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破酒...勞資要喝玉液酒。”
長安的一處酒樓中,一位打扮少爺?shù)哪凶影l(fā)出了不爽的聲音,隨后酒樓的掌柜連忙就來了,露出了卑躬屈膝的表情道:“這位郎君...咱們這小酒樓,哪里能有這玉液酒呀,這玉液酒昨晚剛剛成為的御酒,敦化坊那邊你就是拿著錢想買都買不到。
這要先緊著宮中,跟著再緊著各位王公大臣,咱們這升斗小民,怎么可能會(huì)買到這玉液酒?!?p> “不行...勞資就是要喝玉液酒,你們想辦法,不給勞資將玉液酒給弄來,勞資就砸了你們的店。”
“哎呦...!”酒樓掌柜露出了無奈的苦澀。
無獨(dú)有偶,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在某一家酒樓,是幾乎長安城的酒樓,今天都有人要喝這玉液酒,而且隨著玉液酒的名聲是越來越大。
長安黑市中,一壇玉液酒直接被到了十貫一斤的價(jià)格,但是即使是這樣,還依舊是有價(jià)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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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不見...!”
左全和右儀兩人擋在一群人的面前,面色不善的擺擺手,直接將這些給攔在了門外。
因?yàn)楸粩r得太狠了,其中有些人就不爽了起來。
“嘿...你們兩個(gè)老頭,知不知道我們家主人是誰呀,我家主人是杜家的郎君,你們敢攔我...?”一名仆人直接甩出自己主子的名號。
姓氏不低,是杜家。
跟著又有人喊道:“我家主子是禮部員外郎?!?p> “我家是工部主事?!?p> “我家是刑部的主事?!?p> ..............
左全和右儀聽著這些人報(bào)著自家的名號,露出了極其不耐煩的表情,跟著右儀更是吼道:“滾,滾...全部都給我滾,要是再不滾,勞資將你們都給打出去?!?p> 說完,直接將對面的這些人給轟出了敦化坊,隨后直接讓人將敦化坊的大門給關(guān)了起來。
當(dāng)然了,你以為這些人就是全部,那你就大錯(cuò)特錯(cuò)了,此時(shí)的張晨正坐在敦化坊玉液酒作坊的一間待客室中,此時(shí)的這間待客室中坐著一群人。
這些人的身份也都不簡單,李恪,李愔,李泰,李佑,甚至包括了李承乾的人,他們都是這些皇子們的商人,還有一些是國公家的管事,和一些真正門閥家的管事。
一屋子是滿滿登登的。
“晨郎君...你可是說過的呀,這賞月節(jié)一過,就會(huì)全力的供應(yīng)玉液酒,這不...我們就來了,我家要得不多,一天保證一百斤左右就可以了。”程咬金家的管事嘿嘿的起身道。
“噗...!”張晨差點(diǎn)沒有噴出茶水來,這簡直太不要臉了,一天一百斤,你家是用玉液酒洗澡呀,不用猜也知道,這程老狐貍想要將酒賣到黑市。
一轉(zhuǎn)手就是十倍的利潤,甚至你要是心黑一點(diǎn),可以賣三十甚至是四十倍,程家不用猜就是心黑的家伙,他們甚至想要賣五十倍。
而且今天可不僅僅是程家一家管事來了,這程處默家的管事,程處亮公主府家的管事,那是來了三家,這一家一百斤,那一家一百斤,三家就是三百斤。
這小算盤珠子,那是打到了天際了,猴子都沒有這程家老狐貍精明。
“對...對...對...我家也要一百斤,就是程國公家一樣?!笔捈业墓苁挛恍Γ@蕭家的管事和他家的主人蕭瑀一樣,都不是好東西,一開口就是跟著程狐貍家一樣,那是直接將程狐貍當(dāng)槍使。
“我家不要那么多,九十斤就可以了,我家主子說了,晨郎君也不容易,我們高家就不能落井下石,不過,高家要招待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有的時(shí)候,晨郎君不是也要去見見自己的舅爺爺,這要是沒有玉液酒,主子都不知道拿什么來招待晨郎君。”
“呵呵...!”張晨呵呵的一笑。
這位是高士廉家的管家,這話讓他說的,那叫一個(gè)溜光水滑,還給自己饒了十斤,可以這九十斤和一百斤有什么區(qū)別。
“晨郎君...我家殿下說了,玉液酒一百斤我們殿下不要,但是我們家殿下希望可以和您合作,長安這一塊我們不碰,但是江南可以由我們?nèi)ヤN售玉液酒,我們愿意出雙倍的價(jià)格收你們的玉液酒,有多少收多少。”李恪的商人起身對著張晨躬身道。
“我們家殿下也是這個(gè)意思,而且我們家殿下愿意出四倍?!崩钣拥纳倘撕敛煌俗尅?p> “我家的殿下說了,北邊的市場,我家殿下要了。”李泰的商人也是直接出手。
這三位皇子的商人,一直都是趾高氣揚(yáng),惹得其他大家族的商人很是不爽,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聲冷哼,就聽宇文家的管事起身道:“我是宇文家的管事...我宇文家會(huì)給晨郎君最大的便利,只要晨郎君和我宇文家合作,那么宇文家不僅僅可以幫助晨郎君銷售玉液酒,更是可以幫助晨郎君銷售蚊香和羊油蠟燭,我宇文家在大唐各大重要的城池都有莊子,一定可以幫到晨郎君的?!?p> 這邊宇文家一說,其他的家族管事也是立即擺明了自己的立場,一個(gè)個(gè)都是強(qiáng)橫又強(qiáng)大,張晨看著這些人勢在必得的樣子,也是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好在張晨這次又一次的提前找到了靠山,要不然今天這局面呀,自己可是應(yīng)付不過來的。
“哎呦...哎呦...今天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多人都來了,這是要和咱家談生意嗎?”
話音剛落,黃寶從外面笑盈盈的走了進(jìn)來。
黃寶出現(xiàn),眾人那是立即起身,畢竟這黃寶可不僅僅只是李世民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那么簡單。
“黃公公...您怎么來了?”有人詫異的問道。
“咱家來呀...是和晨郎君一起談?wù)動(dòng)褚壕频氖虑?,這玉液酒呀,以后陛下就占六成了,你們呀,有什么事情也別找晨郎君了,這晨郎君管不了這玉液酒的事情,要是你們信得過老奴,可以將你們的要求和老奴說一說,一會(huì)呀,老奴就將你們的要求回報(bào)給陛下。
一切都由陛下做主,大家看可好?!?p> “啊...?!秉S寶樂呵呵的說完,這個(gè)時(shí)候,在場的人集體的傻眼,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神情看向了張晨,因?yàn)榇蠹叶紱]有想到,這張晨居然將玉液酒也給獻(xiàn)上去了。
要知道就算再蠢的人都知道,這玉液酒一定會(huì)大賺特賺的,可是這張晨二胡不說就直接向皇帝獻(xiàn)上六成的利潤,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這絕對不是一個(gè)正常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畢竟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這張晨專門將錢往外推,這叫什么事情。
只是他們不知道,張晨這才叫聰明,如果不失去一些錢財(cái),那么他張晨就一定會(huì)成為眾矢之的,就像剛才一下,而現(xiàn)在突然李世民變成了玉液酒的持有者,那張晨就摘出來了。
錢...張晨有的是方法掙,但是這些人,張晨卻真的不想得罪,無他,小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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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纓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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