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直搗黃龍(求追讀,收藏)
熔煉爐修好之后。
齊定國從徐志誠那兒軟磨硬泡,搞到了一百名僮人勞工。
開始建設(shè)煉鋼車間。
其實現(xiàn)在并沒有煉鋼的條件,簡陋的熔煉爐只能熔煉鐵水,打造一些簡單的鐵器。
比如鋸子、斧頭、箭頭、農(nóng)具、鐵釬、鐵錘等等。
原本徐志誠是拒絕的。
但擋不住齊定國天天跑到嶺上試驗田來砸場子,再加上李東也想借此多訓(xùn)練一些鋼鐵產(chǎn)業(yè)工人出來。
老徐也只好同意了借人。
煉鋼是一個需要大量時間和資源的行業(yè),可以說是國之重器。
沒有那么容易成功。
李東也沒有期望齊定國在短時間內(nèi),就搞定這種軍國利器。
他只希望在清軍來剿滅金雞嶺時,御林軍能有一點自保的能力,至少不至于守不住各道山門。
這天,他結(jié)束和穿越眾的會議后,剛回到寢宮。
就看見許久不見的謝奎,正在和女兒說著話。
看見李東進(jìn)來,謝奎連忙上前,正準(zhǔn)備行跪拜禮,就被李東拉住了:“國丈大可不必如此?!?p> “此處是在家中,你是國丈,是朕的長輩,坐著說話便是。”
然后他看見謝清盈身邊的桌子上,正放著幾包中藥。
謝奎雖然沒有各家公司的股份,但作為新唐帝國的刑部尚書、國丈,他每個月的收入還是挺不錯的。
因此小日子過得挺舒服的。
平時李東刻意與他疏遠(yuǎn),他似乎也沒在意,但今天拿著中藥過來,就有點令人不解了。
“盈盈,你生病了嗎?”
李東下意識地問道。
最近這兩個月,謝清盈對他的幫助,非常巨大。
潛意識里,他還是比較在意這個名義上的妻子。
謝清盈俏臉微紅,搖了搖頭:“陛下,臣妾一切安好?!?p> 謝奎此時卻站起身來:“陛下,微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就此告退?!?p> 說完跟逃命一樣的,竄出了李東的“皇宮”。
李東皺著眉頭,走出房間,對專門負(fù)責(zé)他警衛(wèi)工作的何壽之和紀(jì)東升低聲說道:“以后沒有我的準(zhǔn)許,不得讓謝奎進(jìn)來?!?p> 何壽之是穿越者,紀(jì)東升是被洗腦最成功的孤兒御林軍。
兩人的忠誠度是非常高的。
“陛下,要不要......”
何壽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作為穿越者,他殺人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
李東想了想,搖頭道:“我讓老馬盯著他就行了,他畢竟是我的岳父?!?p> 自從御林軍擴(kuò)充到一個營后,紀(jì)東升也被提拔為副尉隊長。
他帶著一個隊,負(fù)責(zé)守衛(wèi)“皇宮”內(nèi)外的安全。
而何壽之帶領(lǐng)的都,就駐扎在離“皇宮”不到五十米的金雞嶺軍營中,負(fù)責(zé)守衛(wèi)皇宮外圍,以及嶺上城鎮(zhèn)的日常巡防。
等李東回到寢宮時,謝清盈把那幾包中藥都打開了。
“陛下,我父親是來給我送安胎藥的,這是熟地黃,這是醋艾炭,這是荊芥穗、平貝母、槲寄生、菟絲子、黃芪......”
