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朋友請給我來一打好嗎
“試試這件?!?p> 傅琛冬并不是第一次給女孩子挑衣服,曾經(jīng)他姐姐年輕的時候,嗯,就是還沒有結婚沒有生下傅夏煊的那個年紀時,經(jīng)常在參加宴會挑選禮服的時候讓他幫忙看看哪件比較合適。
這也使得傅琛冬在看禮服這方面有了一定的了解。
晏西看了眼傅琛冬挑選的小禮裙,看起來還挺不錯的樣子,干脆相信傅琛冬的眼光,拿起那件小禮服走進更衣室。
換完出來,晏西看到在場的人不管是服務員還是其他客人好像都注意到了自己,當他們看著穿著這條禮服的她時,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是不約而同的驚嘆。
晏西臉上微微一紅,看不出傅琛冬在挑禮服這方面還挺有經(jīng)驗的。
隨即她穿著這身衣服,走到傅琛冬面前,帶著點展示的意味,問道:“怎么樣?好不好看?”
傅琛冬盯著她穿著的這身裙子,黑眸里閃過一絲驚艷。
“很適合你?!?p> 晏西從未見過傅琛冬用這么炙熱的眼神注視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提醒傅琛冬該回神了。
“那我就要這件吧?!?p> 晏西說著就要掏出手機付款。
傅琛冬卻攔住了她,“先不急?!?p> 晏西看著一身休閑裝扮的傅琛冬,和穿得普普通通的傅夏煊小朋友,這才想起來他們兩個還沒有試衣服呢!
“那這次我來選吧!”
晏西收起手機,先去把自己的衣服換回來,讓服務員把選的禮裙打包好。
傅琛冬和傅夏煊都是男生,禮服基本上就那么幾種顏色,黑白灰,當然這也不一定所有男性都偏愛這三種,也有一些花孔雀喜歡穿得大紅大紫,都是穿衣自由。
傅琛冬換了幾件顏色沒差別款式稍微有點變化的西裝,傅夏煊就像是迷你版的傅琛冬,選衣服的品味都差不多。
晏西在幾番比較后才選定了他們的禮服。
結賬的時候晏西剛要刷卡,卻聽到身邊的傅琛冬對服務員說:“都記在我的賬上。”
晏西:??
“我還是自己給吧。”
晏西手里還有不少錢,那七千萬除去買房子花銷的還剩六千萬七百萬左右。
這一件小禮服才兩萬塊錢,她完全負擔得起。
傅琛冬還沒說話,旁邊矮個子的傅夏煊先開口,“晏西姐姐,這次宴會小叔叔他連女伴都還沒有呢!所以這件禮服是晏西姐姐作為小叔叔女伴的禮物。”
不愧是傅琛冬的親侄子,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
傅琛冬朝著小小的傅夏煊投去了贊許的目光。
上道。
晏西有點為難,她覺得傅琛冬對自己也太好了,說是讓自己當女伴,其實最后得利的還不是自己?
以傅琛冬的身價,到時候她一走進去,什么都不用做就直接啪啪打了晏文文和她那對父母的臉了。
傅琛冬看出晏西又在心里胡思亂想了,他忍不住抬手放在了晏西的肩膀上,雖然不知道晏西在想什么,但他還是低聲道:“你就把這當做是朋友之間的一個禮物吧!”
晏西一半感動一半好笑,忍不住吐槽:“誰家朋友送禮物,一件小裙子兩萬出頭的?!?p> 她不著調的吐著槽,傅琛冬卻很認真的回答著:
“你家的?!?p> ……
禮服是會被直接送到家的,所以不用自己拿回去。
晏西下車跟傅琛冬說了再見。
傅夏煊在后車座趴在窗戶上急于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晏西姐姐還有我呢!”
晏西好笑的走過去,把他的小腦袋瓜摁回車內(nèi),還不忘捏捏他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叮囑道:“你就乖乖的坐在車子里,不許把腦袋伸出來!”
傅夏煊最后只得委屈巴巴的把頭縮回去。
但在車子開走的時候還是沒忍住趴在車子后面的玻璃上,望著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去的晏西。
晏西看傅琛冬的車子在視野里,逐漸化作了一個小黑點消失不見,隨即轉身上樓。
晏西回來就給夏琴琴發(fā)了消息,沒一會兒夏琴琴就忙不迭的跑到門口開門。
“好久不見??!”
夏琴琴熱情的把晏西請進屋,晏西對她的夸張用詞表示無奈:“明明早上出門還一起走的,怎么就‘好久不見’了?”
夏琴琴搖頭晃腦的說著:“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晏西拿她沒轍了。
夏琴琴今天演完戲回來的時候買了一些水果,晏西一回來就全都推到晏西跟前:“快吃!這可是我花了老大價錢買回來的!”
晏西看著面前的水果直咂舌,該說不說,水果這玩意在其他地方可能便宜到甚至沒人想買,但是在京城這邊,水果的身價就跟房價一般飛速增值。
就眼前夏琴琴買的菠蘿火龍果葡萄,光那個個頭就看著價格不菲。
晏西還是沒忍住在吃之前問了一句:“這一下下來多少錢?”
夏琴琴沉默了那么一會兒,兩三秒后回答道:
“兩百八……”
晏西:“……”
擱這吃金蘋果呢!
晏西覺得手里小巧可愛的火龍果一瞬間變得無比沉重,原本想跟夏琴琴聊起的話題好像也因為那簡單的一句“二百八”變得生澀難以言說。
過了良久,晏西語氣復雜的問道:
“琴琴,你確定你不是被坑了?”
夏琴琴想了想買水果時那個阿公真誠的臉龐,堅定的表示:“不會的!”
晏西看她這么果決的回答,艱難的把嘴里的一小塊火龍果給咽下。
夏琴琴也拿起一個葡萄剝皮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葡萄太難吃的緣故,吃著吃著,夏琴琴委屈的哭了起來。
“晏西,我好像真的被坑了嗚嗚嗚嗚……”
這個葡萄簡直酸掉牙了!
晏西拍了拍這個命苦的孩子的背,不由得唏噓,雖然夏琴琴跑了這么多年的龍?zhí)?,但是在賣水果的大爺看來,眼里還是透露出了無比清晰的愚蠢。
“嗚嗚嗚,我太難過了,晏西……”夏琴琴邊哭邊抽紙擤鼻涕。
真的是退一步越想越氣!
她哭著哭著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于是接下來晏西就聽到她一邊咳嗽一邊哭訴:
“我……咳咳!真的……咳咳氣死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