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和龍瑤回臥房之后,實在無聊,陸鈺就翻起了戰(zhàn)利品,看里面有沒有什么劍譜或者拳法之類的,只是結(jié)果不太近人意。
阮青河在一旁看著,欲言又止。
他原本想知道在自己昏迷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一看小妹和龍瑤都睡一張床上了,又覺得不太有必要。
“我總覺得你比那些妖人還妖人?!?p> “此話怎講?!?p> 陸鈺擺弄著眼前的書籍,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句。
“那些妖人好歹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倒好,都用搶的不勞而獲?!?p> 陸鈺一想好像的確是這么回事,愣了愣,又繼續(xù)忙碌起來。
“真的沒問題嘛?!?p> 阮青河終于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
“她現(xiàn)在急于要回自己的靈魂,自然是不敢亂來,再說,她和小妹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著?!?p> 本想是問個明白,可這一聽阮青河反倒是蒙了。
“靈魂?”
陸鈺看了他一眼,終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阮青河聽完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是這樣…小妹的五哥和統(tǒng)司竟然是師姐弟!”
“所以啊,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p> 阮青河沒在說話,他悄悄看了陸鈺一眼,似乎是不吐不快,又道。
“我那上司…”
“頂?shù)米?!?p> 陸鈺將一顆丹藥遞給阮青河,解釋道。
“她現(xiàn)在有求于我肯定是對我百般依順,甚至是不惜動用美色,話說這不就是你那上司的特…”
陸鈺楞眼想了想。
“反正她玩不了我,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p> “那就好,要不然小妹可就…”
“關(guān)小妹什么事?”
“沒,你高興就好?!?p> 陸鈺白了他一眼。
“放心好了,我能將自己的雀陰改造成喜歡一頭豬,控住欲望什么的小事一樁,再說,她那點把戲,還沒足浴城的妹妹玩的熟練呢。
“也是也是…”
阮青河聽不太懂但大為震撼。
“對了,有時間教教我?!?p> “什么?”
“一刀斬?!?p> ……
另一邊,兩個女孩正在寬衣解帶,場面十分少兒不宜。
小妹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就一個轉(zhuǎn)身的時間龍瑤就脫的只剩下一個肚兜了,嚇得趕緊抱緊了身子。
“你…你干嘛!”
龍瑤雙手撫著發(fā)絲,反倒是很疑惑。
“你睡覺都不解衣服的嗎?”
“我…也不用脫的這么光嘛!”
龍瑤笑了笑,走進(jìn)小妹。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之前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再說就論輩分來講,你還得叫我一聲姐姐呢!”
小妹猶豫不決,想了想,蹦出一句。
“管你呢,反正陸鈺進(jìn)屋從不敲門,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實則心里想的是,到底是吃什么東西才會張成這樣?。?p> “哎對了,你倆孤男孤女共處一室這么久,有沒有…”
“沒有!”
……
第二天一大早阮青河就回了州府,畢竟看龍瑤的樣子,估計真就兩手一攤不管不問了。
這么大的一個城兩個走過場的官,再怎么下去遲早要完。
陸鈺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樣子,突然覺得所謂的男子漢也不過如此了,雖然很蠢,但你不得不佩服他。
如今薊州幾乎沒了所謂的敵人,這倒是讓陸鈺有點手足無措。
他將所有的壇子搬去了幽冥海,希望以此凈化鬼本身的邪性和野性,使其更加容易操控。
劍冢的第七塊石塊是他如今的極限,可阮青河有傷在身自是不可能教授自己,龍瑤和顧向天倒是可以,可他并不想在這兩人身前暴露自己的短板。
話說回來,阮青河命都差點丟了,他竟然對龍瑤一點恨意也沒有,真是奇怪。
這么想著,龍瑤打著哈欠衣衫不整的從偏門走進(jìn),小妹也跟在身后,黑眼圈比搬壇子時還重。
“陸郎,你起這么早啊。”
龍瑤說著就動上了手腳,陸鈺嫌棄地避開。
“都中午了。”
“哎呀,是啊,陸郎你餓嗎?廚房在哪兒?”
說著就自來熟的找起來,完全把千機(jī)閣當(dāng)成了自己家。
到底是那步走錯了,才會發(fā)展成今天這個局面的呢?
陸鈺百思不得其解,此時小妹走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你什么時候為她鑄魂。”
“慌什么,她又不知道我到了幾層,問起來說沒學(xué)會不就好…喂喂喂!”
他感覺到小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你不會…”
“我有什么辦法嘛,我叫她睡她不睡,非要拉著我聊天,結(jié)果…”
“你不會什么都被她套去了吧!”
小妹臉蛋微紅,眼神躲閃。
“天哪…”
陸鈺痛苦地捂住臉,邁著沉重的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你去哪?”
“找阮青河!”
……
“記住,一定要將他們安全送到目的地?!?p> “是,頭兒!”
陸鈺踏進(jìn)御前司大殿時,阮青河正忙于公事,見到陸鈺前來,不免有幾分驚訝。
他歪著腦袋向后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才看向陸鈺,問了句。
“你不會又打上御前司府的主意了吧…”
陸鈺一屁股在側(cè)坐坐下,張開雙手深深嘆了口氣,鄙夷的看著阮青河道。
“你恢復(fù)的倒是挺快。”
“我御前司也有丹藥,且都是用妖元煉制,不比你那丹藥差?!?p> “那好,帶我逛逛?!?p> 陸鈺已經(jīng)徹底信任了阮青河,其程度甚至超過小妹,龍瑤顧向天就更是如此了。
“這里的妖在龍瑤來了之后就全部殺了,御前司的每個分屬每隔一段時間都必須上交一定數(shù)量的丹藥,也算是一種監(jiān)視吧?!?p> “所以你們有專門的丹藥師。”
“是的。”
兩人又來到地牢的公堂,陸鈺看著上方除魔衛(wèi)道四個大字,來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顧向天說的也沒錯,御前司會招納各種能人異士,不過我不是個帥才,只要了些一般的練家子,且背景一定要干凈?!?p> “所以每次都是你這個做老大的頂在最前邊?!?p> 兩人來到武場,上面一個個光膀漢子汗流浹背喊聲震天,看上去很是鼓舞。
陸鈺跟著學(xué)了起來,發(fā)現(xiàn)腦子里的系統(tǒng)竟有了反應(yīng)。
這倒是個新發(fā)現(xiàn)。
“話說龍瑤要是不來,你們真碰著個大妖,不就全軍覆沒了?”
“說來也奇怪,薊州的妖少的可憐,我都懷疑那魚妖是你刻意放進(jìn)去的呢,往年為了完成丹藥任務(wù),可是吃盡了苦頭。”
這話聽得讓陸鈺懷疑阮青河是在撒謊,可從這幾月看下來,也的確如此。
薊州這地方,不應(yīng)該??!
“不過馬上就要有的忙了?!?p> “為何?”
“七月十五快到了,那幾天街上都不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