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吻(球追讀)
橋本加奈的哭聲很動聽,不對,很凄涼!
可能是顧忌這里是公共場所,距離外面的喧囂也不過幾米距離吧。
她肯定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在里面受到了電擊,并且尿了褲子,emm,是尿了裙子。
所以她的哭聲漸漸從大聲到了小聲,只是哭了短短一分鐘,哭聲便有些沙啞了。
“討厭!伊原直樹很討厭!”
這身‘討厭’不是嬌嗔,而是悲憤、憤慨、生氣!
“我說了不要電!你為什么還要電!”
橋本加奈猛然抬起頭,咬牙切齒的憤怒表情仿佛立刻就要生吃活吞了他一般!
伊原直樹一時理虧。
雖然之前在女衛(wèi)生間,他也不想讓橋本加奈電他,但她最后還是電了。
說到底,誰喜歡被人用電擊器電,終究被電擊器電的人又有多少是愿意被電的。
因此,可以得出伊原直樹沒必要理虧,他曾經(jīng)也受到過橋本加奈這樣對待。
可是,顏值好的人總是能得到優(yōu)待,人類是顏值動物嘛。
另一方面,伊原直樹他被電的事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曾經(jīng)的生氣情緒早已消亡殆盡了。
所以自然地,受到當(dāng)下的影響,他理虧的情緒占了上風(fēng)。
“我錯了,別哭了,讓人知道過來看到多不好?!币猎睒渖斐鍪?,像摸小貓腦袋一樣順著她的發(fā)絲撫摸。
“你別動我!”橋本加奈反應(yīng)很大,瘋狂搖頭,想將伊原直樹的大手甩掉。
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不能順著她的情緒走?伊原直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想,但他這樣做了。
蹲在地上的他兩腿往前小走兩步,伸手抱住橋本加奈的后肩,想將她抱在懷里。
橋本加奈不愿意,身體用力抵抗,小嘴緊緊抿著,紅通通的眼眶死死瞪著他,但卻不說話拒絕。
伊原直樹用力和她拉扯了一會,終于是馴服了正在生氣的小野貓,將她擁在了自己的懷里。
橋本加奈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耳朵隔著金色長發(fā)和他的耳朵貼著。
她的耳朵很熱,伊原直樹能清晰感覺到,也能感覺到她的呼吸的猛烈與紊亂。
她的內(nèi)心很不平靜!
這也確實,失禁什么的!可是比尿床還讓人羞恥的事!
橋本加奈抽了抽鼻子,鼻涕在鼻道里翻滾的聲音在伊原直樹的耳邊響起。
“嗚~!”橋本加奈又有點想哭了,一想到自己身上居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但她及時止住了又要哭的沖動,只是有些抽泣地問:“接、接下來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伊原直樹搭在她頭上的手順著她的柔順金發(fā)撫摸而下,一直來到玲瓏的后背也不停止。
掠過了她的后臀,摸到了那濕漉漉的裙擺。
橋本加奈身體一僵,臉色因充血羞恥的漲紅中又染上了羞澀的粉紅。
“臟!”她檀口微張。
說完,便掩面在了伊原直樹的肩膀上,羞恥異常。
“這有什么,有些人連喝尿都敢?!?p> “惡心!”
“那是求生?!?p> 橋本加奈沉默了幾秒,又說:“濕濕的很難受!感覺很臟!”
她心里其實還有種打破了常規(guī)的暢快感,但她不敢說。
“哦?!?p> “接下來怎么辦?這樣子我怎么回家呀?!要是上了地鐵..!”
她已經(jīng)不敢說下去了!
“走回去吧。”
“要走很久。”
“那也要走了,要不然只能住酒店?!?p> “住酒店嗎..。”
“也可以去那里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回家。”只要一想,辦法還是有很多的嘛,也可以很靈活地安排。
橋本加奈沒有選擇其中一個方案,也沒有提出新方案,而是說起了別的:“抱著我是不是特別臭?”
“沒什么特別的味道,你的飲食很健康。”伊原直樹表示這點很贊。
“我是不是特別丟臉?”
“沒有,我這不是抱著你呢?!?p> “那如果去酒店洗澡,我的小裙子怎么辦?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了,現(xiàn)在粘在我的大腿上,難受?!彼D(zhuǎn)回了原來的話題。
“拿去干洗。”
“那大腿襪呢?膝蓋上面也濕也一片,也難受!”
“不穿了?!?p> “內(nèi)內(nèi)呢?”
“濕得怎樣?”
“變態(tài)!”橋本加奈后仰,瞪了眼他,然后湊上前去。
熟悉的強親配方,但這次是強吻。
伊原直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給吻了。
...干脆也不放過她!伊原直樹主動壓了上去。
這一瞬間,他居然腦海里浮現(xiàn)了朝倉千繪害羞的表情,以及和她親嘴時候的柔軟感覺,真是罪大惡極!
橋本加奈這次親吻意外的久,伊原直樹以為她只是要一會,沒想到幾分鐘后才肯松開他。
他還好,但分開后的橋本加奈已經(jīng)氣喘了,想來要不是呼吸不順,她肯定要想要和他交流得更久一些。
喘了幾口,橋本加奈長出了口氣,算是穩(wěn)定下了氣息,剛才復(fù)雜的心情也平緩了下來。
她舔了舔嘴唇。
伊原直樹見此,也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橋本加奈的唇膏審美他還是有點喜歡的,比起香水好太多了。
“以后,我可能會鯊了你!”橋本加奈忽然開口。
伊原直樹懵了下,話題怎么到了‘鯊人’那?
而且!“為什么要鯊了我?!”
橋本加奈也不回答,拉著他的手站起來,“走吧,我們?nèi)ゾ频??!?p> 她最終選擇了在酒店過夜的方案,讓石原櫻子幫她送明天上學(xué)的校服過來,然后再把她的臟衣服拿回去洗。
“為什么不干脆讓櫻子送你回家呢?”伊原直樹問。
橋本加奈不回答,而是躲開前面的路燈,不讓燈光照到她的身上,把因為侵濕而顏色不一的裙子照出來。
伊原直樹見此,將自己的薄外套脫了下來給她。
橋本加奈抿著嘴,羞恥地接過,圍在了腰上。
‘遮羞布’一圍,瞬間就放松了很多,也沒那么警覺路人的眼光了。
是一家極為高檔的酒店,金碧輝煌的,一個單人間一晚幾萬円的那種。
“為什么是雙人套房?!”
“當(dāng)然你也要住??!”
“所以為什么我也要住啊?!”
“你要負(fù)起責(zé)任來?。《际且驗槟悴胚@樣的!”
我這人沒問題
和網(wǎng)友玩了會雷諾曼,測了我的寫手事業(yè),得到了棺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