“若是陛下有疑問,可請嶺上的醫(yī)官過來,一問便知?!?p> 李東剛才臉色的異樣,被她看在眼里。
“臣妾與陛下成婚多月,在外人看來,尤其是臣妾之父看來,一直未能成孕,實在是有些離奇?!?p> “故而送來藥物,絕無他意。”
李東這才明白過來,臉色立即變得通紅。
這種事,換作他一個現(xiàn)代人,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更別說謝奎這種老封建的。
看見自己后,倉皇而逃,才是正常的。
看來自己是誤會他了。
正準(zhǔn)備向謝清盈解釋一番,就聽見她繼續(xù)說道:“臣妾自從與陛下成婚,便是李家婦,決不會向著娘家的。”
“若臣妾之父有何不軌之處,陛下按國法處置即可?!?p> 看她說得嚴(yán)重,李東只好嘆了口氣。
成婚近三個月,他和謝清盈并無夫妻之實,懷孕就更不可能了。
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越來越好,甚至謝清盈可以稱得上是李東的良師益友,尤其是在軍事上,對李東幫助良多。
但李東也沒有下定決心,讓她成為自己在這個時空中的牽掛。
作為穿越者。
兒女私情是最不重要的。
盡管他對謝清盈逐漸有了好感,偶爾也會有肢體上的接觸。
但他并不著急。
他又不是齊定國、謝長齡和蔣環(huán)那種好色之徒。
有些事,慢慢來比較好。
等待時機(jī)成熟后,水到渠成。
第二天一早。
李東起床后,在謝清盈和侍女們的服侍下,穿衣梳洗。
“皇宮”四合院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不僅有紀(jì)東升帶領(lǐng)的一隊御林軍。
還有十幾個做飯、做清潔等雜務(wù)的中年女仆。
以及專門服侍李東和謝清盈起居的五名侍女。
讓李東也享受到了一把古代土豪地主的幸福生活。
洗漱完畢后,謝清盈已經(jīng)令女仆們準(zhǔn)備好了早餐,這就是李東腐朽生活中的每個早晨。
“陛下,用餐吧?!?p> 謝清盈輕聲細(xì)語地說道。
雖然兩人并沒有夫妻之實,但在外人眼中,她就是新唐帝國的皇后。
是這個皇宮的女主人。
對于皇后這個角色,她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也許,和李東成為真夫妻的日子,也不遠(yuǎn)了吧。
對于這一點。
謝清盈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李東吃完早餐后,為了表示昨天誤會謝奎后的歉意:“盈盈,宋二公子上次送來了幾匹上好的蘇杭綢緞,我一會兒讓小紀(jì)給你拿過來,你做幾身新衣服來穿吧?!?p> 小紀(jì)就是紀(jì)東升,負(fù)責(zé)皇宮的守衛(wèi),跟謝清盈也很熟悉。
謝清盈點了點頭:“多謝陛下!”
吃完早飯。
李東在何壽之和紀(jì)東升等人的簇?fù)硐?,先去操練御林軍,然后再去找穿越眾開會,和徐志誠等人一起,處理山上、山下的諸多雜事。
等李東走后。
謝清盈這才全身放松下來,長長地嘆了口氣。
然后走到書桌前,手書一封信,遞給隨她陪嫁過來的貼身丫環(huán)秋月。
“把這封信送給我爹......”
話沒說完,她又把那封書信撕成了碎末。
“你傳個口訊給他,外則伶人亂政,內(nèi)則牝雞司晨?!?p> 這話出自《五代史》,講的是后唐莊宗李存勖的故事,用來警告謝奎,不要干涉她和李東之間的關(guān)系。
不然就是亂政,會引來大禍患。
以她對李東的了解。
李東可能下不了狠心殺她父女。
但李東那幫如狼似虎的手下,比如徐志誠和馬文才,下起狠手來,可以把整個謝家都?xì)⒌镁猓?p> 等秋月離開后。
謝清盈坐在窗邊,梳起了自己的頭發(fā)。
眼眶不由得紅了。
眼淚也落了下來。
就在謝皇后掉眼淚的時候,靈渠之上,一隊官船正由東向西,從興安方向,朝金雞嶺前進(jìn)。
為首的一艘戰(zhàn)船上,幾個留著金錢鼠尾辮的清軍軍官,正圍繞在一個文官的周圍。
“陳大人此舉,出其不意,定能斬殺李東那賊子!”
“何止出其不意,自古兵家,都不及陳大人!”
看軍官們的走獸服,都是防御、守備、千總一類的五品、從五品官員。
而那個文官的飛禽服,才是一只鸂鶒!
七品罷了。
但軍官們臉上的跪添之情,溢于言表,比看見親爹還要恭敬。
這陳大人,正是金雞嶺準(zhǔn)備去攻打的興安縣令陳若沂。
去年,也就是康熙三十九年新出爐的三甲同進(jìn)士。
他這一科,有兩個非常著名的人,那就是張廷玉和年羹堯。
滿清未來幾十年的文武雙壁。
尤其是張廷玉,他是整個清朝唯一配享太廟的文臣,也是唯一配享太廟的漢臣。
但陳若沂跟他們倆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這些軍官拍他的馬屁,在于陳若沂的父親,是桂江省按察使司按察使,正三品的高級文官!
一個比宋天鴻還要牛X的二代!
“宋仲明這廝,桂花糖這么好的生意,竟敢不分我一杯羹,那我就要讓他瞧瞧,什么叫做直搗黃龍!”
陳若沂站在戰(zhàn)船之上,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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