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礦工回村
“呼呼~“
李明軍氣喘吁吁,這許杏雖然長得嬌弱,但畢竟也是下地干活的人,有把子力氣,奮力反抗下來,李明軍還是有些費(fèi)勁的。
當(dāng)然,并不是李明軍辦不了她。
他李明軍,一個常年拿滿公分的農(nóng)村漢子會弄不了一個只能拿六七公分的許杏?
真認(rèn)真起來,許杏擋不住他。
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確實(shí)有體力差距。
但是,他之所以抱住許杏,也只是嚇嚇?biāo)?,對她算?jì)他所收取的利息罷了,要真強(qiáng)迫許杏做那事,就成耍流氓的了。
許杏雖然好看,但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而且,他也不至于這么饑不擇食。
豌豆包谷~豌豆包谷~
這時,遠(yuǎn)處傳來布谷鳥的叫聲。
李明軍知道。
李大柱他們馬上就要路過這里。
在《幸福合家歡》的第一集,便是以布谷鳥的叫聲開局,然后拍了一轉(zhuǎn)周圍的景色,講述這個年代的不易和人民的偉大。
之后場景便轉(zhuǎn)換到了去縣里煤礦討要補(bǔ)償回來的礦工身上,路過玉米地時發(fā)現(xiàn)了許杏和李明軍拉拉扯扯,于是原主被“抓奸”。
在同行礦工的為他“著想”下,答應(yīng)了李大柱家拉幫套的要求。
估摸了下時間,離李大柱他們路過只有一兩分鐘。
“哎,杏姐你還是騙我,根本就不想和我生娃
想我和你們搭伙過日子總得要家里有個我的孩子吧?
你連碰都不讓我碰,怎么生孩子?”
李明軍便放開了許杏,不給她回話的機(jī)會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要是再猶豫一下被她抓住,那又是一場麻煩。
希望嚇?biāo)@一次能夠讓她放棄算計(jì)他吧......
唉~
他實(shí)在不樂意搞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到了這個時代,無論樂意還是不樂意,作為后世人的他總得要干些大事,為家國的騰飛助一把力......
“軍子。”看著李明軍的背影,許杏追了幾步。
剛踏出玉米地突然想起自己衣服凌亂,要是被別人看見準(zhǔn)得被嚼舌根,還有壓倒的玉米也得扶起來......
想到這里,猶豫的停下腳步,不甘的回到玉米地整理衣服。
......
讓許杏給他生孩子。
這并不是李明軍隨便說說。
這是原主李明軍的幾個終身遺憾。
一開始的“抓奸”是偶然還是算計(jì)。
生不出后代真的是他的原因嗎?
兄弟的死。
奶奶的死。
電視劇中,李明軍曾和許杏努力了很久,都沒有懷上。
后來去醫(yī)院檢查。
這才知道李明軍不能讓女人懷孩子。
電視劇中的李明軍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之后更是死心塌地的拉扯許杏的幾個孩子。
可現(xiàn)在的李明軍來自后世。
在網(wǎng)絡(luò)上所接受的各類信息鋪天蓋地。
根據(jù)所看過的電視劇小說。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許杏已經(jīng)結(jié)扎,后面和醫(yī)院勾結(jié)說他無法讓女的懷孕,以此來達(dá)到讓李明軍死心塌地拉扯幾個孩子的事。
他提出想和許杏生孩子。
并不是真的要生,因?yàn)樗溃S杏最終是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他之所以提出,只是想看看許杏為了不給他生孩子會做些什么。
是否如他所料跑去結(jié)扎。
鉆出玉米地。
李明軍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到了前方玉米地的另一邊藏住。
他要看看,“李明軍”被“抓奸”是意外還是早有預(yù)謀。
雖然有上帝視角,可電視劇拍攝的都很“善良”,仿佛一切都是巧合和命運(yùn)的安排。
萬一自己認(rèn)為的“抓奸”人為是錯的呢?
弄清這個事情,也算是對原身有了交代。
把幾個遺憾都了結(jié)了,那他使用這具身體也算是心安理得了。
......
大路上。
一輛牛車?yán)奈鍌€缺胳膊斷腿的礦工行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往李家村的方向駛?cè)ァ?p> 他們都是李家村的村民,同時也是安寧縣煤礦的工人。
礦里出了事,他們斷了胳膊腿,礦里總得拿些賠償出來......
“咱們現(xiàn)在一個月工資42.5,家人接班的話,工資就得從頭開始算,頭年22.5,第二年32.5,第三年42.5,得第三年才能漲上來。”
“我們還好,家里的人少,娃也都長大了能自己下地,老人身體也健康,能幫襯著點(diǎn),壓力沒多大,就是大柱家......”
說著,他們看向車尾的一個右腿斷了一截,空褲管綁著,正拿著旱煙管抽著的中年男子,“你家是怎么想的?老的殘疾,小的也不頂事,是讓你媳婦下礦還是讓你大兒子下礦?”
“女人咋干的了礦里的活?就他媳婦的文化難不成坐辦公室?他家有關(guān)系?
大柱那大兒子成績好,前幾天考了全校第一,要是擱以前可就是當(dāng)狀元的料,總不能讓他兒子回來接班吧?
那不是毀了人家的前途?”
坐在牛車前面的村民接過話茬,又說,“村西頭張禿子他奶前幾天在村里放出消息說,要花一百五買個工作,平時一家老小還免費(fèi)來給你家干活
大柱,你家情況我們都知道......你咋想的?”
“城里買個工作至少得兩百,我們煤礦工錢可比其他工作要高的多,不下礦三四十,下礦就翻倍
一百五?
下礦,兩個月就有了,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一百五不低了,你總不能天天下礦吧?嫌命長?
煤礦的活又臟又累除了那些家里實(shí)在困難,又找不到工作的,其他城里人可不愿意干?
想賣出去得等好長時間,再說張禿子家不是說幫他家干活嗎,這不錯了。”
“得了吧,張禿子他奶?
最摳搜的一個人了,怎么舍得出一百五
再說,他家那么大一家子人可還沒分家,其他人能愿意花那么大一筆錢給張禿子買工作?
他這個孫子買了,其他孫子怎么辦?
總不能只管張禿子一個人吧?
偏心可不敢這么偏
別不是先把工作騙到手,然后耍賴。”
車上幾人討論起來。
聽著他們的討論,坐在牛車上的李大柱面露愁緒沒有搭話。
張禿子他奶的品性這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
最是摳搜蠻橫喜歡算計(jì),與他媽劉桂花是一時瑜亮。
耗子進(jìn)了他家門都得舍一身皮草才能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