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事后火葬場
“小古出息了啊,居然找到了洋姑娘?!?p> 包租婆深吸了一口香煙,打從心里歡喜。
自己徒弟找到了這樣漂亮的姑娘,她個身為師娘的自然是高興。
“還好還好。”
古一擺了擺手,一副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的樣子,隨后,他還不忘為鶴熙介紹了一下包租婆:“這位是這里的包租婆,也是我的師娘。”
“阿姨好?!?p> 鶴熙不失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舉手投足間一副黃花大閨娘的模樣。
“好好好……”
包租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于這個會說華夏話的洋姑娘心中更是欣許了半分。
“那什么,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你師父還等著我回家熱飯呢。”
說完,包租婆便以時速六十公里的速度跑回了二樓最大的屋子。
片刻后,包租公的頭從二樓窗戶探出來朝著古一這一邊瞧了一眼,隨后便又被包租婆拉了回去。
“他們兩個很不一般…………”
看著包租公婆,鶴熙的眼睫微動。
“我的功夫就是跟他們二位學習的?!?p> 古一也點了點頭,真心佩服包租公婆二人。
這一整座樓里的人都靠著他們夫婦二人接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二人也算是當之無愧的大善人了。
“所以,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女朋友?解釋解釋?”
這時,鶴熙忽然把手搭在了古一的肩膀上。
她的語氣輕柔,眼角如同狐媚子一般微微上揚,嫵媚的眼眸直視著古一。
一眼,古一便感覺到了鶴熙那和善的該死的溫柔。
“咳咳,那什么你聽我說啊…………”
古一輕咳了兩聲,眼皮猛跳,被那嫵媚的眼神看的心底發(fā)毛。
背脊上不由得流下了一行冷汗。
他深刻的理解到了前世的一句話。
搞事一時爽,時候火葬場!
隨后,她就被鶴熙連拖帶拽,帶回了出租屋。
………………
干干凈凈,現(xiàn)代裝飾風格的出租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煙味,正如前世那句話,房間干凈整潔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gau。
除去煙味,此時的房間內(nèi)還有一股硝煙的味道。
“原來如此,我的存在確實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你也不需要說我是你女朋友吧?”
鶴熙翹著二郎腿坐在出租屋內(nèi)的單人沙發(fā)上。
她單手扶腮,另一只手玩弄著從肩膀上耷拉下來的銀白色長發(fā)。
銀白色的紗裙透著的大白腿微晃,臉上還隱約透露著一絲少女思春,不可見的紅暈。
古一瞟了一眼鶴熙的大白腿。
真白啊。
隨后他注意到了鶴熙有些火氣的眼神,訕訕一笑,從茶幾上端起一杯茶水遞給鶴熙,“消消火…………”
說著,他還解釋道:“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嘛,除了說你是我女朋友,我還能怎么解釋?
說你是我妹妹實在是有些太扯淡了,畢竟你這一頭銀發(fā)跟藍色的眼睛在這里擺著呢。
除了這,我是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身份了?!?p> “火氣我倒是沒有多少,畢竟你也要掩蓋身份,都可以理解?!?p> 鶴熙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眉頭一皺,隨后翹著的大白腿換了個位置,繼續(xù)翹著二郎腿幽怨道:“只不過下一次要是還有這種事情,請你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好不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p> 說實話,這件事她倒是真沒有多生氣。
只是感覺自己被這個小子框了一下,感覺有些不爽罷了。
“好好好,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古一的臉上笑嘻嘻,一副下次再也不敢了的模樣。
嗯,下次一定不說你是我女朋友了。
至于其他的…………咳咳咳,他可沒有答應。
鶴熙看著古一臉上那純潔的笑容,頓時捂了捂前額,有些無語。
雖然只是相處了這么一會,這家伙的品行她算是明明白白了。
指望他能老實,還不如去指望涼冰能炸了凱莎。
這家伙,異常溫柔,卻非常不正經(jīng)。
“咳咳,阿古啊,有空嗎?”
這時,包租婆在門口輕咳了一聲,朝著古一的出租內(nèi)問道。
“包租婆?”
古一微微一愣,有些意外。
畢竟平時都這個時候了,包租婆早就應該睡了。
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將古一叫下了樓,包租婆指著古一的鼻子便是一頓訓斥。
“阿古啊,人家姑娘平時一看就是錦衣玉食的,你把她帶回這邊干什么。”
“人家姑娘也不嫌棄這里啊?!?p> 古一一副因為被親戚催婚,三更半夜被老媽叫下來找女朋友的表情。
他算是知道包租婆三更半夜將自己叫出來是因為什么了。
原來是因為鶴熙!
“人家姑娘不嫌棄也不會說出來?!?p> 包租婆點燃了一根香煙,嘆了口氣,猛吸了一口。
華夏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她早就已經(jīng)將古一視為自己的兒子了,要不然也不會將畢生所學傳授與他。
當師傅的她自然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子被女朋友瞧不起。
“我知道你不在意那么多,但現(xiàn)在你都有女朋友了,也該在意在意了,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到了人家姑娘,以后那可是要成親做老婆的?!?p> 沒有等古一說些什么,又苦口婆心的對他勸解道。
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白頭發(fā)姑娘肯定是個大小姐。
就那教養(yǎng),那打扮,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培養(yǎng)出來的。
平時,住的也肯定是別墅豪宅。
來到豬籠城寨,肯定是虧待了人家姑娘的。
她知道自己的豬籠城寨有多破舊,雖說沒有看出那姑娘嫌棄,但她這個當師傅的,也看不下去。
“師傅,她…………”
“別說了,明天你就去張羅成里的房子,你師父跟我功力深厚,也沒有病沒有災的暫時還不需要你照顧,更何況你小子還是副探長,要是一直住在這里豈不是要被別人瞧不起?”
包租婆的態(tài)度很是強硬,她知道,這小子是個好人,但好人歸好人,老是住在豬籠城寨那肯定是不行的。
身份,與住所不搭。
“要是沒錢跟我說,雖然平時也收不上來多少租,但填補你一些,還是夠的?!?p> 擔心古一沒有錢去買房的包租婆還附上了一句。
“你們兩個的棺材本還是自己留著吧,我當副警長這幾個月也撈到了不少油水,買個房子還是夠的,放心,新房肯定體體面面的!”
古一的鼻翼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心中百感交集,點了點頭,便應了下來。
“這就好,我跟你說,你可得好好對待人家姑娘,人家一個平時錦衣玉食的外國大小姐跟著你那算是你的福分?!?p> 包租婆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份心情大概跟所有父母都差不多吧。
他們兩個的孩子早些年就因為打擂臺意外身亡了,這些年也沒有再要。
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徒弟,他們兩個自然對其視為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