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之拉著寧憶深快步出那家店,
“誒?唉!要去哪?”寧憶深一邊跟上夏予之地步伐一邊問道。
“去看那條河”。夏予之的語氣聽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河?”
“對,河。”
寧憶深:“你這個方向好像是個小巷子啊”。
夏予之:“嗯,我知道一條近路可以直接穿過這里,看到那條河”。
寧憶深想了想:“聽說,這個巷子要拆掉了?”
夏予之:“好像是吧,說是往年的降雨量超過預(yù)期太多了,要拆掉巷子將河岸擴(kuò)大規(guī)模”。
說著說著夏予之加快了步伐由夏予之帶領(lǐng)著走入小巷子,快速向前走的同時寧憶深還看了一眼電線柱子上的監(jiān)控。
大約過了一會,兩個人從巷子里一條不是很寬闊的小路里走出。
“呼,呼...你慢點(diǎn)”,寧憶深小口小口喘著氣。
夏予之沒有接這個話,而是很興奮的指著河中央說“呼...快看,快看”。寧憶深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月光全灑在了那河面上,河水的中央倒映著的是天上的那輪明月。那道倒影隨著水的波紋,從清晰變得模糊又從模糊變回之前的樣子。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偶爾飛過一些水鳥,帶著一聲聲地啼叫清脆,悠揚(yáng)。
一眼萬年,等到寧憶深緩過神來。一旁的夏予之已經(jīng)拿出了那枚戒指,她將那枚銀白色的戒指舉起對著月亮,借著月光看著上面的花紋。
銀白色的戒指,有兩個類似于天使的翅膀,形成了一個開口。雖然形成了一個開,但是因?yàn)椴馁|(zhì)的問題它是不可調(diào)節(jié)的這個開口僅僅只是個裝飾罷了。戒指的內(nèi)部還刻了一句話
‘Exchange my heart for yours’,至于借著月光夏予之能不能看清寧憶深就不知道了,不過,他也沒打算說等她自己發(fā)現(xiàn)吧。
想了想寧憶深輕輕的開口問道“怎么樣?好看么?”
“設(shè)計普通結(jié)構(gòu)單調(diào),一般般”。
“額....”
夏予之忽的一下笑出了聲,“瞧你那無精打采的樣子雖然說結(jié)構(gòu)單調(diào)設(shè)計的普通了一點(diǎn),但(夏予之故意停頓了一下)...我...很喜歡”。
“?。俊睂帒浬铒@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就當(dāng)是禮尚往來啦”。夏予之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隨意的說道,‘這個家伙,怎么呆呆的’,她在心里想著。
寧憶深正在思考要不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夏予之那有些清洌的聲音開口問道“聽過這兒的民間故事嗎?”
“請姐姐教我咯”。
“呵嘴還挺甜。喏”,夏予之將那枚戒指遞給寧憶深,“給我戴上”。寧憶深有些不敢看她的目光,不知道是因?yàn)樾奶撨€是怎么的。
他只好低著頭將那枚戒指戴在了夏予之左手的無名指上。
“嘶,尺寸剛剛好(被帶好戒指的夏予之看了寧憶深一眼)。嗯~(用右手捏著寧憶深的下巴,強(qiáng)行將他的眼睛與自己對視)看來也沒有我想的那個清純嘛”。
寧憶深看著眼前的夏予之,她氣勢太強(qiáng)了,寧憶深根本就不敢說話。好在,夏予之沒有繼續(xù)收回手,靜靜的看著河面。穿著牛仔褲的她席地而坐,開始講述了她口中的故事
“傳說在很久之前,這里有一個法力高強(qiáng)的龍王。但它為非作歹,無惡不作,他要這里的百姓,每年都供奉它。而他要的貢品是那些童男童女直到有一天,這里的百姓終于忍受不了常年的欺壓。決定奮起反抗。”
“龍王惱火的同時還覺得有些可笑這些人在自己的眼里不過些許螻蟻,他們竟敢忤逆自己,于是它使用自己強(qiáng)大的法力,將這里的河水高高拋起于上空。它要用這里的河書淹死這些人。它想讓這里的人們知道違背它的想法,是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
龍王看著河水將大地逐漸吞沒,看些那些慌忙逃跑的人們,看著人類無謂的掙扎,漠視人類的生命。
但它也因此觸犯了天條,上天派出了仙女收服它。可是龍王的法力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大,仙女即便拼盡了全力也只能和龍王同歸于盡而已。
所謂仙人,便是為了拯救蒼生。她死后她的身軀化成了那顆櫻花樹,屹立在此處。”
寧憶深看著眼前為自己講述故事的這個人兒,心里多了些莫名的東西。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是我之前和你一起去的那顆櫻花樹嗎?”
“嗯,小時候父親還....”夏予之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寧憶深的聲音,沉重堅定刻不容緩的聲音
“小心!”下一刻,寧憶深將夏予之拉到懷里轉(zhuǎn)了一圈,用背部朝著剛才的那個方向。
夏予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她清楚地看到血了。她自己的身上并沒有疼痛也沒有傷口,那...
“寧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