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
我這是在……
水生揉了揉生疼的后腦,打量四周,丑爺爺已是不知何處去了,只留下一根不知是何材質(zhì),漆黑流光的的一根長棍,頂端系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破布包。
果然,丑爺爺也要走了嗎。水生神色黯然,望著自己手背上有些過度發(fā)達的白色毛發(fā),怪物果然到最后只能一個人嗎……
還沒待他自怨自艾,只覺得后腦遭重,重錘一般的一記羊蹄直接將他嵌到了各種道韻洗刷后堅固如金鐵的石壁上,“咩……你丫的在這兒哭喪著臉給誰看,過來給大爺烤肉……”
“焯……”水生現(xiàn)階段氣血如泵,只一個呼吸間,頭部的淤青已然化開,他全身發(fā)力,硬生生崩開周身石壁,震得山洞開始哀鳴。
“誰??。?!”水生一腔悲情頓時化作了怒意,鼎沸的氣血竟是讓水生的身形硬生生拔高了三節(jié),從七尺拔高到丈許。以一個常人難以理解的姿勢同時完成了轉(zhuǎn)身與沖刺兩個動作,離弦之箭一般撲向了那團黑影,緊接著又是炮彈一般反彈會山體之中。
水生敏銳的察覺到一絲古怪,黑影的力量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恐怖,而是在他氣息達到巔峰之前,用一道白光打斷了他的動作。而且……
水生皺眉,定睛一看那黑影赫然是日日相伴的老羊?!澳峤新锉嚷铮愫妩S子該!”(叫什么叫,你在搞什么???皖地風言)
“羊……羊說話了??。?!”三個嘆號都不足以形容水生此刻的驚濤駭浪,雖知老羊似有不凡,可此時一只羊口吐人言還是遠遠超過了水生貧乏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