?!?p> “好,那一會你們就出發(fā)去西部戰(zhàn)線,我會派一些士兵運輸糧草和武器和你們一起去,記得保護一下?!?p> “知道了?!?p> 看著剩下也沒零蜚的事了,將軍就讓他出去準備一下,到時候會派人叫他。
走出房間的時候零蜚回頭看了一眼正和將軍交談的泊奇,像是察覺到似得,泊奇瞥了門口一眼,但此時的零蜚的身影早已消失。
“這種氣息...世界之子?魔改后的世界也能有世界之子嗎?”
零蜚走在路上,心中的思緒紛雜,在剛才,泊奇給了一種熟悉感,就像是上個世界的凱爾·克蘭一樣,他們總有一種莫名的魅力,而對于滿身血氣的零蜚來說,這種魅力的影響比較明顯。
‘我在被排斥...世界的保護嗎...有趣,這反而是幫我確定了一個目標?!?p> 泊奇打了個冷顫,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個什么樣的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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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中部戰(zhàn)區(qū)通往西部戰(zhàn)區(qū)最短的路徑上,二十名獅人正駐扎在此,他們的目光中充斥著怒火,那是為同一種族,同一血脈的親人報仇的怒火。
“銀獅,說實話,我并不覺得我們能贏?!?p> 在隊伍的最前方,兩名獅人隊長正小聲交談著,他們是金獅的親兄弟,同時他們的情報也是最多的,而在情報中,零蜚的恐怖之處已經(jīng)說明的十分清楚了。
“沒辦法,銅獅,我們已經(jīng)盡力的不是嗎,至少這一次帶來的都是分支的血脈,我們已經(jīng)盡全力保護主支的血脈了?!?p> 聽到銀獅的話,銅獅也是嘆息一聲,雙眼無神的看向天空,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是啊,為了讓我們的種族生存下去,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
啊瘋幻想死寂
這個世界的戰(zhàn)爭部分應該會稍微提速了,過度部分過于拖沓, (。?_?。)?I’m 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