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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980,從山野求生開始

穿越1980,從山野求生開始

輪魚 著

  •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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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8-2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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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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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溫柔不似往日

穿越1980,從山野求生開始 輪魚 2917 2022-08-28 03:05:06

  清冷的月光,伴著微風(fēng)在湖面間跳躍,近岸的湖水由于方才溺水的掙扎,漣漪還沒有完全散盡。

  岸邊坐著一名二十七八,皮膚黝黑的男子,正盯著湖面發(fā)呆。深秋的涼意鉆進(jìn)濕透了的汗衫,刺骨、寒心。

  發(fā)呆的原因是他莫名的穿越了。

  就在前身被人推入湖中溺水而亡,他的靈魂便接替了這具快涼了的尸體,也承起了他悲劇而短暫的一生。

  準(zhǔn)確來說,是穿越到這個平行世界。

  這個世界和上一世的社會結(jié)構(gòu)大抵類似,只是城市地名以及歷史人文多有不同,對比一下時間,應(yīng)該是上一世的1980年左右,生產(chǎn)大隊解體沒幾年,一個充滿饑荒的大時代。

  這就尷尬了,前世混跡商海,涉略的領(lǐng)域大多是文化服務(wù)類產(chǎn)業(yè),也算各有建樹,但放在這個世界,最不值錢的就是文化了。

  這時候的人們還停留在馬斯洛需求的第一層,溫飽大于一切,連實(shí)業(yè)都處在萌芽階段。

  你跟他們談‘江小白’,還不如老村長家的一口老白干。

  “饑荒時代下,不好混吶。”陳銘捂臉嘆息。

  整理了下腦中紛亂的記憶,臉色又黑了幾分。

  推他下湖的不是別人,正是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五年的女人,沈落虞!

  思及此處,頓感胸中一股戾氣翻涌,手不自覺的發(fā)抖,回去非得扒了這娘們兒的皮不可...

  不對勁,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躁了?

  商海沉浮半生,養(yǎng)成波瀾不驚的胸懷,此刻蕩然無存。這一世的靈魂殘念很快將他代入新的人生,也左右著他的情緒。

  強(qiáng)壓下怒火,抖了抖貼身的汗衫,秋涼里也不覺得冷。這幅身體還不錯,比前世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強(qiáng)上太多。

  打量著四面的山墻,這是他生長的村子,名為陳唐寨,貧窮、閉塞,就是前世七八十年代的大山里。

  到最近的縣城,三蹦子要開上三天左右,陡峭的山路不好走,偶爾還會有野狼出沒,徒步就更難了。

  所以,村民與城市的往來很少,往往半年會有一次集中采購。但國家并沒有遺忘任何一個村落,五年前就有一批知青下鄉(xiāng),提振陳唐文明建設(shè)。

  沈落虞就是其中最年輕漂亮的一個,然而,年輕漂亮在陳唐寨村民‘樸實(shí)’的價值觀里,并不是加分項,不如膀大腰圓,能干農(nóng)活的值錢。

  是的,女人們被永遠(yuǎn)留了下來,至于給對方家里的解釋,簡單粗暴,死于疾病...

  被留下的女人,也有過逃跑的念頭,下場就是被抓回,吊起來打都是輕的,一去一回就能丟掉半條命。

  直到懷了孩子,逃跑更是無望,大都也就認(rèn)了命。

  這是饑荒時代下的悲哀,在陳唐寨這種偏遠(yuǎn)山區(qū),不斷修繕的律法也顯得蒼白無力。

  然而,沈落虞在陳銘的記憶里,哪怕生了女兒諾諾,也從未熄了逃離的念頭,時常被前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直到最近一年,似乎才沉寂下來。

  即使再冰冷的女人,看到一天天長大的女兒,眼底也會多出一絲光彩,那是一種陳銘觸不可及、也無法理解的情緒。

  現(xiàn)在想想,大概就是向死而生的希望吧。

  想著如天鵝般冷艷的沈落虞,陳銘嘴角牽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前身的暴戾在胸中肆意瘋長。

  “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逃跑...”

  壯碩的青年,猛然躍起,向著村尾的三間灰瓦跑去。

  .....

  院門敞開,院內(nèi)破敗不堪,在經(jīng)歷入冬前最后一場秋雨的洗禮后,黃土氈鞋,連下腳都費(fèi)勁?;h笆圈起的雞舍倒了半邊,里面半根雞毛沒有。

  村子里連年鬧饑荒,糧食收成大減,人活著都難,更別提雞鴨了。

  陳銘踩著泥濘靠近堂屋,蠟燭散發(fā)的光亮灑在臉上,感覺不到絲毫溫度。

  堂屋內(nèi),沈落虞正收拾著包囊,穿戴整齊的諾諾在床頭打著瞌睡。

  待真正看到記憶里的女人,陳銘目光再也不愿挪開。

  秀眉遠(yuǎn)岱,貌若洛神,幾縷青絲倔強(qiáng)的逃出發(fā)鬢的束縛,劃過像是被上好刀工打磨過的臉頰噙于嘴角,美得令人心顫,美得令人心疼。

  洗到泛白的青色滌綸褲,藏不住175的曼妙身材,彎腰挺背間,風(fēng)情萬種...

