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時清巧妙地避開了傅熙景刺過來的劍尖,鹿遠臻也微微側身避開了鋒刃,傅熙景手腕一轉劍刃朝鹿遠臻攔腰劈去。
在此處的大多都是有些權勢身份的,完全不擔心兩方動手會波及他們,其次也認得鹿時清、鹿遠臻二人,雖是用劍卻無半點清正之風,總是會用一些旁門左道的手段,還在府中豢養(yǎng)一幫俊男靚女行淫亂之事,為江湖人所不恥;傅熙景一行人臉雖生,但不少人見他們從一號間出來,知道他們拍走了那柄破云劍,約莫是人的劣根性吧,其他人也樂得見這些江湖新人出點兒笑話。
“我當姑娘只似海棠醉日,沒想到姑娘這驚鴻艷影,也同樣是令人心折啊。”鹿遠臻此話一出,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只聽什么東西飛過的聲音,那笑得最歡的幾個猥瑣男人,嘴巴都止不住的淌血,定睛一看原是嘴角被豁開了些。那繞著眾人飛過一圈的正是傅云妄的扇子,而此時回到傅云妄手中的扇子,扇面邊緣沾著淡淡的血跡。
“我也來會會你!”
不等傅云妄再次出手,楚繼開身影一躍,持刀上前劈了一刀,恰逢鹿遠臻側身避開傅熙景刺過來的一劍,背后對著楚繼開,雖有察覺及時閃避,腰間卻仍見了一道細細的血線。這還不算完,鹿遠臻指尖剛剛觸及傷處,似要張嘴說些什么,一根鐵棍就擦著他的鼻尖砸了下來。
“阿彌陀佛,小僧勸施主還是少造口業(yè)為妙?!泵麋R上前,單手行了一禮,竟是頗有氣勢。
這一路相伴,雖說大家各有目的,但多多少少是攢下了一些情誼的。
“我瞧諸位的樣子也是正派少俠,怎么還做這背后偷襲、以多敵一的事情來?”
“就做了,怎么著吧!我們景景…誒呦…”傅熙景聽楚繼開叫得肉麻,照著楚繼開的屁股就踢了一腳,楚繼開轉頭沖傅熙景笑,傅熙景翻了一個白眼,楚繼開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也是個二八年華的清白姑娘,就該平白讓你們兩個老家伙調戲?你都為老不尊了,還和我們講尊老愛幼?”
楚繼開一口一個老,氣得鹿遠臻吹胡子瞪眼的,鹿時清見他落了下風,想去幫忙,結果剛要上前,就被一陣琴聲逼得后退幾步。
一邊的謝宣平撥弄著琴弦,看起來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實則琴聲暗藏內力??陕箷r清畢竟也算是他們的武林前輩,武功略在他們之上,憑著謝宣平一個人是抵擋不住的,此時,岑風棠也抽劍上前。
傅云妄見此情形便收了手,誠然他武功遠在姓鹿的二人之上,可阿景的江湖怎么能只有他一人呢?況且,他們這幾個也是初入江湖,也該歷練歷練。
正當幾人打了幾回合僵持不下之時,裴云歸抱著個算盤下來了,“傅家妹妹,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打起來了?”
“誰是你妹妹,亂攀什么親?”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當她哥的,這個裴云歸怕不是又想撈錢,叫的親切想拉近距離,結果踩在了她的雷點上。
“我原以為和姑娘也算是有些聊過天的情誼在的,看來是裴某多心了?!迸嵩茪w臉上顯出幾分悲傷,也不知道是心中真的有幾分還是僅僅是裝出來的?!鞍?,我這客棧也是小本生意,姑娘在這兒動武,砸了東西,總是該賠一下的?!?p> 原是之前明鏡一棍將鹿遠臻掃飛出去,砸壞了些桌椅菜品,這客棧雖然外邊看是不怎么樣,但這里邊一磚一木都價值不菲。
明鏡打得時候也沒想著這些,而今被裴云歸提出來,他想著是自己出手才導致那些東西損壞,想著他該怎么賠,他一個小和尚哪里有什么錢,他摸摸光禿禿的腦袋,有些暴躁,可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
“賠就賠?!痹撬葎拥氖郑趺茨茏寧妥约旱娜顺隽肆τ制屏素斈??
“姑娘別著急應下,先讓我算算?!北臼悄z著的局面被裴云歸一攪和,氣氛一下子就松散了,鹿時清過去將鹿遠臻拉到一邊,看熱鬧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了也就散了,這時在看,哪里還有合歡宗那兩個人,一時間原本喧鬧的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裴云歸噼里啪啦打算盤的聲音。
“一共是五百一十七萬兩?!迸嵩茪w終于撥完了算盤,笑意盈盈地向著傅熙景一行人走了過去,看著傅熙景好像松了一口氣,他才又說了兩個字,“黃金。”
按當今天下一兩黃金可兌十兩白銀來算,就是五千一百七十萬兩白銀。今天傅熙景他們拍下的所有拍品加起來,也不過只有不到一百萬兩銀子。
自他們相識,裴云歸所表現(xiàn)出來的也不過是個喜歡撈錢的客棧東家罷了,也因此傅熙景總覺得他是個掉進錢坑里的鐵公雞。
“你沒騙我?!”聽到這個數(shù)字傅熙景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也不怪傅熙景質疑這個數(shù)字,這五千一百七十萬兩白銀足以養(yǎng)一支七十萬人的軍隊三年了,別說是傅熙景拿不出這筆錢,就算是從一個國家的國庫中拿這些錢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這裝菜的每一個盤子都是前朝傳下來的孤品,這桌椅用得也是百年的金絲楠,還有這地板雖說不是什么名貴料子,但你看這雕花也是請了大師費了心血做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在下也是不會為了這一點兒錢騙姑娘的?!?p> 就算是傅云妄和楚繼開手中所有的錢加起來也不夠補這窟窿的。
“這數(shù)目可是不少,裴公子可否寬限些時日?”傅云妄將不知所措的傅熙景擋在身后,向裴云歸問道。
裴云歸見傅云妄站出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說道:“只是傅姑娘與我也沒有什么交情,我又憑什么給你們寬限些時日呢?”
傅熙景終究還是年輕,沉不住氣,因自己給其他人惹了麻煩羞愧的漲紅了臉,手也緊握成拳,從傅云妄身后探出頭來,“若是我沒錢,那該怎么辦?”
“沒錢?那自然有沒錢的還法?!?p> “怎么還?”傅熙景這一問正中裴云歸下懷,他等得就是這一句。
“我要你替我殺一個人?!?
白璽是小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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