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沒想到,自己參加個節(jié)目還能重溫首都地鐵早高峰的盛況。
那可真是人擠人擠人,張浩也沒想到,全國進(jìn)然有這么多說唱歌手,好不容易進(jìn)去了,就有工作人員開始統(tǒng)計,分配,拍攝之類的。
張浩,恰好正在被拍攝。
“你覺得這一季誰能奪冠?”
“我。”張浩把鴨舌帽壓的很低,遮住了半張臉,工作人員也沒有多說,立馬問了下一個問題:“你希望自己能碰到胡曉宇嗎?”
好家伙,直接上正題是吧。
張浩淡淡的說道:“我無所謂,你們應(yīng)該問問他想不想碰到我?!?p> “你的意思是你比他強?”
“這還需要問嗎?”
工作人員心滿意足的揮了揮手,準(zhǔn)備去采訪下一個人。
張浩撇了撇嘴,周林湊上去問道:“你為啥把帽子壓這么低,怕別人認(rèn)出來?還是在學(xué)他?”
張浩指了指另一位用帽子遮住半張臉的選手,張浩無語的說道:“我學(xué)他干嘛?”
張浩這樣做純粹是出于實驗心理。
上一世,有位叫刀狼的著名歌手,人的歌在一段時間內(nèi)甚至比周董還要火,但是人們卻只認(rèn)他那頂帽子。
連他本人都調(diào)侃,帽子一摘,去菜市場買菜都沒人認(rèn)得,戴上帽子別人就認(rèn)出來了。
張浩就像試一試,這一套能不能在自己身上成立。
“哎呦,你干嘛?”
“沒啥,抱歉?!?p> 張浩在撞到一個小黑子之后,默默的摘下了帽子。
這有沒有效果他不知道,但是真看不見路啊。
過了好久,他們才依次排隊進(jìn)入攝影棚內(nèi),里面時一個空曠的場地,所有參賽的選手就站在那里,等待極為導(dǎo)師到場。
莫皇與岳明先行進(jìn)場,眾人一片歡呼,倒也不是多歡迎,而是心里在想:“這群比特么總算來了?!?p> 然后是天娛的潘道賢和香江小天后韓琳,眾人也很捧場,畢竟潘道賢好說歹說也勉強算一掛的,更何況,韓琳確實很可愛啊。
然后,壓軸出場的范藝登場,現(xiàn)場除了幾個女生的尖叫,一片啞然。
導(dǎo)播急了,急忙大聲說道:“是不是都累了,打起精神,我們在來拍一遍!”
范藝臉色發(fā)黑,臉面有些掛不住,在重新來了一遍登場,眾人也開始有氣無力的歡呼起來。
周林和張浩左瞧瞧右看看,發(fā)現(xiàn)真的是龍蛇混雜,真應(yīng)了那句話:“這年頭,什么人都能當(dāng)個rapper?!?p> 有穿的很性感妖艷的美女,也有畫著濃妝的練習(xí)生們,反倒是張浩旁邊穿西服那哥們看起來都不怎么特立獨行了。
等這些導(dǎo)師們落場后,才開始分組,周林石頭到了莫皇那一組,阿方和大胖分到了潘道賢那一組,倒是張浩有點倒霉,和老韓分到了范藝那一組。
張浩一看,嚯,這組都是臥龍鳳雛。
節(jié)目組也沒拖沓,直接就開始了錄制,更是讓張浩大開眼界。
莫皇那組第一出場的是莫皇自己廠牌的禿鷹,禿鷹唱的沒啥問題,但是岳明突然來了句:“我覺得不行。”
莫皇那表情,張浩都替他難受,那種想要噴他一臉卻又不得不憋著的難受。
最離譜的是,岳明聽完下一位女生的表演后,果斷給了她項鏈,把禿鷹和莫皇都?xì)獾恼f不出話來。
潘道賢那組倒是還好,韓琳很少插話,一般都要潘道賢做主,潘道賢再怎么說也是懂一點的,自然能分的清好壞。
倒是張浩這一組,范藝除了裝了點,到?jīng)]什么毛病,就是這選手,一眼難盡。
剛出場那位就是《陳明佳》的創(chuàng)作者,海選繼續(xù)著他的巴別塔,潘多拉,舞臺上的陳明佳,讓范藝有點繃不住,他趕緊讓這位停了下來,然后看到下一位,眉頭一皺,感覺到些許不對。
下一位更是重量級,在無演奏的清唱里竟然還跳起了舞,讓張浩嘆為觀止。
不過還好,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在上面全程關(guān)注的秦雨和陳導(dǎo)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暫且不提這些說唱歌手的歌曲質(zhì)量和素養(yǎng),至少,作為一款綜藝節(jié)目,節(jié)目效果這一塊,屬實是在第一期就拉滿了。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周林,來自錦城兄弟,jinchengbrother,雄起!”
莫皇點了點頭,皺著眉頭瞥了眼旁邊的岳明,然后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你們一個兩個都是一群臭魚爛蝦,老子一來所有人都趕緊給我跪下!”
周林直接了當(dāng)?shù)某艘皇讻]什么內(nèi)容,純粹是用技巧堆砌的歌曲。
莫皇點了點頭,沒有發(fā)聲,反而是看了眼身旁的岳明,岳明沉著臉說道:“這個我覺得可以?!?p> “那就恭喜你,周林!”莫皇給周林帶上一條項鏈,心里更是不爽。
在他心里,禿鷹剛剛那一段雖然沒有周林的快嘴那么炸裂,但是其中的細(xì)節(jié),技巧和腔調(diào)都拉滿,他實在是搞不懂岳明是怎么想的。
按理說莫皇的話語權(quán)應(yīng)該更大一些,但是岳明非要站出來搶鏡,他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看著禿鷹被莫名其妙的待定。
張浩看了看,其他人晉級的都很順利,哪怕是胡曉宇也是輕松通關(guān),甚至那些練習(xí)生們都有不少通過海選的,他看著遠(yuǎn)處孤零零的一個人站著的禿鷹,心里突然不妙。
萬一范藝硬是要裝逼把他給待定了咋辦,不會也像禿鷹一樣慘吧?
正當(dāng)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面的哥們走了上去。
張浩立刻冷靜了下來,腦子里回憶著歌詞,開始默默的準(zhǔn)備了起來。
真的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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