  “碰”陳銘一腳踹開半敞的門扉。

  沈落虞回頭,臉色當(dāng)即一白,手中的包囊跟著落了地,冰冷的大眼睛里難得流漏出一絲驚恐,像只受驚的麋鹿,格外動人。

  愣誰看到眼前這一幕都得嚇個半死,前一刻還在湖里咕咚冒泡的陳銘,這時候竟?jié)皲蹁醯蔫圃谘矍?,黑臉白?..厲鬼索命了屬于是。

  沈落虞經(jīng)過瞬間的慌亂,目光重新化為刻骨的冷,她出身書香門第,接受過最好的教育,自然不信鬼神,只是帶著女兒脫離苦海的希望再次落了空,難免心灰意冷。

  一滴晶瑩流盼眼底,卻倔強(qiáng)的不愿流下。

  陳銘哪管她此時想法,胸中怒意怔然,刻在血液里的屈辱感涌上心頭,就如往常無數(shù)次那般,掄圓了手臂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女人應(yīng)聲撲倒,嘴角血線醒目,半張俏臉頃刻腫了起來。

  男人跟著抬腳,兜著心窩踹了出去。

  沈落虞身體又如破麻袋般砸倒桌椅,還沒等她順過氣來,頭皮傳來鉆心的疼。

  陳銘扯著女人的頭發(fā),眼里泛起血絲,內(nèi)心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呼喚著他,克制...克制,依舊難抵靈魂相融后前身的羈絆。

  矛盾間,下手卻也不自覺的輕了起來,但那砸在臉上的拳頭還是留下了清晰的血痕。

  “爸爸,求求你不要再打媽媽了...”不知何時,5歲的諾諾小小的身體抱在父親的腿上,正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按照前身的脾性,非得一腳踹開這個不帶把的閨女不可,因?yàn)橹啬休p女的思想,前身對諾諾并沒有多好,非打即罵。

  但,此刻那粉雕玉琢的小臉,正梨花帶著雨,看起來說不出的可憐,陳銘心底的戾氣忽然散了大半。

  前世他也有個女兒,那是他的寶貝疙瘩,若是誰敢欺負(fù),就算拼了老命他也要還回去的。

  眼神逐漸恢復(fù)了清明,深深的思念化為掌間的溫度,探向小家伙。他只是想給女兒一絲安慰,哪怕是這一世從未有過的擁抱也好。

  旁邊的沈落虞突然不要命的撲了過來,像只炸了毛的母貓,一口咬在伸向諾諾的手掌上。

  “草...”陳銘臉皮直抖,揚(yáng)起另一只手掌,但有了一番前世的心里建設(shè),終究沒落下。

  女人搶過諾諾縮向床邊,身體還疼得發(fā)顫。由于方才的撕扯,領(lǐng)口大開,視線沿著精致的鎖骨...扣人心弦。

  “諾諾回屋睡覺?!标愩懖[眼打量,聲音有些嘶啞。

  前世的陳銘,是他,這一世的陳銘也是他,對于兩世靈魂的羈絆,取精屏蔽,慢慢接受就好。至少,對一個想要?dú)⑺雷约旱呐耍鍪裁炊疾幻?,人性中自私是共性,誰都無法規(guī)避。

  不然,還能放她出山揭發(fā)自己不成?

  諾諾強(qiáng)壓著驚恐沒退半步,倔強(qiáng)的性格倒是與母親如出一轍,看在陳銘眼底,愈加的心疼。

  沈落虞扳過諾諾的小臉,似乎生怕陳銘傷害女兒,安慰的說道:“回屋,媽媽不會有事...”

  一番勸說下,諾諾一步三回頭的回了次屋。

  目送著女兒出門,女人閉上雙眼,靜靜等待接下來的家暴酷刑。

  良久,預(yù)想中的拳頭卻并沒落下。

  再次睜眼,男人已經(jīng)寬衣解帶上了床。

  “愣什么,睡覺!”陳銘不咸不淡的說道。

  相較于以往逃跑被抓,這次的后果可以說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但沈落虞心底的仇結(jié)卻絲毫未消。

  見她遲遲沒動,陳銘又下了床,一手穿過腿彎,一手托著美背,一個公主抱,頓感溫香在懷,說不出的心猿意馬。

  真不知整天忍饑挨餓的人,怎么保持如此豐腴的,只能說是天賦異稟。

  “下次麻煩做的利索點(diǎn),但凡我沒死透,你和諾諾就等著沉湖吧?!睂⑴朔旁诖采?,附耳說了句。

  這些年對于陳銘的施為,沈落虞早已麻木。

  但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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