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晴空萬里,天上沒有一片云彩,我似太陽給所有的云彩放了假,和煦的陽光灑落在屋脊的瓦片上,反射的光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陣陣清風,徐徐吹來,從房間的窗戶刮入。把窗簾一下下刮起,猶如河水的陣陣波濤,起伏不定。掛著窗簾的鉤子,相互碰撞,鈴鐺作響。
王偉來到神醫(yī)堂的病房過來陪床。聽阿九說要進行針灸治療,這種治療方法放在現(xiàn)在,很少人再去使用。
這種治療方法需要付出的時間與辛苦,再和得到的收入相比,性價比太低。很多半百的人研究了半輩子的針灸治療,才剛剛?cè)腴T。
針灸治療很注重師承,沒有優(yōu)秀老師的教導,也很難成功,所以現(xiàn)在的年輕醫(yī)者,很少有耐下心思來研究這一方面的。
王偉對于這樣一個年輕而又貌美的醫(yī)師,竟然要親手操作這樣的治療,十分驚訝。
不過既然已經(jīng)交給這位少女醫(yī)師治療,就要無償?shù)南嘈潘乃?。在小區(qū)的圈子里,阿九的醫(yī)術(shù)造詣還是得到了大多數(shù)人的認可。
阿九今天打扮的非常簡練,也是方便對病者的治療。任何一次治療過程,她都十分認真,全力以赴,不敢有半點分心,這是他身為醫(yī)者的責任與驕傲。
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發(fā)帶,阿九十分嫻熟的將烏黑的秀發(fā)綁在腦后。
細長的馬尾辮,讓她更顯英氣逼人,那一股獨特的氣質(zhì),讓人折服,十分驚艷。
“我們準備開始治療吧,時間會有些長,但不必擔心?!?p> 阿九給了王偉和老人一個自信的微笑,她有把握,經(jīng)過一夜的休養(yǎng),老人的身體得到了良好的恢復。
疏通經(jīng)絡(luò),活血排淤是這次治療重點,本應(yīng)不太復雜的治療過程,因為仿生學機械義體變得復雜起來。
“阿偉,小陳子怎么沒來?早上還見他來著,這會兒去哪兒了?”
高老爺子對于他這個孫子十分疼愛,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老人無后,多年的相依為命使二人的關(guān)系,難以割舍。
“?。“h他去上學了,白天我來陪你,晚上他才過來。畢竟他要高考了,時間十分緊張?!?p> 王偉耐心的向老人解釋陳鋒不在的原因,傷害老人,因為擔心又傷害到了身體。
“哎呀!瞧我這記性,實在不行嘍!”
“老了!老了!”
老人低聲自語,對于自己的年老體衰,十分慚愧。覺得自己不能為晚輩們做些什么,有些難過。
老人渾濁的眼神中摻雜著些許激動,溝壑縱橫的臉頰上,不住的顫動著。褶皺的手掌如雞皮般,撫摸著下巴上花白的胡須。
“老人家,你家小子可孝順了,昨天在這陪了一夜,一直沒睡?!?p> 善良的阿九在老人面前夸起陳鋒來,對于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她毫不吝嗇自己的贊賞。
聽到自家小子被他人表揚,老人心中別提多高興了,臉上的表情也破涕為笑,兩眼淚花濕潤了老人的雙眼。
“你還是真心疼他?!?p> 他人也許不知,細心的阿九看出了老人內(nèi)心深處的心痛。老人雖然強顏歡笑,但是陳鋒一夜沒睡,你讓老人擔心他的身體。
阿九不禁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個高大而又魁梧的身影,不管有多少風雨,那個身影都會擋在她的面前,為她遮風擋雨。
旁邊的藥童拉了拉阿九的衣角,示意她今天的病人還有不少,時間不允許他們繼續(xù)交談下去。
“咳嗯,我們開始治療吧!”
阿九嚴肅的咳了一聲,宣布治療的開始。她對于醫(yī)學的認真投入,這是很多長輩都做不到的。
“咣當!”
就在阿九準備開始使用藥針開始治療,病房的門猛然被從外面狠狠打開,巨大的響聲嚇了屋里的所有人一大跳。
大家都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一個穿著白色大褂,高鼻梁,戴著墨色眼鏡,約摸三十來歲男子站在門口,那個人以他自認為瀟灑的姿勢站著,口中叼著一只玫瑰花。
“嗨!親愛九兒,早上好!”
男士用過分溫柔的語氣,向阿九發(fā)出了清早的問候。
浩然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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