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艷嬌?可她說她不知道配方在哪里啊。”葉和泰道。
所以他和陸艷嬌之間,是有聯系。
說不一定是一伙的,但對于找出配方這個事,他們是一致的。
“她肯定是知道的,她一直生活在我爸的身邊,我爸的秘密,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她一定是想獨占!”葉思思道。
葉和泰一聽,好像有道理。
“你有證據證明配方在她那兒嗎?那你去要回來啊!”
“叔叔,你覺得我去要,陸艷嬌她會給我嗎?她霸占了我家的一切,她會把配方給我?”
“那怎么辦?就讓她一個人獨占?至少拿出來大家分吧!”葉和泰一急,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那叔叔你想想辦法吧,我一個弱女子,也奈何不了陸艷嬌?!?p> “這……”
“沒事我先走了,我還得回冷家拖地呢?!?p> 也沒等葉和泰答應,葉思思自顧走了。
從爸爸的公司出來后,葉思思并沒有馬上回冷家,而是約了爸爸公司原來的幾個高層,了解爸爸的公司為什么虧損如此嚴重。
了解后知道,陸艷嬌的弟弟陸海峰任公司的財務總監(jiān)。
自從爸爸將股權過戶給自己后,爸爸就生病住院了。
然后公司就開始虧損,連續(xù)性的巨虧。
所以爸爸的公司是被人掏空的。
但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個爸爸付出多年心血研制的配方。
既然葉和泰和陸艷嬌都在找那個配方,那說明配方確實是值錢。
不管爸爸是因為什么原因而沒有將配方投產,都要先找到那個配方。
可是上哪去找呢?
葉思思本來準備再拜訪幾個公司的元老,多了解些情況。
但這時冷家來電了,催她趕緊回去。
不敢違抗,只好馬上趕回。
可能是開得有點快,剛進冷家把車停好,突然劇烈的惡心感就涌上來了。
葉思思想沖往洗手間,但發(fā)現根本忍不住,趴在花壇上就開始干嘔。
對了,自己是懷孕的人。
這恐怕是正常反應之一。
“大白天的就喝多了?”冷紹寒搖著輪椅過來了。
不是碰巧路過,他已經在這等了有一陣了。
葉思思最擔心的是他會聯想到自己的懷孕的事,所以默不作聲。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冷紹寒把她的沉默視為默認,“有機會出去,就找人喝酒?”
葉思思還是不說話。
冷紹寒伸向了輪椅上的活動鋼管,但這一次他沒有抽出來。
在冷紹寒和葉思思說話的時候,管家吳朝民有旁邊聽到了。
馬上跑到主宅去告狀,:“太太,葉思思竟然出去和人喝酒了!”
“什么?”
“好像還喝多了,回來后就趴在花壇上吐!”
“成何體統(tǒng)!把那小賤人給我叫來!”賀玉珍吼道。
這邊葉思思還沒和冷紹寒扯清楚,傭人來了,說太太讓她過去。
葉思思知道,肯定要被罵了。
她現在就是冷家最大的受氣包,誰心里不爽,就可以把她叫過來虐一番。
到了主宅,賀玉珍看到葉思思,直接喝道:“跪下!”
葉思思梗著脖子不肯跪,被管家吳朝民叫過來傭人,強行將她摁在地上。
因為摁的太重,頭上還被撞了個包。
葉思思心里暗暗給吳朝民這個老匹夫記上一筆,這些帳,遲早是要讓他還的。
“你竟然出去喝酒?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備孕嗎?本來就做不了試管,你還喝酒?所以你是故意不想給紹煊育孩子?”賀玉珍怒道。
“我沒有?!比~思思道。
“還嘴硬?來人,家法伺候!”賀玉珍吼道。
吳朝民趕緊屁顛屁顛地取來了一條鞭子,被油泡得亮亮的。
這要是抽在身上,不說皮開肉綻,那肯定也得躺上幾天。
“給我打!”駕玉珍喝道,“讓她知道冷家的規(guī)距!”
吳朝民掄起鞭子就抽。
葉思思擔心動到自己的胎兒,伸手一把抓住了鞭子,怒目瞪視著吳朝民。
“你還敢反抗?在冷家誰敢反抗太太的鞭子,你不知死活!”吳朝民兇道。
“你憑什么打我!我沒有喝酒!”葉思思道。
“還敢嘴硬,給我狠狠的抽!”賀玉珍吼道。
但葉思思狠狠抓住鞭子,死活不松開。
就算是自己不要腹中的孩子,那也不能是讓這個老混蛋把自己打得流產。
“上啊,愣著干什么!”吳朝民招呼傭人上前幫忙。
幾個傭人一涌而上,葉思思一個人當然干不過他們一群人。
而且因為有孕在身,不敢太過用力反抗。
被摁在地上后,吳朝民舉起鞭子,狠狠一鞭往葉思思身上抽去。
但竟然又被抽著,鞭子又被人抓住了。
這一次不是葉思思,是冷紹寒。
“三少爺,這個小賤人……”
“放肆!冷家的少奶奶,你也敢罵?狗奴才!”冷紹寒冷聲喝道。
“三少爺你……”
“狗奴才,還不放手?”冷紹寒喝道。
吳朝民不敢硬剛,雖然一臉不服,還是松開了鞭子。
冷紹寒揚起鞭根,狠狠一鞭往吳朝民的臉上抽去。
吳朝民猝不及防,被抽得臉上馬上有了鮮紅的鞭痕。
冷紹寒準備再抽第二鞭,被賀玉珍喝止:“住手!”
葉思思被傭人摁在地上,手機摔在一邊,沒法音譯,所以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么。
但看到冷紹寒鞭打吳朝民,心里還是爽了一下。
可惜才打了一鞭,可惜啊!
“媽,這個狗奴才狗仗人勢,在冷家作威作福,竟然敢打冷家少奶奶,這冷家還有沒有規(guī)距了?”冷紹寒道。
“是葉思思不守家規(guī)在先,我讓打的?!辟R玉珍道。
“那也不能讓這個狗奴才動手,她是冷家少奶奶,狗奴才憑什么動手?”
“三少爺,我是太太的手下,你這一口一聲狗奴才,你到底是罵我呢,還是在罵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